。能抗得住我的不多。车行里啥嘎杂子没有?跟我得瑟的,我整不出他屎来。真跟我对卤子的,我这心,能烫熟了他。”, W u" Z8 p8 r c |. a M
“舅。”我说:“你就当我是你自己的孩子吧。”
“这话,现在说,还早点。”川子舅说:“知道今个儿为啥留你不?”
我说:“你是想多嘱咐嘱咐我。”0 N" e& y9 p, o% q6 N
川子舅说:“还想明天和你一块儿去看看你叔。”
“呀,明天也不是探视的日子啊。”我说:“咱咋看啊?”
“不就是南关那吗?你就甭管了。”看酒喝得差不多了,川子舅说:“今个儿咱不多喝了。”说着,就冲外屋和风细雨地喊:“香哎。”
姑娘推门进来,她像是早知道我们不喝了似的,说:“盛饭啊?”, o5 A2 F, p3 C1 q7 c. |1 h* X K
“哎,问你哥要多少。”川子舅对姑娘说:“给爹盛一大碗。”
嘿嘿,我直想笑。川子舅说这话时,眼睛都在笑,那劲头子,暖和得让人心里痒痒。一点都不像跟我说话那样,冷嗖嗖地总绷着脸。 x% W. d" M* l! _
吃了饭,收拾了碗筷儿,川子舅跟姑娘说:“你去李奶家跟三丫头挤一宿,今个儿你哥不走了。”9 k6 r/ E x' [/ c% J
“她家竟臭虫,咬死了。”姑娘说:“我在炕琴那边睡,你们在这边睡你们的呗。”$ s" s/ {2 n" d$ c, P
“啧。”川子舅一板脸,说:“让你去,你就去呗。”0 c/ V- C& a- ^- i& @
姑娘没再说啥,她上炕从炕琴上的被垛那拿过被子,给我和川子舅铺上被窝,就走了。7 Y3 R& k c7 x, a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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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车上圈了大半天,是有点乏了。我躺炕上一会儿就睡着了。睡到半夜,觉着好像有人摸我鸡鸡,是老叔……
老叔的手还缠着药布,他说:“药布埋汰,叔还给你裹吧。”这就用嘴唆啦我鸡鸡。我听老叔在说:“这也太大了。天爷啊,几天没见,你这鸡巴比我走时像似又大 了好几圈。亲娘啊,世上真难遇这麽大的大鸡巴,这麽大的大翻头,跟个大蘑菇似的,长下,一、二……天啊,三拳还露头儿;赶头号擀面杖粗了,鸡巴根儿这显细 了点儿,真就是他妈的一个肉棒棰。真稀罕死了,稀罕死了……”! n: g ?6 W1 F; v3 U3 b/ w
我抱过老叔的头,不管不顾地亲着老叔,说:“叔啊,你上哪了,都想死了人家了。”
老叔说:“叔就出了趟门,没核计,耽搁了。”$ [4 A: N# `, i
我说:“叔啊,我梦见你好几回了,一梦见你就放炮。”
老叔说:“哪有不放炮的,别逮着谁就让谁摸,啊!”3 g% k5 o) a, v
我亲着老叔说:“叔啊,好叔,我就让你摸。谁也不给。姓姜的要摸。我一下都没让他摸着。”
老叔说:“嗯。叔知足了。”
说着,老叔像我在他怀里跟他撒娇似的,也扭着棕熊似的大身板子,拉着长调,带着吭叽声儿,盯盯看着我说:“全子,叔也想你,你知道不?叔也想给你,你知道不啊?啊!”' a3 ~: j3 d0 d/ }& B
我说:“好叔,你的心不都给我了吗?我自个儿在学校,你那麽忙,还隔几天就来抱我一宿,我那麽磨你,你还是抱着我、亲着我。我知道,叔疼我。玉良出事了,你先告诉我,给我盘缠,让我走。”
老叔扭着身子,还是撒着娇说:“那不一样,不一样嘛。人家给,就要给。你要是不要,就是……”7 ?" b1 `) b; f
我捂着老叔的嘴,说:“亲叔,好叔。我想给你做儿子,行不?”, f, |. ^; n2 f \* m5 o
老叔说:“在叔心里,你早就是我的儿子了,比亲儿子还亲的乖儿子。一个和玉良不一样,又一样的好儿子。”
我说:“你看你呀,啥是一样?啥是不一样啊?”8 ?. f; d o5 g/ w
老叔说:“一样是:你俩都是爸的心头肉,爸这一辈子,都疼你俩。不一样是:玉良不能亲爸的嘴,你能可劲儿亲爸的嘴,也能裹爸的大肥舌头。玉良不能摸爸的鸡 巴,你能随便摸爸的鸡巴,把爸的大鸡巴摸硬了,还能玩命的撸、随便使嘴裹。玉良不能碰爸的腚沟,你就能,你愿意咋碰就咋碰,抠都行;你想用爸的腚,都撒欢 儿可你用。”怪,这回老叔说话咋这牙碜呢?兴许,老叔知道我心里是愿意听牙碜的话,他咋就知道了呢?老叔这回还一直没亲我嘴,专亲我鸡鸡。不管亲哪,我都 喜欢,只要能给老叔抱,给老叔亲,我就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