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不知道他们达成了什么共识,她被关了整整三天。他们拿走了她的手机,地下室的大门没锁,但脚上的锁链限制了她只能在小小的地下室里闲逛。他们自那日起,每天都只是按时送饭进来,饭菜也都清淡得像是病号餐。
顾宸送饭只是应付差事,扔下盘子,把上一顿的餐盘收走就立马走人,顾清倒是会稍作停留,津津有味地听她哄他两句再走,也不会和她有任何交流。整个房间都没有与外界交流的东西,就连摆放整齐的柜子也都上了锁,小玉除了睡觉根本无事可干。当然,还可以自慰,但她经验告诉她,不要这样做。
她当然知道这都是让她屈服的手段,也知道他们这样的关押并不会长久,煞费苦心地将她关进来绝对不是为了让她做个废物的,可她也毫不怀疑顾清的耐心。
于是从第三天起,她决定开始绝食。
看到是顾清来送饭,小玉还是做了最后的挣扎。她开口还是那句:“我会乖的,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这样关着我,好不好?”
对方并不回话。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告诉我好不好,我会改,只要卿卿喜欢,要我改成什么样都好。”
对方还是不回话。
小玉没辙了:“你把今天的饭拿走吧,我不吃了,你们这样子我真的没办法。”
顾清第一次停下了脚步,朝她轻轻笑了一声,转身将今天的饭也拿走了。话是小玉说的,没想到顾清做的这么绝,她有些下不来台,扭着头不肯看他。
接着她就听见门被上锁的声音。她不能置信地望向门口,门外却再没了动静。
地下室里没有时钟,她连判断时间都要用他们送饭的频率来计数,如今顾清把门锁了,摆明了就是不会再给她送饭,她就连这种短暂的见到活人的途径都失去,时间一下子变得异常漫长。
小玉自认识顾笙清以来没遇见过这等困境,饶是她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来自己究竟是哪里刺激到了他,只能一点点顺着顾笙清惯常的思路逆着推。
等她再见到顾清和顾宸时,她觉得已经过去好久,实际上才18个小时。
一来,毕竟他们也不是真的想把小玉饿死,虽然小玉若是真想反抗,绝食绝对是个不错的主意,二来,镜头里的小玉开始自虐。
她笃定这个房间有摄像头,跪在锁链上一耳光一耳光地扇,娇美的面容都被扇肿也不曾停下。
他们俩虽是来了,来时却带着绳子,小玉看到这一幕内心已满是绝望,却是一言不发地伸出了手,表示任由他们捆绑。
顾宸到底沉不住气:“喂,你已经跪了很久了,再跪下去腿会废了知道吗?你以为这样做就对了?自作主张。”
小玉哆嗦着想要站起来,双腿的剧痛却让她跌落,她的确已经跪得太久了。
既然如此,顾清也懒得再等下去,摸了摸小玉的头发问她,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宝宝饿了吗?要还是没胃口的话可以给你些营养剂。”
她早就想好了要怎么做,盯着顾清的脚,语气满满都是诚恳:“谢谢卿卿,我想我需要营养剂。”
特制的营养剂多用于军方,而后就是处方药以代替葡萄糖,被制成药片状,直接用水送服就可以,非常方便。
在简单的“进食”过后,小玉再没了过多的语言,绳子并未派上用场,顾清嘱咐她不要再在自虐,更不要自作主张以后,和顾宸再次离开了地下室。
小玉开始了漫长的等待,他们送的东西从饭,变成了营养剂。或许是害怕她过量服用,就连营养剂的数量也受到了限制,而且每次都要当着他们的面吞下。
她不再对顾清做无谓的祈求,即便心里已经打了无数的腹稿,她也只是安静地、甚至带有一些表演性质的顺从。她会时刻关注着门口的动态,会在听到门锁声时准备好满是期待的眼神,会在他们离去时低着头跟在后面送到门口。
正如小玉所料,这样的日子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她就在顾清给她送营养剂时,听到了他的指示:“宝宝,跪下来。”
她极度的惊喜表现得很自然,毫不掩饰地将自己内心的激动展露出来,偷看了一眼顾清,又状似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老老实实跪着。
顾清将她的头摁向自己的裆部,她不仅没有半点反抗,还迷恋地深吸几口,用一张小脸隔着裤子蹭那根鸡巴,好像一条渴望主人的狗。
“怎么这么馋。”顾清哭笑不得,“舔吧。”
以小玉的经验,她倒不担心顾清会怀疑她之前有过经历,这种事靠的是长时间的肌rou记忆,几个月不练习她都生涩得很,更别说换了壳子。
她费力地解开顾清的裤子,舔的相当卖力,将棒身上仔仔细细地清理了一遍,见他不反对,她才一点点含了进去,许久总算哄得顾清在她嘴里出了Jing,她品得咂咂出声,直把痴迷、yIn贱、顺从演到了极致。
顾清摸了摸她的头,示意她抬头张嘴,一手扶着鸡巴对准那个小口尿了出来,小玉先是显得有些惊慌,但很快就安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