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顾宸也不着急,顾清若是从学校过来,开的再怎么快也得好一阵。翻来覆去地把小玉cao得喷了好几回水,直把她cao得一个指头也抬不起来,这才抱着人去了地下室的洗手间。
他命令小玉趴在洗手台前,两腿分开站立掰开屁股,从洗手间的工具箱里找了个大注射器,正要装水,就听见地下室的门开了。
顾清沉着脸走了下来。
看到他,顾宸吹了个口哨:“来得巧了,正要玩她的小屁眼,别说我没想着你,我他妈也不知道你这么久没上她,害我把她的sao逼给开了苞,这屁眼就给你留着了。”
顾清没说话,脸色铁青,显然是怒极。小玉见他这副模样也慌了神,赶忙想要跑过去,却被脚下的锁链绊倒,摔了个结实。
顾清只是站在那里,半天才说了一句:“是我来晚了。”
“卿卿……”
“跑什么?贱货,赶紧趴好,你不会以为这间地下室是我给你准备的吧?”
小玉瞬间便明白了过来,怪不得房里这么多自己喜欢的东西,只是她一想通,非但没有惊慌,心里反倒安稳了些。
怪不得他说来晚了……她暗暗无奈地想到,这就对了,顾清那样子怎么都不正常,只是要有什么早点告诉我呀,这么憋个大的,还不如从一开始就……
是我哪里不乖了吗?小玉又是崩溃又是迷惑。
小玉哪知道,正是因为她乖巧听话,和顾清相处时半点不敢分神,顾清才忍到了现在,却没想到他一直没用上的地下室被顾宸抢了先,他才如此恼恨,直说来晚了。
早知如此,他就该早早把小玉关起来。
不等小玉过去,来人自己走到了她跟前,蹲下来看着她,仍是一脸的心疼与爱恋,只是任他如此心机也掩饰不了此刻的怒火,两者交织在一起让他看上去有些扭曲。
“小玉,对不起,是我来晚了,要不要床上去休息一会儿,我来收拾他?”
“可是……他和我说,我吃的那个春药,不代谢掉我会死的。”
顾宸一脸无所谓,干脆揭开了顾清的伪装:“你置物架上第二排第三个,编号23,我查到了是干嘛的。”
小玉看上去茫然,心里已经是无比抓狂,只想拼命抓住顾清的肩膀摇醒他: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顾清那副面孔再次出现了裂缝,盯着小玉看了一会,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再一抬眸就失去了原有的和煦。
“那就没办法了,得让你代谢干净才行,不然真的会死掉。”他摸了摸小玉的脸,“会很难受地死掉。”
“求求卿卿,我不想死,想要卿卿cao。”
“好。”
如果不是顾宸这一出,他原本设想了无数个令小玉难忘的初次,可眼下小玉却怎么看都是用力过猛。
她还是趴回了洗手台前,娇娇软软地说道:“卿卿做什么都可以,请卿卿做您想做的事情,什么都可以。”
她改口叫了您,顾清也未置可否,只让她趴下,将被拍红的屁股展露在顾清的面前,越发勾得人心痒不已。顾宸毫不客气地又捏了两把,打算给顾清服务到位,这事是他对不起顾清,此刻便是要他给顾清递套子他在旁边看也是应该的——如果真的有套子的话。
顾清却伸手接过了他手上的注射器,装满一整管,对准那个还未被探访过的小屁眼将ye体推进去。即使是清水,这样速度的灌入也让小玉觉得难受,忍不住捏紧了拳头,却也不曾吭声。
等到他拿起第三管,顾宸突然开口:“第一次的话,有些多了。”
顾宸是医学生,虽还是个不太去上课的医学生,常识还是有的,可顾清两耳不闻,像是屋里已经没了这个人。
小玉只是轻轻抬了抬屁股,抓紧了tun瓣。面对顾清,第一要做的,就是忍耐,服从,即使肚子里已经翻江倒海疼得直冒汗,她也不打算做无谓得反抗。
第三管被缓缓打进去,顾清一面往里推,一面问她:“小玉好像流了好多水,是不是喜欢被欺负?”
小玉疼得发抖,大脑有些宕机:“是……喜欢!喜欢被卿卿欺负!”
“乖一点,都会满足你。”手头上的事做完了,他拍了拍小玉的屁股。
“滚到墙边趴好屁股撅高,爷现在就要抽烂你的屁股!”
顾宸心中也恼火得很,看他这幅模样干脆也懒得自讨没趣,把小玉吼了一激灵。她怯生生地看来看去,不太敢动的模样。
见顾清并没有出声阻止,她一点一点挪到墙角摆好挨打的姿势。顾宸并没有准备什么顺手的道具,抽出自己的皮带,先试探性地打在了地上。听清是皮带,小玉也不由得稍稍放松了tunrou,对于噬痛的她来说这种刑具不会疼的无法忍受,宽阔的皮带会带来又痛又热又辣又爽的刺激,但同时,与tunrou亲密接触时还会发出好听的啪啪声,放松的tunrou抖动起来,也会给施虐者带来满足。
小玉翘着屁股挨抽,也并不呼痛,只是在不能克制时发出些诱人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