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贞嘴角轻轻勾起,语气稍稍缓和了些:“今日明州知府于明远已经到达平乐,就是专门为了洪灾一事前来的,你觉得你能置身之外吗!”
“什么?于明远要来,为何我不知道?”
张贞冷哼一声:“此时他的人马已到衙门了,莫非你还在等人来专门给你通报,醒醒吧,等人来到你家门口的时候,怕是携着手脚镣铐的官差。”
张国富这回整个人都不好了:“凭什么,工程的款项我连一半都没拿到手——”
说到这里又觉得失言,瞬间闭了嘴。
“你如今还想藏着掖着,是觉得上面的人还能保住你吧,是想将此事嫁祸给许正德是么?张国富啊张国富,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柳家和许家之间是亲家关系,你觉得你和许正德,柳承业会帮谁?”
“草民不敢!只是既然我也是知情人之一,他们将我拉出来顶罪,就不怕我把当年的事情都给供出来吗?”
“你要知道,死人是供不出任何秘密的。”
“啊——”张国富闻言大吃一惊,瘫坐在地上,面色惨白,等他回过神来,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张贞,突然大叫一声:“公士救我!”
“如今能救你的,这世上也就我和圣上了,前提是,你肚子里的秘密得一字不漏地告诉我。”
“是是是,”张国富唯唯诺诺道,“草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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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柔一行回到桐庄的时候,就听到下人来报,说那日救回来的怪人,又开始发狂。
叶秋娘一听,赶紧跟了过去。
怪人被安排在偏院,刚进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那人在屋里摔东西,嘴中大叫:“放我回去,放我回去,你们这些良心被狗吃了的人,这是造孽呀,是要被天打雷劈的啊。”
又道:“一群没用的废物,连个画个图都不会,还修什么桥啊,不如回家种田算了。”
神神叨叨的,众人也不知道他在念叨着什么。
叶秋娘看着他这样子若有所思,只是吩咐下人在他的香薰和茶水中加大安神草药的剂量,然后冲着阿陶道:“明日去城里请纪安堂最有名的大夫过来给他看病,顺带将一些桥梁堤坝的设计线稿偷偷放在他桌面。”
明柔不知她这是何意,叶秋娘道:“此人我们是在万阳江的防洪堤坝上捡到的,当时他看着奔涌的河水咆哮和岸边一片狼藉,故而显得神情十分激动,而方才你听他口中念叨的是什么?图……修桥……也许是我多疑了,暂且将他好好医治,就算和堤坝没有任何关系,就当做善事一件吧。”
扶水瑶根本就没想到叶秋娘居然会细心至此,忍不住钦佩不已。
安置完这一切再用过晚饭,天也快黑了。
许琼华对于明柔抛弃自己去找叶娇娘睡觉的事情表现出了极大的不满,明柔笑嘻嘻的道:“扶姐姐说想来陪你一起睡,我拗不过,只好勉为其难地去跟啾啾睡了。”
许琼华不知扶水瑶今晚要来跟自己睡,如今一听,莫名地突然有了两分扭捏,没再说话了。
明柔见搞定许琼华,转身就去找叶秋娘。
刚进屋的时候就见到她坐在梳妆台前,头发因为刚刚洗过,随意的披散在身后,黑色的发衬着白皙的肌肤,看上去有一种惊心动魄之美。
“啾啾”明柔见她背影就觉得心动不已,忍不住叫了她一声。
叶秋娘听到她的声音,转过头来,笑道:“回来啦,快去洗漱,今日早些歇息。”
明柔没有听她的话,而是上前搂着她的脖子坐到她的腿上,道:“不去。”
“我刚沐浴过,你这脏兮兮地就往我怀里钻,再不起来我可是要打你。”
明柔锁着脖子抵住她的额头道:“不去,你打吧。”
叶秋娘轻笑一声,伸手把她后颈的已经提了起来道:“那你趴好,趴到我膝盖上。”
“啾啾,你这是要打哪里呀?”明柔捂着嘴。
“你说打哪里,趴好!”叶秋娘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点。
明柔知道她哪里舍得打自己,不过是装模作样威胁一番而已,便配合着撅起屁股趴在她的膝盖上。
叶秋娘见她如此乖巧,眼中露出满意的神情。
“这么听话,那我下手轻一点。”
“哼,反正我皮厚,你下手重,我也无所谓。”
叶秋娘听她这么一说,眼睛顺着她那紧翘的小翘tun望去,薄薄的衣裳布料罩在上面,勾勒出蜜桃一样的形状,心里感慨这小姑娘长大的同时,下一瞬却听到自己喉间咽下的一口口水,她耳朵瞬间有些发热,朝趴在自己腿上的明柔看了一眼,发现对方没有注意到,这才稍微散了散热,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
本是说笑,手却不受控制地朝那地方往下拍去,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啪——”。
明柔在巴掌拍落的时候,身子忽然紧跟着颤了一下,嘴中也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