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窈窈心里酸酸胀胀的,也不知道怎么说, 忽然睁开眼睛,抬起下巴Jing准地吻住他。
不让他再亲她就当作她的气话好了,反正他也不知道。
被她突如其来的吻打了个措手不及,孟纾丞顿住,犹豫片刻,微启唇,让她舌尖伸进来。
到底对她的主动有些不舍。
卫窈窈不知何时松开他的手,攀着他的肩膀,亲得又急又深,就像孟纾丞之前吻她一样吻回去。
孟纾丞心口震动,克制着想要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安抚地顺了顺她的背脊。
以往每次亲吻都是孟纾丞主控,这是卫窈窈第一次主动,由她自己掌握着节奏,一时间对这种奇妙的感觉很着迷,一直到她自己快喘不上来气才不舍地停下。
两人气息都极度的不稳,卫窈窈绯红着脸,无力地趴在孟纾丞胸膛大声喘着气,仿佛干了两个时辰的活。
“怎么了?”孟纾丞声音沙哑。
卫窈窈看他一眼,清楚地看到压制在他眼底的□□,咬了咬红肿的嘴巴,小手偷偷摸下去。
“窈窈。”孟纾丞额角突然紧绷,青筋微跳,警告地喊住她。
卫窈窈吓了一跳,慌张地收回手,讪讪地说:“我就是想确定一下。”
孟纾丞觉得她今夜格外的磨人,无奈苦笑:“确定什么?”
卫窈窈不敢说,搓了搓发烫的手掌,默默地想,她刚才太过草率了。
孟纾丞只当她好奇,玩心重。
他担心自己收不住,不敢贸然再碰她,抱着她,深呼吸,处理躁动的气息。
两人都不开口,帐内安静下来,卫窈窈眼皮耷拉着,有些泛困。
孟纾丞思绪却有些难以平复,他心底坦然地承认对她的欲望,那她呢?
孟纾丞微微低头,下颚压着她的发顶,声音缓和:“是不是想要了?”
卫窈窈脑子有些迟钝,没有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什么?”
孟纾丞拉好她肩头的被子,压好被角,回到被子里手指握着她的膝盖,让她趴好:“别乱动。”
卫窈窈感觉到他温热的指尖顺着腿弯往上游走。
许久之后,那道幽长的娇哼才从帐内消失。
孟纾丞下床,洗净了手,回去前去衣橱取了一件主腰。
卫窈窈先前穿的那件已经被汗水浸shi,孟纾丞担心她着凉,不让她继续穿,丢到小几上等明天侍女们收拾,替她换上干净的主腰。
确保她身体是暖和的,没有受凉才放心。
卫窈窈眼睛半张半合,眼尾晕染着娇媚的羞红,即使Jing神已经很疲惫了,但身体还残留着孟纾丞带来的令人头皮发麻的余韵,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这样了,她没有在求欢啊!?
孟纾丞轻拍着她的后肩,声音低哑,像是拿她没有办法一样,哄着她:“快睡吧。”
卫窈窈也不知道要从那儿开始辩解,但过程中她的确很享受,也很……快乐。
她自暴自弃地闭紧眼睛,就这样吧!
孟纾丞看出她的逃避,觉得她这样很可爱,可惜现在时辰已经晚了,不再招惹她,亲了一口她的耳朵,闭上眼睛,入睡。
这一觉卫窈窈睡得沉,次日早上他起床都没有发觉,醒来时天已经亮了,被窝里因为孟纾丞的离开也凉了一些,但他干净好闻的淡淡墨香仿佛还在。
卫窈窈拉高被沿,忍不住吸了一口气,从一夜无梦的好眠中醒来,Jing神饱足,不由得想起一些两人在一起的画面,红彤彤的耳朵尖微动,咬住手指,克制住想要尖叫冲动。
从被子里冒出来,她眨了眨眼睛,她变了。
*
大太太院子里
乔氏惊讶地看着宋鹤元:“你不去国子监了?”
孟大老爷也放下手里的碗筷看着他。
宋鹤元说:“堂中先生们讲的文章我都熟悉,若再在国子监待下去倒有些荒废光Yin了,儿子想着,倒不如回府温书,既能陪母亲说说话,还能在外涨涨见识,看过人间世事,想必文章更能有长进。”
若这句话是从小儿子嘴里说出来,孟大老爷定要训斥他轻狂,但宋鹤元不同,一来他读书认真,为人谦逊,而来他也已有了举人的功名。
本朝考得举人便可入朝为官,只是如今不缺举人,进士每四年便有二三百位,所以授官也先从进士开始,若想以举人之身得到差事,要么朝廷突然空出若干位置,要么自家有人脉。
宋鹤元要真想现在入仕,镇国公府自然也有办法为他谋得好差事,只是镇国公府不缺支撑门庭的子孙,倒不如让他们安心读书,便是考不中进士,多读书也能明理,总归不是坏事。
孟大老爷觉得他这个想法也不错,如今的圣上不喜华而不实的文章,若他能脚踏实地的经历一些事,对他也有好处。
“你既有这个意思,那便这般吧。”
宋鹤元:“多谢父亲成全。”
这个结果是宋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