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背后垫两个枕头,他的逼高高被抬起,将军说:“殿下,这次不用你猜了,你好好看着吧。”
那个男人都挺着硬挺的硕屌,以各不相同的形状和颜色靠近他,但相同的是那物都高到肚脐处,紧紧地贴着崩实的小腹。
封对月有些害怕地后退,“可是……我很累了!”
他那擅长用药的夫君拿出清香药膏说:“月儿,闻闻这个吧。”
他半推半就闻了那醒人精神的香膏,大腿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张开,而他们的共犯,第三个男人噗滋一声,又挺胯狠狠插了进去。
他拼命淫叫、挣扎、扭动、迎合、哭喊,他被男人们拥着、抱着、狠狠操着,最后发泄到不省人事,在洞房还未结束的时候就昏厥了过去,他虽昏了,却能感觉男人们还欲求不满地抚摸他,用性器磨蹭他的身体,直到射精。
夜晚封对月因为怀孕的不适夜醒了一次,他一醒来,看见三个男人都躺在他身边,翰林大人和丞相拥着他,将军像门神一样守在床沿。
他看到这三个呵护他的男人,他该是很感动的,可是为什么……
他轻轻坐了起来,没有安全感地抱住了自己的膝盖……
……
走廊上侍翁脚步急促,匆匆走进宫殿里。
扶月殿昏暗不明,殿内无一人侍候,无一灯照明。
侍翁对着桌子旁那几乎融进黑暗里的人道:“陛下!”
凳子上很难看清有没有人,但从寂静的寝殿里传出一道男性声音,“出去。”
封幌眼眶泛红,几天几夜他都坐在这里,没有进食没有休息。
侍翁说:“陛下,你要缅怀太子,臣不敢打扰,但是有一事,臣要禀报。”
“出去。”
寝殿内还是这道声音。
侍翁顿了一下,硬着头发说:“是有关龙嗣的事情。”
“……”
他等了一会,里面没有回音,他急忙说:“云美人的孩子,没了。”
“……没了?”
里面的声音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侍翁说:“说是没了,其实也不是,云美人根本没有怀孕,移精孕接的成功率本来就低,云美人以为自己假借怀孕就会获得陛下的怜惜,而四个月过去了,陛下不曾传召她,月份渐渐大了起来,她瞒不住,只好都招了。”
“……”
里面的声音又断了。
侍翁揣测说:“陛下,您感到不快吗?”
“……不。”
封幌扶着桌子站了起来,他的身形比月前要瘦一些,但还是高大无比,他说:“朕庆幸。”
他手指抓住桌布,桌布泛出百道褶皱,连桌子上的画像都变得扭曲。
他看着画像这人,他突然松了一口气。
他像是对着那画像的人说,又像是对着自己说。
他说:“赤儿,朕果然还是想要你的孩子。”
侍翁在外面听到这声低语,布满皱纹的眼睛忍不住水雾盈眶,“陛下……”
用袖子揩眼泪的时候听到里面问:“这是什么。”
抬头看去,那不甚明亮的桌子上有画卷滚落到地上,拖曳出长长一幅横图。
他赶紧藏泪说:“老臣见陛下近日常翻宫廷画像,取了些新图以供陛下消遣。”
他怕高位上那人沉浸太子图像会越发抑郁,取了些市景图调和。
听见殿内那人突然重声问:“这是什么时候的图!”
侍翁连忙上前,见那街民簇拥、茶楼围观的京都有一队迎亲队伍,新娘正从花轿下来,被官人扶在怀里。
他立刻说:“这是新晋翰林的迎亲队伍,那日声势浩大,不少画师画了此图,殿下可有不满?”
他小心窥探圣意,就见君王面色铁青,将那精致图画用力攥起。
封幌胸口起伏,死死盯着那头戴凤冠身穿霞帔的新妇。
他咬牙一字一顿说:“你 在 这 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