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养」,也就是经常给寺庙捐钱的
人留的,另一个则是要从佑天寺附属幼稚园停车场过来。
这三辆车既然是从特别通道过来的,想来车上的人应该是佑天寺的「供养」。
宫下北没有理会这三辆车,他等到车开过去,便拿了工具走出停车场,准备
把佛堂前到小花园的一片雪也清扫了。
香烟抽了半支,宫下北准备将烟头掐灭在护栏上,然后赶紧开工。
就在这时,三辆车上下来的人也鱼贯而来,当先的是个穿着呢料大衣、戴着
墨镜的年轻人,在他身边,还跟着一个穿了白色皮草,同样戴着墨镜的长发女人。
这一行人正好走到停车场入口
,宫下北正好将烟头掐灭在护栏上,几点闪着
火星的烟灰被风吹起来,赶巧就落在了那女人的身上,有那么一两点烟灰,还好
死不死的落在了人家小腿上。
女人身材高挑,同样也属于爱美不怕冷的那种人,上身白色皮草,下身却是
一条黑色的裙子,闪着火星的烟灰落到她小腿上。女人显然是被烫了一下,整个
人往旁边一跳,嘴里「啊」的叫了一声。
谁能想到掐个烟头也能招惹祸事,宫下北愣了一下,急忙站直身子,鞠躬道
歉,嘴里说道:「非常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女人往旁一边跳,却把另一侧的年轻人撞了个趔趄,地上有雪,原本走着就
打滑,这么一个趔趄,年轻人险些摔倒在地上。幸亏他身后跟着的保镖眼疾手快,
搀扶了他一把,才没让他摔倒在地上。
年轻人站稳身子,一张脸已经因为气恼而微微涨红了,他问了身边的女人,
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之后,两步跨过来,伸手就朝宫下北的脸上扇过去,嘴里还斥
骂道:「混蛋!你是想死吗?!」
宫下北可谓是「久经沙场」的老混混了,经过的战阵无数,哪能被他轻易扇
到耳光。他挺直了腰,头轻轻一侧,躲过了年轻人的手,嘴里说道:「我说过了,
我不是故意的。」
「你说不是故意的就行啦?!」没成想,那年轻人还没停手呢,他的女伴也
抢了过来,甩开手上的挎包就朝宫下北的身上砸过去,「你的眼睛呢?不看人的
吗?!」
宫下北后退两步,躲开女人砸过来的手包,正想喝止对方,就感觉小腹处结
结实实的挨了一脚,整个人噔噔噔的后退三四步,下盘失去重心,一个腚墩摔倒
在积雪里。
「给我打!」年轻人看他被自己保镖踹倒在地,顿时来了精神,他冲上来两
步,一边抬腿朝宫下北踹过去,一边还大声喊道,「打死这个乡巴佬!」
「呜……」几乎就在同一时间,一阵刺耳的警报声在佛堂侧后方响起,同时,
两个穿着运动服的人从那个方向冲过来。而在小花园的方向,也有两个人飞快的
朝这边赶。
海贵院侧面的甬路、幼稚园停车场出口、花坛外围,原本看似路人的几个家
伙,都随着警报声朝这边狂奔。
雪地上,宫下北是双拳难敌四手,不过他一把抓住了年轻人的脚踝,使力将
他掀翻在地,也不管那些踹在他身上的脚了,按住了年轻人就是一顿爆锤。不过,
他只在年轻人脸上捶了三四下,就被卡着脖子拖到一边,浑身上下不知道不知道
又挨了多少下。
即便这样,宫下北也没放过那个年轻人,他看着人群中有人去搀扶那家伙,
便用力蹬出一脚,正踹在年轻人左小腿的迎面骨上,年轻人嘴巴一张,还没等惨
叫出声,又被斜刺里踹来的一脚给蹬翻在地。
赶来的人都是宫下北的保镖,尽管他不让身边的保镖跟随,可作为他的贴身
保镖,梁家训哪儿能放心,所以,他人还没到佑天寺呢,梁家训安排的保镖已经
安排好了。适才那刺耳的警报声就是保镖们随身携带的警报器发出的,专门用来
召集人手的。
一场小规模的殴斗,很快演变成一边倒的殴打。年轻人带着的四五个保镖,
充其量就是街头上的混子,哪儿敌得过经验丰富的专业保镖,再加上以寡敌众,
不过两三分钟,就全都被掀翻在地。
宫下北被两名保镖搀扶着从地上爬起来,看看布满全身的泥脚印儿,他脸冷
的比气温还要低上几度。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年轻人被两个保镖按着,整个人趴
在雪地里,嘴里还兀自叫嚷不休,「赶紧放开我,告诉你们,我哥哥是住吉会的
鹤田,鹤田纯一……你们死定了!我一定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