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这个我能看出来,也许我干工作也比较认真,能靠住事情吧。
他和设备办主任关系不是太好,想调我去设备办,但又怕技术办没有人选,为难得很。
我明白他的意思,设备办有灰色收入,而那个主任凭着自己在总公司有点关系,不和他入流,光知道自己偷偷弄钱。
实际上他想不通,和厂长不和,能放开整吗,还不如弄到一起,分着吃,都能多吃一些。
人一旦进入管理层,就不得不成熟,就在我负责技术办还不到半年的时间,人事副总又找我谈话,然后我就被调到了设备办当主任。
我偷偷探问,才知道我们厂长一力推荐,还去找董事长,提着我的名字说我就是那次从段长和材料员一下提拔上来的,结果董事长好像想起什么,询问了我的工作情况后直接做了同意的批示。
我佩服厂长的技巧,凭他自己估计起不了大作用,就想我肯定在最大的领导那里有背景,没想到一试探就成功。
刚换过去,还没几天,公司又搞改制,把分厂改为分公司,各主要负责人自然成经理级别,象棋厂长成了分公司经理,我和生产,技术等办主任都成了副经理,称呼为设备副经理。
这个官衔可不小,让人一叫我就想脸红,不过我现在已经很会做领导了,面不改色地答应着,然后在某个没人的地方偷笑几声。
宋处长帮我忙,明知道他在搞我老婆,可我还是得去感谢他,这并不是我的主意,小玲一定要我去,还说人家叫我几次了,再不过去很难看。
听小玲说,宋处长几乎不主动要求和她做爱了,要是她在那里住下,倒是她主动偷跑过去,我就骂她是不是犯贱,她说看着他可怜。
我真不理解这个我那么爱的女人,
不知道她都想些什么,干这些事情不说,怎么有脸给我讲。
可有时候还想听,听那细节。
宋处长总是爱问:「怎么样?舒服吗?」、「这样好吗?」、「不压你吧!」、「累不累?要不休息一会。」
听起来还真不错,有时候听的就硬起来,想做爱,她的蛮横已经在消退,我会强烈要求插进去,而且插的次数多了,她也适应了,高潮连连。
去看宋处长,他很高兴,真心地给我教导当领导的诀窍,为什么说真心呢,因为他连收黑钱办事的技巧也豪不避讳地提起。
他说了一句话,让我一直记着,那就是:「干什么都不能太过火,有多大能力办多大事情,贪心没好结果。」
他想留我住下,开玩笑说我和小玲已经领了结婚证,可以住一起,我带有挖苦地口气冒了句:「是不是我也应该改口叫你干爹啊,」
说完看他脸色不对,情绪突然低落,也很后悔。
九六年年底,我分上了房子,因为我有学历,而且还是领导,所以房子分的很好,比我师傅家都大一些。
过年的时候,由于我平常无聊,跑各车间多,了解情况,基本掌握了材料数量,控制了各维修班和材料员的行道,加之以前当材料员的时候和客户有感情基础,所以,客户直接来找我,红包从数量到品质都是充足的惊人,我记着宋处长的话,把太过分的红包折半退回,然后给厂长上供了一半,厂长也吓,不敢要。
他就不知道我能给他一半,以为我不知道拿了多少。
我没办法,把自己的掏出来给他看,并拐弯摸角地说这是我们办公室一年来积攒的,还有处理废品的收入,实际大家都明白,那些收入办公室有账目的。
最后他还是收下了,让我把事情处理好,工作处理好,我明白他担心什么。
设备办是个好地方,光办公室积攒的维修抢修用伙食费就上万,还有私下处理的一些废旧,管理范围外的一些物资。
我含蓄地划了个范围,让办公室老张去办,给分厂每个领导都发了份奖金,并且给分厂会计给了双份,于是,剩下的钱经过虚假的申请经厂长签字后被会计销账了结。
继续分吧,真他妈的过瘾。
过完年,我就开始收拾房子,买家俱,热心的客户想着法子给我帮忙,为避人言,我严肃地拒绝了。
结婚的日子定在「五一」。
因为我在整个公司已经有些名气,先不说工作能力如何,光最年轻的经理就只我一个,所以我必须请所有领导。
当天,婚礼非常热闹,开始都是我分厂的人和一些朋友,后来董事长听说宋处长也在参加宴席,半路跑来陪同,自然有些不愿意来的领导都来了。
宋处长确实是个好人,再说我已经当官有瘾了,自从我结婚那天起,几个傲慢成性的副总也开始主动给我打招呼,那感觉让我联想到宋处长。
想到这些,我对他仍然搞我老婆就不是那么在意了,没事也主动叫小玲一起去看他。
小玲每天坐我们公司发往市区接职工的通勤车去上班,下午再回来,有时候也住市区,不是在宿舍就是去宋处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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