瘙痒感中夹杂的一点点轻微的触感信息中,袁熙辰大概推测出应该是什么纤细的金属物。相比于温热圆钝的手指,这种冰冷而尖锐的刺激,不仅更能加剧肿包的瘙痒感,更能直接穿透脚底角质的保护,对神经末梢发起刺激。
“没想到眼镜的宽度竟然意外的真好呢”,白清双手握眼镜腿,将末端顶在微微凸起的肿包上,两条眼镜腿正好可以同时照顾到两只脚。白清左手微微加力,满意地看袁熙辰肌肉结实的左腿抽搐了一下,然后右手再故伎重演。在白清的“舞动”下,袁熙辰的身体就像是一条掉落在地板上的鱼,不断抽搐扭动,嘴里的话语也被一波波的瘙痒感击的七零八落。
“白先生的手法真是艺术”,部长在一边微微点头:“不过只玩脚的话就没有那么注重效率了不是么,乔董那边可是就快有结果了。”
“余兴而已,玩的尽兴才更重要,不是么”,白清微微一笑,示意231把袁熙辰的身体翻过来。
“部长,你知道么,所谓的感觉呀,其实大多都是神经电信号,被分配到不同的脑区之后就会被解码为不同的感觉,比如说听觉对应的颞,视觉对应的枕”,白清拿出终端,点按了几下:“但是,如果说稍微搅乱一下信号的传递会怎么呢?”
“可惜我大学修读的不是生物学,白先生有什么意思大可直说。”
“其实很简单,就像用文本编辑器去试图打开一个音频文件一,会产生一段?法理解的乱码”,白清把眼镜腿轻轻搭在肿包上:“同理,如果我们把瘙痒的信号传递到负责产生快感的脑区,解码出来的快感动,会是什么的呢。”说,白清狠狠地用力把镜腿戳向了肿包。
瞬间,一股如同尖啸的噪音般的快感顺神经,狂暴地入了袁熙辰的大脑。那是与平日里感受到的快感完全不同的感觉,并非是经由物理的刺激而产生的,而是纯粹的神经上的,由头尾的错误堆砌而成的快感。
“哈——啊——不、不要,这、这是什么感觉,要、要融化了,脑、脑袋——”,袁熙辰一边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在快感的刺激下,袁熙辰所有的理性都像在绞肉机里搅动了一遍,乱七八糟。而阴茎则高高的树起,不住地颤抖,马眼还不住地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嗯,差不多了”,白清自言自语,双手同时发力,尖锐的镜腿深深的抵入了已经发红的肿包。瞬间,烈而杂乱的快感,就如同奔腾的马群,践踏袁熙辰已经被瘙痒和快感来回蹂躏的神经,扭曲的感觉激荡在袁熙辰的脑海里,粗暴的开了控制射精的阀门。
“啊——噶”,袁熙辰双目瞪圆,向上翻白眼,黝黑的肌肤紧紧地绷起,已经涨的紫红的肉棒颤抖了一下,随后便如同景观喷泉一般喷出了一股股稍显稀薄的精液。
“精彩”,部长轻轻拍手:“不愧是白先生,果然有手段。”
“哪里哪里,部长过誉了”,白清摆了摆手,示意231放下袁熙辰。一天两次高度的榨精显然已经抽干了袁熙辰的体力,231松手后整个人就软软的躺在了地上。
白清看了眼完全脱力的袁熙辰,把镜腿套装好,然后俯身把眼镜重新给袁熙辰带好,小声说了句:“辛苦了,我的小奴?。”
尾声
“主人,请用早膳”,赤身裸体的袁熙辰站在卧室的门口,落地窗外洒进来的阳光映照在银白色的项链,手镯,和脚环上。“今天早上您需要先……,随后下午两点,您有一个……的预约,然后晚上您计划参加奴?所的拍卖会”,袁熙辰轻轻敲眼镜腿,从镜片上读取白清一天的行程。
狗奴集会之后已经又过了两个月,现在的袁熙辰已经完全适应了自己作为奴?的身份,能在人和犬的两种姿态间任意切换。狗奴集会上的那次感官转换的调教底击碎了袁熙辰所有的反抗意识,毕竟那狂暴的快感仅仅接受一次就足矣令人终身难忘。
“早上好,我的小狗奴,现在看来已经使用的很熟练了呢,我给你配的新眼镜”,白清从床上做起来,打开终端读消息:“说起来,最近听说新都警方全力通缉的那个正太怪盗好像已经落网了。”
“是的,小奴已经将主任您的意向书送达了公安部门,那怪盗晚上应该就能送到奴?所了”,袁熙辰的眼神动了动,但依然保持谦恭的语气说道。
“这啊,真是让人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