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脚步声的迫近,少年加大了挣扎的力度,胳膊和脖子上青筋隆起,锁链和天花板的连接处也发出金属弯曲时特有的吱呀声。看这如同挣扎的困兽般的少年,白清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伸手摘下来少年的的眼罩。少年的瞳孔如同火焰般鲜红,折射出愤怒的光彩。少年看到来人微微一愣,随即又开始了挣扎的动作。
白清并没有理会少年的动作,而是自顾自地把眼镜戴在了少年的脸上,说:“晚上好,袁熙辰,我是你的新主人,你可以叫我白先生。”
攻击抑制
“你TM是什么人?”袁熙辰坐在加长版豪华轿车的后座上,身上除了白清带去的饰品外没有一件衣物,嘴角还有被口塞的绑带勒红的痕迹。“这几东西都是我的任务装备,但机能都不一了,你对我的装备做了什么?”说,袁熙辰愤怒得拉了拉自己被手环束缚住的双手。原本这对手环是自己执行任务时惯用的武器,里面除了各有一根记忆合金刀片外,还有装有三个微型电磁炸弹和注毒针管,但现在这些装置很明显已经全部都被拆除,而且还被加装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机能,比如现在这两个手镯就像手铐一牢牢地吸在一起,任自己的蛮力也?法拉开。
“我是谁不已经告诉过你了么,你可以叫我白先生”,白清接过灰发少年手捧的香槟:“你的装备看起来都挺不错的,所以我就你从警方的证物室里提出来了,不过有些功能还是太过于危险了,对于一个奴?来说,所以我就找人调整了一下。”
“我TMD才不是你的奴?,我才不会做你这种腐烂的蛆虫的狗”,袁熙辰再次奋力一挣,但吸在一起的手镯依然纹丝不动。不仅仅是机能的更改,自己这些物品的尺寸似乎也都有了变化,自己的手镯和脚环似乎都改小了一号,使得这些东西都紧紧地箍在自己的手腕和脚踝上,而玉佩的银链子则被的更多,像条狗项圈一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卡在锁骨后方,使得玉佩垂下正好紧紧贴在自己薄薄的胸肌上。
袁熙辰看向自己的脚——那是身为执行人的自己曾经最大的武器。从出生起就一直赤裸的双足,在经过了各种残酷的训练和实战环境之后已经披上了厚厚的一层角质,使得自己就算在砂石遍布的野外也能如履平地,甚至就连被太阳炙烤到五六十度的地面上,自己都能健步如飞得通过。利用这双脚的角质配合自己利落的飞踢,自己甚至可以踢落飞来的电击弹。然而……袁熙辰抬起头,把目光落向那个灰白色头发的少年。
--(回忆,地牢)--
“那个,白先生,转账已经确认完成了,那现在就给您解开么”,谢顶的经理对自己的终端擦了擦汗,毕竟这是一个对于购买奴?来说过于慷慨的数字。
“嗯……没问题”,白清的目光在袁熙辰的双脚上稍稍停留了一下,然后后退了半步:“*把脚环拿出来准备好*”,白清用突曼语说到。
经理听不懂突曼语,所以自然也没有在意白清的话。经理先解开了袁熙辰项圈上的锁链,然后走到袁熙辰身后,取下了脚上的铁杆。对于正太罪犯,尤其是像是杀手,特工这体力暴力型的罪犯,奴?所通常不会允许罪犯在清醒的状态下解开束缚,但是由于经理本人已经脱离一线过久,所以忽视了面前这个少年的危险性,而白清则是没有点破经理的危险操作——因为白清想看看,自己即将接手的小野兽,到底牙爪有多么锋利。
咔哒一声,束缚双脚的铁棒一解开,袁熙辰立刻腹部用力,飞起一脚踢在了经理的下巴上,硬生生得把他发福的身躯踢飞到了调教室的墙壁上,经理的肉身撞在金属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软软地滑在地上。而袁熙辰则再度发力,整个身体以悬挂在天花板上的铁链为支点,飞旋而过,一脚直向白清的面门而去。以这一脚的力度,如果命中想必能轻松踢断白清的颈椎,然而——
“靠!”袁熙辰小声低骂了一句,自己的飞踢被那个灰发的少年稳稳地接在手里。灰发少年眼神平静,仿佛自己刚刚并不是接住了一记沉重的飞踢,而只是一个随手扔来的苹果。袁熙辰再次扭动身体,想要再起一脚,然而灰发少年抬起没有握住袁熙辰脚踝的手,两指并拢,狠狠点按向袁熙辰的脚心。霎时,一股酥麻感如同电流般从袁熙辰的脚心爆开,顺神经涌进脊髓,一下子就把袁熙辰身上的力气卸了个干净,半悬在半空的那只脚也软软地落在了地上。
“啊!C,你那是什么怪招儿,使不上劲儿”,袁熙辰小声嘟囔,试图缩回自己的脚。然而灰发少年的手就像铁钳一般,牢牢地钳住了袁熙辰的脚踝,于是袁熙辰只能眼睁睁地看白清捡起了刚刚掉在地上的自己的脚环,然后套在自己被抓住的脚踝上。
“那么我可爱的小狼狗,你先睡一下吧,我还有点事要处理”,说,白清打了一个响指,袁熙辰感觉一个小小的针头从脚环中伸出,刺中了自己的脚踝,注入了什么液体,然后便失去了意识。
--(现在,车上)--
‘这个灰毛不好搞’,袁熙辰活动了一下手指,动了动脚踝,看了一眼正认真观察香槟气泡的白清,‘虽然现在白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