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是从外面回来的,浑身笼罩着冷肃气息。
他看到顾连瑟先是一怔,然后走近将人揽紧,把头抵在他肩膀上。
“他死了。”景帧闷声说。
顾连瑟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无声的安慰。
死亡对于刘溯来说是一种解脱。
浑身伤病旧疾日日夜夜都在折磨着他,心里的仇恨也一直都在纠缠着他,如今怨气一消,撑着他的那口气也就没有了。
“七皇叔若是找你,你别告诉他。”
“好。”顾连瑟应道。
无论七王爷到底当年为何抛弃刘溯,已经造成的伤害都不会消失,如今再悔恨、做再多的弥补也都是无济于事。
与其让他知道刘溯已经死了,不如给他留个刘溯仍旧在世错觉,让他继续寻找。
这时几个宫人带着一辆马车停在他们跟前。
“顾大人,太子殿下吩咐小的护送大人回府。”宫人又对景帧躬了躬身,“六殿下,太子有请。”
景帧松开顾连瑟,脸上没有一丝情绪,“你们速度倒挺快。”
宫人们低头不敢做声。
之后,顾连瑟无论到哪里都会有人帮他提前打点好一切。
他若是跟其别人多说几句,就会有人借故将他们分开,更不会让他与人独处。
正式更名为秦少宗的陆沧若来找他,他就会被太子的人请去,然后被太子留在身边做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顾连瑟想找景琙谈一谈此事,但景琙最近一直守候在皇上身边,几位太医也都在场,这让顾连瑟实在找不到机会开口。
几日后,皇上驾崩了。
临终前皇上召集皇子与顾命大臣,当众口述圣召,命太子继承皇位,然后让其余人出去,只留下太子与章皇后。
无人知晓皇上弥留之际说了什么,但是章皇后出来后,端庄温婉的脸上除了悲伤还有残留的恐惧。
先皇下葬。
新皇登基。
皇上身侧无新后相伴,后宫更是空无一人。
众臣开始蠢蠢欲动,纷纷进谏皇上尽早选秀立后。
却全都被皇上以‘为先皇守孝’为由推了,立后之事三年后再提。
后宫空虚?顾连瑟以为景琙作为太子理应姬妾成群才对。
景琙哭笑不得道:“母后不希望朕和景封身边会出现像徐婉一样的人,所以一直不让人为我们张罗此事,连伺候的宫人也没有一个是女子。”
顾连瑟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把疑惑问出了口,他将羞恼压下,抿了抿唇说道:“皇上好像略感遗憾。”
景琙走到他身边,在他周身嗅了嗅,在他耳边低声笑道:“云邈可闻到醋味?”
顾连瑟的耳尖倏地变成了艳红色,他不自然的扭头,“何来的醋味,皇上闻错了。”
“是吗?可朕明明闻到了。一定是云邈藏起来了,朕要好好搜一下。”
温热的指腹轻轻揉了揉那只娇俏秀气的耳朵,修长的手指插进柔顺的青丝里,捏着纤细的后颈将人拉近。
景琙将唇覆在他的唇上,带着他的软舌细细拨搅。
他们许久没有亲近,此刻难得有了闲暇时间,景琙自然不会放过他。
“不要……”顾连瑟刻意压低的声音中,带着浓稠的欲望余味。
他衣襟全开,露着莹白的胸腹,肌肤上点缀着朵朵新鲜腊梅。被迫跪在御书房最尊贵的椅子上,衣摆全部卷缩在腰后,雪白的routun被高高抬起。
粗热的龙根抵在最yIn靡的那一处,一寸一寸的往里送。
“皇后把朕夹的那么紧,是何居心?”景琙或轻或重地揉捏他敏感的红缨,将龙根顶到最深处。
顾连瑟忍着被撑开的微胀与酥麻,身子轻轻抖动着,声音也带着颤儿:“皇上、不要这样、称微臣!”
景琙开始重重的顶他,紫红的囊袋不断拍打他的腿根,发出“啪啪”脆响。
“为什么不要?做皇后不好吗?”
“不……君君、臣臣……嗯……父父、子子……”顾连瑟撑着椅背支起上身,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破碎。
景琙闷闷笑了笑,“朕可不会与其他臣子做这样的事。子子孙孙都被你吃了,你若不给朕生个皇子,那朕就绝后了。”说完狠狠顶到深处,马上被柔软的媚rou紧紧裹住。
“嗯……”顾连瑟顺了顺气,“皇上如今自己可以作主,充盈后宫。”
景琙一口咬住他的肩头,留下一个深红的牙印。
“皇后如此深明大义,朕要替天下好好感谢皇后。”景琙一脚踏在椅座上,发了狠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还总是恶意的划过他体内那个致命点。
顾连瑟感觉自己简直要被他撞碎了,yIn水浊Jing四处喷射,富丽堂皇的御书房内充斥着yIn靡气息。
景琙射了一次尤不过瘾,拉着顾连瑟换了多种姿势Cao弄。
激情之时,顾连瑟碰掉了一摞奏折,本是无意一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