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开的
房。
X虽然看似瘦削体力却不错,不亚于C,整整折腾了一个下午,废掉了四个
杜蕾斯,但他但似乎只会古老的「中国趴」,而我早就谈打听出他是一个惧内的
男人,便有意时不时地问候、赞美一下他的夫人。
这一招还挺管用,X沾了点腥就知足了,省去了很多麻烦,至于下面的大夫
们,反而比较好打交道,没有三甲医院骨子里的那种傲气,只要动用公司正常地
公关和学术计划就可以搞定了,而这才是公司运作的正常模式。
而那位关键的郎主任似乎觉察到了袁明对我的感情不一般,刻意疏远了我,
不仅再也没有为我设置过任何难题,而且在其后的新药招标采购中给我们公司帮
了大忙,而这笔成绩理所当然地记在了我的账上,为此我拿到了数目不菲的一笔
奖金。唉,奖金啊,奖金,疯狂的奖金!
窗外的雨,依然无忧无止地下,灰蒙蒙的天空,白茫茫的雾气,往事就如同
这绵绵的梅雨,重重地压在我心头,而那最厚重的牵挂就是明。
如果不是那位C主任在海南的某洗浴嫖娼中心被抓,如果不是因为C的妻子
逼着他去做了化验,我还不会知道自己已经深陷艾滋的魔爪,我的命运就在这不
到三年的时间里滑过人生的顶峰,然后瞬间坠入无底深渊。我深爱的人啊!我还
怎样与你面对?
金钱用尽了还可以再挣,生命结束了却不能重来,付出的真情也只能在回味
中去追寻,我已经在郊区的这所房子里整整躲了一星期,换了手机号,换号前我
发信息告诉明说这些天我有急事要办,这些天不能和他联系,让他不用惦念我。
但我却始终无法逃避自己心底那份无法释怀的爱,以及那份沉甸甸的悔恨,
我很想告诉明实情,虽然我真的不忍心那样直白地伤害他,可我也很清楚,无论
说还是不说,我对他的伤害都将是无法避免的,如果必须身体和情感的伤害之间
选择其一,我,宁愿选择自己现在就从他的生活和情感中消失……
我的心依然刀绞一样痛,我的眼中却不再有泪水。
亲爱的明,我知道此时此刻你对我的思念如同我对你一样深、一样重,只是
我对你多了一份愧疚,如果还有来生,我愿用来生换你此生的平安……
(三)
我的思绪一下回到了2008年的5月12日,那天,发生了震惊世界的汶
川大地震,晚上我们俩紧张地坐在电视机前,收看震区受灾的惨烈状况,我们无
言地握紧双手,泪水在我脸颊上悄然流过,明搂过我,轻轻拍着我的肩头。
九点时,明的手机忽然想起,我的心咯噔一下,我猜到了那可能要是急招他
去赈灾医疗队,果然我的猜测被证实了,明成为了第一批医疗队成员,是而且医
疗队里仅有的的两名内科医生之一。
我没有任何阻拦,因为我知道地震发生的当天,他就给郎主任打电话,请求
派驻医疗队时首先考虑他,据明回来告诉我,郎主任当时毫不犹豫就答应他了,
并对他说:「作为S市的一家着名医院,这两天肯定会成立医疗队,如果医院需
要内科医生你就第一批去吧,这也是人生一次重要的考验,有什么困难只管跟组
织说,回去做好出发的准备,24小时开机随时听候医院的召唤。」
「灾区的人这会儿最需要的肯定是医疗救助,尤其是骨科和神经外科医生,
但我必须去,我相信自己能为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做很多事。」
明轻声说道,语气沉稳而坚毅,透着一点点的忧郁却没有悲伤。
我紧紧靠在明身旁,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既有担心,也有感动,更多的是
牵挂和难舍。
那一夜,我花了整整一个钟头为明准备行装,起初我搬出了明出国留学时那
个硕大的旅行箱,塞得满满当当,明笑了:「傻丫头,你想把我驱逐出境啊,我
又不搬家,又不出国,带这么多东西干嘛!」
我也笑了,却满含泪水。
那一夜,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和明的心贴得那么紧、那么近,听着明咚咚有
力地心跳,我湿得一塌糊涂,我们吻在一起,长长的、长长的吻,我有些眩晕,
对短暂分别的忧虑,以及地震的惨烈给我的震撼,使我想紧紧握住小别前的每一
分、每一秒……
明的呼吸也越来越急迫,他急不可耐地翻到我身上,有些暴力地扯开我的外
衣和文胸,亲吻抚摸着我的双乳,在他猛地含住我乳头用力吸吮的那一刻,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