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搭地聊天,聊彼此的工作,聊彼此对生活的感悟。
从他的言谈中我感觉袁明是个很正直富有爱心的小伙子,而且很懂得生活情
趣。
这曾经是我找男朋友的必备条件,但如今同时具备这两个条件的小伙子并不
在多数,而我也早已被世俗的浊流所淹没,甚至成了社会毒瘤的帮凶。
我早就隐约感觉到袁明对我有好感,我宁愿相信他对我的好感更多地来源于
我的为人处事,而不是我的外在,我甚至想过如果袁明站在郎主任的位置上,或
许不会把我推上牺牲肉体换取业绩的地步,真的不会吗?
我希望如此,因为在心底里,我宁愿相信世间有很多正直的人,他们不会被
物欲完全融化,但此前我并不能确信袁明就是那样一种人,直到那一晚的闲谈使
我更深地了解这个看似书生气十足的「小大夫」——一位极富爱心的好医生。
记忆中那一晚的星空格外璀璨,那一晚的夜风格外清爽宜人,直到凌晨两点
我俩才有些依依不舍地各自回房休息。那一夜,我梦见自己身穿洁白的长裙站在
梦幻般的草原上,金光闪闪的流星从天而降,飞雪一般洒落在我身上……
回到S市后,我的产品销售进入了快车道,到试用期的最后3个月,我完成
了比前任同期多15%的销量,这使我不但顺利拿下了正式合同,而且受到了主
管的额外嘉奖。
但伴随着新年和荣誉而来的,还有更大的压力:我全年的销售指标相应增加
了15%,并且主管把一位因工作不力辞职而去的同时负责的二级医院交给我,
我毫不犹豫地接了下来。
为了更好地生存、生活,我需要接下挑战,因为在除夕夜里,我已经花了半
个小时就认清了来年的形势,我深知在那家三甲医院还有很大的潜力可挖,除了
我公司传统的领地外,在A主任的消化科,H主任的肾病科,M主任的肿瘤科,
C主任的骨科,我的前任都没有占领足够的份额,鉴于这些科室都是男性主任当
家,我完全有机会发挥自己的特长,攻陷这些壁垒。
而F副主任代管的药库也时不时地给我设置一些小麻烦,也是我必须尽快摆
平的一大障碍,此外还有L副主任所在的妇科,也需要花些精力和体力挤进去,
至于那家未知的小医院,我想只要找对人应该不在话下,为了前程,我将迎着枪
林蛋雨冲上前去……
而这时,那个让我动了心的袁明却有些「不合时宜」地偷偷向我发起了爱情
攻势。
我花了整整两个晚上的时间说服自己,对他的示爱采取「不表态,不拒绝」
的策略,我清楚地认识到因为我将要采取的行动,接受袁明的爱,就等于为他在
XX医院的发展留下祸根。
我曾经想鼓足勇气对他说:「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是个肮脏的女人。」
可我实在是舍不得抛下这样一段让我心动的爱,我只能寄希望于他对我多一
点执着,等我到挣足够的金钱之后就和他同时离开这家医院,哪怕我来养活他!
这种自私的念头让我羞愧,但我无法抗拒。
袁明的执着一直感动着我,也鞭策着我,我花了将三个月的时间悄无声息地
拿下了A主任,C主任,H主任,M主任,也摆平了药品的进销渠道。
那三个月,我每日周旋在这些在床上依然精力旺盛的中年男人之间,而这些
男人似乎也深知彼此的底细,心照不宣。也就是从那时起,我被迫放弃了性交往
中必须使用避孕套的原则,C和M是彻头彻尾的肉搏爱好者,H心血来潮时会霸
王硬上弓,做完之后忽然想起自己忘了穿雨衣……
除了偶尔能用撒娇的手段说服他们戴上避孕套,我没有多少决定权,毕竟我
是唯一的弱者,我也知道失去那层乳胶的保护,我将冒很大的风险,但我没有应
对的能力。
于是我偷偷使用一种涂在阴道内的杀精消毒药物代替红色杜蕾斯,然而经常
使用这类外用药是否会给日后的生育带来严重后果,我只能想想,却无法选择;
至于那家二级医院,我的贴身战术已经运用的很纯熟了,很快就拉近各路关系,
再把手里的两个出国名额给了内外科的大主任,后面的事也就好办得多了。
内科主任多半是女人,陪同购购物、给孩子买礼物是最有效的公关手段;外
一科的Y主任是科班出身的学院派,很有些清高,我有意对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外二科的X主任第一次见到我就表露出贪腥的神情,我带他去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