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在,索性将视野转移到其它东西上。
我真的很无聊,仿佛目光都不知该放在何处,无非就是看看美女,研究下她们的脸胸腰臀。可笑,虽觉着无趣,但我上生物课时都没这么认真过。我研究完一个又一个,鸡尾酒都喝干了,这时,忽然间出现的一个女生把我震住,她就是李玛。我想说,妈呀!要见我的老朋友不会是她吧,打死我都想不到。是的,怪不得黑哥神秘兮兮的,李玛完全在我意料之外,在我意料之中,她连替补阵容都没进。
李玛的出现又让我想起夏浏,突然之间,我觉得自己做了好多错事,一件又一件,错了就永远都抹不去。她径直走向黑哥,一边扭动着,一边和黑哥耳语,像是在商量什么重要的事。是的,我看的出,她脸上的不情愿表露无遗。原本我想关心下他们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会不会与我有关——我胡思乱想的习惯总是改不了——可惜我的注意力不自觉地让隔壁桌的人吸引。
有两个青年坐到隔壁桌,原先坐在那里的人立马站起身,他好像很不乐意和两青年拼桌,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我猜大概他是在叫两青年离开。其中一个青年狠拍了下桌子,也站起身,凶神恶煞的反说着他,估摸着多半说的都是脏话。他正欲加重火药味再说,另一个青年突地端起杯酒朝他泼去,像是我刚喝过的那种长岛冰茶。他也算身手敏捷,像武打片里的镜头一样,一闪身,险险避开了那突来一泼。但是,连累了倒霉的李玛。
李玛原本是背对着那桌,谁知刚一转身,就被一果汁杯的酒泼到脸上,运气太坏了。那青年一点歉意都没有,只顾着动手打人,重重的一拳,直冲着先前闪开那家伙打去。那家伙太会闪了,简直可以搬个学位给他,他竟然再次险险闪开,害的李玛再次倒霉的挨了一拳。幸亏由于距离的缘故,拳力减轻不少。那青年依旧豪无歉意,伙同另一个青年想群殴闪开那家伙。这时,黑哥挡了上去,看样子是要为李玛出头。
我突然有股子冲动,想过去凑凑热闹。虽然,我和黑哥没什么交情,和李玛也不算太熟,就算我过去又可能帮不上忙,但不过去就一定是没义气。义气或许并不能为个人创造价值,但没义气就一定会贬低个人的价值。可当我正准备过去时,赵杰冒出来拦住了我。
他嘴角叼着支烟,若无其事的盯着黑哥那边,像是看戏一样,他说:“别担心,黑哥负责罩这个场子,这点小事轻轻松松就搞定了。嗯,这俩家伙像是之前那刑警队长派来捣乱的,他们也不先打听下罩头,这下倒霉了。”说着他又抽了口烟,“你不用管,等着瞧好戏吧。”
他说的没错,俩青年还没来得及动手,已经让七八个人给围住。接着,黑哥上前扇了他俩几耳光,他俩屁都不敢放。最后,他俩被架了出去,估计还得被暴打一顿。是的,现实中哪来那么多成龙,他俩无力人少抗人多,挨打是注定的。
黑哥拍了拍李玛的背,示意李玛去厕所整理下,然后像个没事人一样,露着笑意朝卡座走来。我在心里大呼“死惨”,赵杰把我带上了贼船。让我加入工会还行,加入黑社会也太危险了。也许有很多家伙会向往成为黑社会大佬,特别是年龄在十八岁以下的,可我真的连黑社会的边都不想沾。这就是我“不如”人的一个方面,至少不如他们无知。我无知的理解是——黑社会最大的特点就是“黑”,黑掉良心、黑掉情义、黑掉幸福、黑掉社会……黑掉原本拥有的一切,即使因此得到名利和财富,终究也会被黑掉。
草样逝去(五)
黑哥坐到我身边,很近很近。他之前的凶狠相不见踪影,蛮善意的望着我,说:“李玛你认识吧,她是我干妹妹,我知道你和她是好朋友,所以特意让她来陪你玩。”他顿了顿,喝了口酒,颇含深意的盯了我一眼,“都是自家人,玩的开心点,不用谢我。”
“呵~呵~”我干笑着,说:“不用那么客气,我已经很开心了。”我口不对心,声音有些僵硬,不仅如此,全身都像在渐渐僵硬。这不奇怪,不管是否看过黑社会类的影片,当和一个黑社会大佬以十厘米的距离坐着,哪怕他十分钟前还是个有说有笑的平凡人,都同样会浑身不自在,这是再正常不过的自然反应。
过了没多久,李玛来了,看上去比一年前漂亮不少。
黑哥刻意借故离开,让李玛坐到我旁边。我有一点搞不懂,一年前李玛还好厌恶黑哥等人的骚扰,为何又会成为黑哥的干妹呢?我有些想知道,可基于我一向的烂习惯,如果没有太好机会顺便问一下,我都只想想而已,懒得问。
李玛一如既往的豪爽——不——应该是更豪爽,她坐下后二话不说,连喝三个,喝完才对我说:“好久不见咯,过的怎么样?”
我尽量让自己放轻松些,开玩笑道:“还行,能吃能喝,没缺胳膊少腿。”
“嗯,你都没怎么变。你知道不,我听说你要来一起玩,我特意换了件新衫,我对你不错呃。”她说,像许久没见的旧恋人一样。
我含蓄的笑了笑。
“我对你这么好,你要怎么感谢我?嗯,陪我跳舞。”她很自然的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