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生活就完美了。因此,我时常喜欢在睡觉前,不自觉的思考如何能在信用社弄到钱,最好的方法是偷,我也想了许多偷的办法,只是一直没产生去付诸行动的冲动。也许在某一天,我真会那么干,那样的预感很强烈。
“别开玩笑了,说说而已。”张波不以为然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接着又钻回水里去。没过一会,他猛然冲出水面,嗷嗷大叫,“啊!我让甲鱼咬了。”
“咬哪儿了?”我顺口问他,心里还想着偷信用社的事。
“咬我‘小弟弟’了。”他一脸痛苦的说。
我望了眼他下身,忍住笑,故意装傻道:“你有弟弟?我怎么不知道。”
“你难道没有!?”他面红耳赤,看来那甲鱼忒狠,咬的他不轻。没办法的事,谁叫他“小第第”的头长得跟甲鱼头似的,那甲鱼准是误以为遇上同类的异性,情不自禁的用力亲了一口。阿弥陀佛,幸亏我的长得不像甲鱼,顶多像龟。
我把手探到他下身,双手抓住甲鱼,也不顾他的“小弟弟”是否够硬,硬生生的把甲鱼拽了下来,疼的他眼泪直流。他双颊通红,捂紧下身,憋着气说:“嗯,你说的对,捞鱼和钓鱼都不是啥好事,我再也不干了。”
我说:“那好,咋俩偷信用社。”
他还是以为我在开玩笑,也开玩笑式的跟我说:“好,好,你要是敢去,我就去。”
“一言为定!”我非常认真的说。嗯,我当真了,也下定决心,就从信用社里弄钱,然后去完成伴随我十几年的两个心愿。
“要是我反口,就让甲鱼再咬我一口。”他说着往岸边走去,一扭一扭的,姿势特别难看。
从那天开始,每天下午我都要去信用社外转两圈,寻找下手的地方。可是,我们这的信用社虽小,但它好歹也是银行,找来找去,都找不到如何才能进去。直到五月四号那天,机会才慢慢显现出来。信合大楼要重建,信用社临时搬进一套租来改建后的门面,那地方容易下手的多。
那门面边连着一间瓦房,中间有一道防盗门相通。瓦房后面是一片被围墙围住的荒地,听说是用来盖楼的,却一直没人去盖,所以那四周没有居民居住。房的面街部分是杂物房,赶集时给几个补鞋匠放工具用,这样一来所需的一些小工具也有了。房的后面部分则是个厕所,不过那个厕所太臭,很少有人会去上,恰巧有利于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