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能办到,那我该夸赞你一声。」罗云把汤药和早点端到床旁,让何红药试着自己进食。「还剩一点伤,今天就能全治好了。」
「迴燕楼那边让阿玉接手了,之后我在这裡就照您的安排。」文珊芸从袖裡拿出几封信。「比较重要的,该让您过目的信件都在这裡。」
「好的。」何沅君站起后对罗云二人行礼,便走向饭厅。
何红药点点头。
她是不是说了什么意外的事情?众女不约而同想着。论阳具那方面,她们确实只有见过罗云的。
「肤浅的男人只会看外貌。」何红药阴笑着回嘴。「待到我恢复了,就要把你毒死。」
「还有什么要事吗?」罗云接着问。
现在又加上熟客要求,人情上他也拒绝不了。
壮嘛,要满足只能靠自己努力囉。」
「还有一个,正在治伤。」罗云对着另外三女摆手说道:「你们先去吃早点吧,吃完饭再做事。」
文珊芸站起身,随着罗云一同前往饭厅。
罗云细想:寄信之人必定见过他,才如此指名,而且还和他的熟客有关係。但是,除了之前碰上的郭靖要去燕京外,他也没想透燕京有谁认得他。
「随这封信来的还有一个小药瓶,装了几粒不知名的药丸」文珊芸轻声解释着。「这封信寄来时被黄老撞见,黄老说那药是他那儿出产的。」
「罗老板,容我多嘴一句。」文珊芸幽幽地说。
等何沅君走远了些,李莫愁和洪凌波才又站起身离去。虽然现在她们没有要取何沅君性命,但作为杀夫仇人,走得太近不免显得尴尬。
晨曦从窗櫺射入,映照在她刚恢复的肌肤之上。何红药伸出手,望着自己没有伤疤的手臂。虽然治伤时的疼痛难以消受,但自己的肌肤已经回复成过往那样的白皙。
何红药的旧伤已经恢复了七、八成。罗云没有继续绑住她,只让她待在房裡休息,定时送来伤药和饭食。
「您以前从未打算在姑苏外有生意,怎么改变心意了?」
「什么事情?」
「衡阳刘正风决定金盆洗手,邀请各方人士前往见证,有特别寄帖子邀您。还有…杭州吹雪阁也寄信来,说是希望您帮他们处理万震山庄。」文珊芸拿过吹雪阁的信,将信直接撕碎。「似乎万震山没什么用处,底下物业甚至连吹雪阁也想找理由另寻东家。」
「待我看来……」罗云读着一封又一封的信,有几张只是请帖,大部分是几间大户寄来问事的。文珊芸明显事前帮他整理妥当才带来。
「说吧。」
罗云站起身,没有直接回应她的疑问,反而问了一句:「你相信人在世上有无法逃避的事情吗?」
「那么…换我说正事囉,罗老板。」文珊芸轻笑着,而语气也不像一开始那样轻佻。
「说吧。」
「咳嗯。」罗云咳了一声,示意文珊芸不要讲得太超过。
「如何?」汤药味再度随着罗云进门而传入。「现在连外观都好多了,对吧?」
「那先吃早点吧。」罗云手缩回去,并没有继续探究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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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当那个理由吗?」罗云笑说。「坐拥江南妓院大户都经营不善,我还真想见识这万震山有多窝囊。」
「这什么?」罗云不解,这封信和其他信相比简略太多,分明能算是字条。
「总之,要训练的女孩们就这几位了嘛,罗老板?」文珊芸的笑容收敛了一些,但眼角还是上扬着没有落下。
「我现在也这么想。」罗云看着天上的浮云,若有所思地说道:「我想完成以前没做好的事情。」
但有一封信,并没有署名,仅在其上写道:「敦请罗兄至燕京一叙。」
文珊芸对这突然的反问感到疑惑,但还是回道:「或许有。人生在世,有些事终有定数。就像有人能寿终正寝,有人只能曝尸荒野一样。」
「谢谢。」罗云拉住文珊芸那隻抓着他衣角的手,领着文珊芸走去饭厅。
「以后再告诉你。」罗云重新看向文珊芸。「我们先去吃早饭吧,还有事情要忙呢。」
「黄老希望您到燕京能关照寄信的人,之后就没再提了。」
罗云没问原因,只问了一句:「确定吗?」
「等一下。」当罗云伸手触碰她脸上的伤疤时,她抓住罗云的手。「这裡不行……」
「所以是黄老寄的?他都老客人了,有事寄这字条也没必要。」
文珊芸沉默不语,等罗云看完信后,将信一一收回,接着才又说道:「老板,介意我问一件事情吗?」
「我,还有楼裡的姊妹,都是您照顾的。」文珊芸拉住罗云的衣角,缓缓言道:「虽然您不庄重了些,还常常不在。但是…我们都相信您。」
在何红药用饭喝同时,罗云也告诉她目前自身对归云庄的规划,以及文珊芸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