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喔喔喔——」便随着怒吼,罗云也直接在何红药嘴裡释放出浓厚的精华。喷出的量让何红药险些呛着,但她还是死命含住直到罗云射完。
高潮后的何红药吐出罗云半软的巨根,摊在罗云身上喘息着。
罗云从旁捏了块方巾,擦了擦自己被喷湿的脸庞。「还以为你多少会矜持些。」
「哼…哼嗯…那是你自作自受……」何红药一
边喘息回嘴道。
「晚上能继续吗?」罗云把方巾丢给她,让她稍作清理。「你也才刚痊癒,怕你直接来会吃不消。」
「你方才有担心我吃不消?」何红药擦了擦身体,笑着回说:「晚上继续自然可以,但总得给我件衣服穿吧。你把我扒光好一阵子了。」
「晚些找人送给你。」罗云把自己衣服重新穿上,笑了笑说:「你回复得比我想像中快就是。」
「老娘既能大难不死,当然是异于常人。」何红药说完这自满的话,再度起身搂住了罗云,往脸颊亲了一口。「老娘只说一次—多谢。还有…你要老娘跟着你可以,但你不可像夏雪宜那样。」
「嗯,我答应你。」罗云说得像随口回应。并非他不诚恳,以罗云的观点看来,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欺骗谁的打算。
冒犯到他,他便採取相应的行动,如此而已。
原先他只想让何沅君接管归云庄,将洪凌波调教成自己底下的妓女。至于李莫愁和何红药,他原本以为时间一到,她们还没屈服就干脆杀了。
发展至今出乎他意料,四个他碰上的女人都做了一样的决定。
他到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只希望不要出什么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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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归云庄的夜晚比较特别,但这不是出于逢年过节,或是有任何婚丧喜庆,而是罗云的一个安排。
「新庄主找咱们是要做甚?」几名庄内的僕从打着灯火在大院一边闲聊着,一边走向主厅。「三更半夜还要上工,真是折腾唷。」
「但这次是要咱们进大卧房办事。」一名僕从带着疑惑说:「不过厢房的事情,怎么会要咱们这些苦力呢?一般不都是女人家进去打理吗?」
「别瞎问瞎扯。新庄主可把太湖的人都吓一遍了,就算不知道他会怎样,我也不想被他处罚。」
几个男丁七嘴八舌地走进大卧室门前,敲了敲门。
「进来。」裡头传来罗云的声音。
归云庄的大卧室理应是庄主的卧房,但格局远比常见的卧房大多了,堪比一家大户的厅堂。想当然尔,就算是夫妻共枕也用不了这么大空间。
但这对罗云现在要做的事情恰好合适。
何沅君、洪凌波、李莫愁、何红药、文珊芸五人各自佔了一处,坐在事先铺好的床褥上,对着众男僕招手。
只是除了经验老到的文珊芸外,其馀四女动作都显得有些生硬。
「庄主?这…这是?」一名僕役结巴着问。
见众男仍有些不明所以,罗云才吐出几个字。「试水温。」
「水温?这儿没有水?是要洗澡吗?」
「唉…我本业是开窑子的,今天要你们来,原因挺简单。」罗云敲了敲问蠢问题那人的脑袋。「就是要你们来当她们的客人。」
「什么?」众男僕大惊。
「我先讲明,一次一个人,不准蹬鼻子上脸。任何例外或任何需要,都是女孩子家说了算。」罗云飞快地说明,同时把面前还傻着的男僕推向文珊芸那处。「就当是我给你们的福利,过了晚上可就没了。」
「咦?」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文珊芸就接过他的身子,把他搂在怀裡。
「不好意思,我可要教新姊妹们办正事,别怪我太粗鲁哟。」文珊芸纤细的手熟练地解开男僕的上衣,让他的胸膛露出。
其馀男僕见状,也各自忐忑着走向另外四女。要说他们不好女色也是假的,不过真正逼他们前进的动力,还是在一旁满脸严肃的罗云。
和罗云以外的男性交欢,是她们这次的课题。
何沅君、李莫愁与洪凌波较不黯性事,动作并没有特别俐落;至于何红药的死板动作,主要是出于明显的尴尬。
「先找到衣带,那是所有外衣的基本,解开衣带就能脱掉所有衣服了。」文珊芸一边向众女解释,以手上的男僕当作教材示范给另外四人。「就算穿得再华丽,男性的衣物都没那么複杂,解开外衣跟全脱了没两样。」
庄内僕役穿的不过是寻常衣服,和罗云所穿的组成差不了多少,因此众女也很快地就扒光靠近的男僕。
撇开何沅君那边不谈,这景象反而让罗云觉得众男丁才是被侵犯的一方,特别是在李莫愁直接撕破男僕的裤子之后。
「大部分男人来妓院是要被服务的,所以需要一点前戏。」文珊芸娴熟的拿起沾湿的方巾,擦向男僕的下身,并解开自己的衣带。「不只下身,只要一丝丝的肌肤接触,都能算是服务。」
「啊…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