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全身上下,折纸只觉得爽得要坏掉,像虾一样痉挛着身子,却有牵动着身上的金链带来更多的刺激和快感,如噬骨之蚁般占据她每一个神经末梢,使她痛并快乐着。
“嗯呜呜呜?——”浸润在蜜液中的触手突然涨大了几圈,生长出一圈细小的吸盘,吮吸舔玩腔壁上细嫩的媚肉,像是有无数只小刷子刷过均匀环绕着的细腻纹理。
涨大硬化的触手像一条烧热的铁棒,沿着层层叠叠的膣腔一路滑动,被扩张的胀痛感,被充塞的满足感和腔壁嫩肉的拉扯感交织在折纸心头形成阵阵快美的电流,折纸觉得全身的细胞都被激活起来了,意识从来没有如此清醒过,一波波熟悉的酥麻拉着自己的心坠入欲望的深渊。
“哈……后面、后面也来了,这下真的里里外外都被士道塞满了?……”另一团触手没入了折纸的高翘的雪臀,像拆礼物一样层层撑展开肛周暗红的皱褶,挤入柔嫩粉红的肛肉中伸缩震动,粗暴地推平细腻的纹理,连带着温润的直肠,甚至折纸的心一起共鸣震颤。
如波浪般荡漾的快感夹杂着丝丝瘙痒从肛门扩散,如汇入全身快感的洪流中,每一寸神经都在过载,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折纸不得已昂起优美螓首,碧蓝的双眸迷离失神,颤动着的唇瓣吐不出一丝话语,小
巧圆润的脚趾不断蜷曲又舒张,似乎是在发泄着充塞体内的剧烈快感。
魔王士道的触手一层层地包裹上来交缠融合的触手连成了一个整体,是一整面上下起伏的肉壁,意识恍惚的折纸觉得自己好像被包在圣诞糖果盒里面的糖块,又像被装在罐头盒里的沙丁鱼,透过蠕动的肉壁外面的一切仿佛都在水中波动,她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只剩爱人赐予的欢愉在脑海里回荡闪烁不息。
……
几个小时以后
一条古朴的青石板道路半掩在花草灌木之间,带着草木清香的海风送来了由远而近的铃铛脆响,还有夹杂着期间的啪啪声,在茂盛的草木间,逐渐浮现出一辆挂着四叶草徽记的豪华马车,但拉着这辆马车的并不是骏马,而是一位一丝不挂的白发少女。
她拥有着如丝绸般的白色长发,三个金环狠狠地咬在少女娇嫩的三点上,被连接其上的金链来回拉扯,纤腰上固定着一个闪着寒光的金属要环,延伸出数条银链连接固定着后面的马车,草木枝叶勾住她身上的金属环又往回弹动,奏响出枝叶摇曳的沙沙声和小金属件的撞击声。
她的俏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眼角闪着晶莹的泪花,圆润的小屁股上交错着几道玫瑰色的鞭痕,一根粗硕的假阳具固定在小穴嗡嗡作响,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狗。
“鹤奴,爬稳点,忘记我是怎么教你的吗?”坐在马车上的一名粉发艳妇一边出言呵斥,一边摸出软鞭啪啪地在千鹤的翘臀上打上几鞭,在白嫩的雪臀上荡漾出层层的臀浪,千鹤一边呜咽着,一边扭动着屁股手足并用地向前爬,狼狈不堪。
“淫神主人,轻点……”千鹤含着哭腔地呢喃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白嫩的胸脯抽风箱般起伏不息,额头挥洒的香汗在半空中折射出璀璨的光华,像一场美丽的太阳雨。
“看来还得给点惩戒呀。”淫神嘴角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拿出遥控器按了几个按钮,固定在千鹤小穴里的假阳具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急促起来的嗡鸣声高亢了几个分贝,震动得出了残影,千鹤一张一合的阴唇一股一股地喷涌爱液,浇灌这青石板间郁郁葱葱的小草。
“啊啊啊啊啊——”千鹤条件反射般紧绷着腰,差点重心不稳在地上摔了个嘴啃泥,粗大的假阳具深深没入少女的阴唇里,像搅拌机一样在温润的甬道里搅动旋转,布满棒身的塑料粒毫不怜惜地碾压着每一个敏感点,满满的充实感和被蹂躏的快感交织在千鹤心头,虽然不想承认,但小穴里面一进入士道的形状,就足以诞生出一波让她又爱又恨的快感。
一行清泪如蛇一样蜿蜒爬行在少女的玉颜上,可粗暴挺进的假阳具没有半点怜惜,这条旋转冲锋的大棒把她的蜜道塞得满满当当的,撞开层层叠叠的肉壁粗暴地贯穿了紧窄的小穴,裹挟着势不可挡的气势狠狠地撞在少女的花心上,稳稳地停在原地旋转研磨她的花心。
“恩唔呜呜呜——”千鹤双眼翻白,嘶哑的喉咙吐出低沉的哀鸣,仿佛一只受伤的雌兽,已经被淫神反复蹂躏的身体已经形成肌肉记忆,纵然意识开始逐渐涣散,肉体还是很尽职尽责地拉着马车沿着青石板小路一路前行。
胀痛、瘙痒、酸麻、还有羞耻交织而成如燎原野火般的快感,激活了她心里的每一个受虐因子,迫使她像以前无数次一样在士道、淫神面前卸下傲慢的外衣,化身一只嗷嗷待操的母狗。
千鹤的裸躯激烈颤抖不息,像一只被命中要害的雌兽,旋转挺进的假阳具粗暴地撑开微微张开的子宫口,狠狠撞进栖息有士道触手子个体的温暖宫房,在猛烈的撞击下肉环似的宫颈如饥渴的小嘴一样紧紧咬住旋转的假肉棒,却让宫颈被撑得更大。
从阴唇到蜜道在到子宫,复刻士道尺寸的假阳具贯穿了千鹤所有的敏感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