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的快感包围,狂烈的欢愉灼烧着她每一寸神经,折纸清楚,这是主人赐予的欢愉,必须照单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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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啊啊啊啊?——”折纸发出了声调越来越高亢的呻吟,飞散的水花噼啪作响有力地打在千鹤身上,在地上溅射出放射状的水迹,让千鹤全身上下仿佛淋过雨一样,第二次高潮以后折纸仿佛已经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喘息显得气若游丝,嘶哑发痛的喉咙只能勉强吐出一串模糊的音节,悬在半空的嫩足本能反应般地抽搐着,好像已经有些承受不住士道灌输的快乐了。
“嗯呜?——鸢奴、鸢奴是欠主人操的骚货?。”花心被狰狞的龟头狠狠一顶,意识清醒过来的折纸慌忙用最柔媚的声线诉说着对主人的爱意,刚硬如铁的肉棒打桩机似的一下一下冲撞娇嫩的花心,激荡出野火般蔓延的快感,身体已经再也拿不出一丝力气,意识仿佛狂风暴雨里的一叶扁舟,随时有被快感的浪潮打翻的危险。
两次高潮的余韵仿佛还在盘踞在折纸的神经上挥之不去,士道的每一次冲撞,折纸都像龙虾一样弓起身体,柔若无骨的赤裸娇躯随着大肉棒的挺进而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秀美的螓首数次撞到士道的下巴,但她已经没心情关心这些了,任凭疲软的身体像个牵线木偶一样随着士道抽插的节奏摆动,迎接着一波又一波越来越灿烂的欢愉……
……
不知过了多久以后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远处的大海由蔚蓝色转变为深沉的暗蓝,明光之都的精灵少女们已经散去了,她们有的满心欢喜地丢掉圣辉教具,喜滋滋地期待着魔王赐予自己癫狂的欢愉,有的惊讶得不知所措,精神恍惚着被人潮裹挟而去,皇宫上圣辉教会的旗帜与明光之都旗帜被降下来了,高高飘扬着的是魔王军的战旗。
“呜呜呜,我不要啊!”
“老实点!”
千鹤和折纸玉颈上的狗项圈封锁了她们使用灵力和灵能的可能,任何的挣扎注定是徒劳,哭闹着的千鹤被几个一拥而上的魔军士兵打翻在地,被抓着手腕扭到背后捆绑起来,另一边的折纸就安静多了,自觉地把双手背到身后,任由魔军士兵给自己上绑,她一时半会未能合拢的蜜穴被撑成一个饱满的圆,大腿根部堆积着一圈圈奶油拉花般浓稠的精液,显得格外色情。
“嗯……把她们送到圣音之都后怎么玩弄好呢……”魔王士道摸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被反绑着的折纸和千鹤在几个魔军士兵的驱赶下上了装甲运兵车,盘算着如何享用这两件诱人的战利品。
……
圣音之都淫神园林角斗场
叮――咔嚓――嘭!闪烁着寒光的剑刃在半空中划过一道雪亮的弧线,折纸一个箭步向前,刀身激突,狠狠捅进眼前触手怪物的躯干使劲搅拌,青葱秀足猛地踩住一根伸上来偷袭的触手,重心前倾双手发力一拉,剑锋掠过触手怪的血肉,白浊腥臭的精液朝半空中的太阳高高喷起,折纸不躲也不闪让喷出的士道精液洒满自己全身,甚至伸出粉舌去舔了舔。
被切成两半如烂泥一般瘫倒在地上的触手怪变形抖动,解体成一大团绒毛状的触手,翻涌蠕动着爬上看台,回到了魔王士道的手腕里去,一场大战过后的折纸四肢着地像母狗一样伏下身子爬到看台上,温顺地跪在士道身旁,秀美的螓首轻轻蹭着士道的小腿。
她仍然是一副赤身裸体三点穿环金链相连并戴着狗项圈的打扮,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由锁扣固定的黑色眼罩剥夺了折纸的视线,迫使她仅仅凭借听觉和触觉应对艰辛的战斗。
“在禁止了灵力和灵能,并且剥夺了视觉的情况下仅仅依靠过人的身体素质和感官战胜了士道大人的触手子个体,确实是很强悍。”坐在看台上的里惠端详着舔舐士道脚背的折纸,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魔王士道眯着眼,嘴中念念有词,似乎是在回忆刚才的战斗中自己操控触手子个体时发生了什么纰漏,随后兴奋地一跃而起,一把将折纸搂入怀中,捧着折纸的脸蛋说:“鸢奴,把你送入斗兽场作为战奴赏玩的决定真是太正确了,刚才我操作有点失误,再陪我打一场。”
“都听主人的。”折纸顺势靠在士道身上,鼻翼耸动贪婪地享受士道的气息,摸上来的一双玉手在士道结实的腰肌上来回摩挲滑动,甚至已经伸出粉舌想往士道的脸颊上舔。
“嘿嘿,鸢奴下一场可没有这么轻松了,把这瓶精力剂喝了。”魔王士道往折纸手里塞了一个印着卡巴拉第一质点图案的玻璃瓶,接到主人命令的折纸半秒都不敢拖延,当即揭开瓶盖一饮而尽,拿起长剑和盾牌从看台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在斗兽场的地板上。
魔王士道也不多言,从后背和手腕生长出上百条碗口大的触手,紫黑色的触手黑压压一群在斗兽场表面蠕动,互相融合交织,形成一个足有三米高,张牙舞爪的触手肉球,霎时间,伴随着席卷的寒风,天空中的光线骤然暗淡下来,地平线消失了,仿佛是魔王的威能挤压着天空和大地,让二者合二为一,带着整个世界回到女神创世之前的混沌。
俊美的魔王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