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荨撑着他的腹部,像是发现了新的玩法,又重新坐回他腰下,拿一尾发尖来回扫他,女上的姿势他们之前不是没有过,但一次是他套了胶珠,一次是在秋千上,像这样完全由她掌控还是头一回,有新奇,但更多的是趣味和随之高涨的欲火。
发尾轻轻扫过勃胀的欲根,每扫一下,那上头盘踞的筋脉便浮现凸出,整个儿在他腿间偾张搏动,她觉得自己渴得厉害,身体中的水分都化为晶莹的花ye,从她半开的花蕊间浸出,稠蜜地润着身下的躯体。
谢瑾急速喘息起来,块垒分明的胸腹上不一会儿就沁出了汗。
无烟的银骨碳这会儿燃烧到了末尾,火星从银灰色碳块间蓬勃地伸展出来,渐渐连成片,染红了整个碳盆,那耀眼的红映照在他身体上,成了妖艳靡丽的魅色,他强健躯体上交错的红痕愈加鲜艳,青铜面具闪烁着黯红而妖异的光,让他看起来更像是踏着盛开的红莲而来,专司勾引人心的魔魅一般,让她完全移不开目光。
你还要折磨我多久? 这暗夜中的魔魅沙哑着嗓子道,一把箍住了她调皮的手腕。
沈荨笑盈盈的,迎着他热切的目光,慢慢抬tun再坐下来,扭动身子一点点把他含了进去。
谢瑾掌着她的腰肢挺动腰胯,积蓄起力量,一鼓作气顶进深处。
甜蜜而销魂的包裹和吸吮如期而来,他腰眼发酥,头皮发麻,长舒一口气,按着她的tun快速地冲击挺进。
那头浓密茂盛的长发果然在她身上荡出勾魂摄魄的曲线,像是跌宕在狂波浪海中丰盛葳蕤的海草,衬得她整个身子越发显得纤柔而妖娆,两点挺翘妍丽的ru珠也在荡漾的发波间若隐若现,勾动着他想要去采撷。
他撑起身来,一手按着她的后腰,从她下颌沿着颈脖亲吻下来,舔过锁骨胸沟,如愿含住了一点娇蕊。
他满足地叹息一声,用唇齿和身下的动作控制着她细悠呻yin的韵律,在这个时刻,爱欲生死都在她的身体内得到舒缓和解脱,曾经摧骨剖心的痛也一点点消逝,在酥颤快意席卷而来的同时,他觉得自己紧缩的心也一点点舒展开。
阳物一下下顶弄出芳沛的蜜ye,温浸着紧密交合的部分,欢悦像chao水一样淹没了她和他。
谢瑾放缓了挺动腰胯的速度和力道,醉心在这火热的缠腻和水ru交融的亲密里。
他的手掌在她腰间,带动着她配合他的节奏上下套合着他,这样的姿势让他每次的退去都很浅,阳物圆硕饱满的头部几乎是一直轻轻重重地抵在她花径的深壁上,按摩出一阵阵的舒爽和酸麻。
他的律动不算激烈,但她热胀的腿心被他一次次撑开顶到深处,敏感的那处内壁被来回挤磨推压着,胸前两点ru珠被他交替着含吮舔弄,她的腿紧紧压在他耻骨处,阳物的根部因他顶胯的动作不断磨蹭挤压着花径口上方的花珠,花径内外涌起的快意渐渐尖锐起来,那股吞噬人神智的洪流还是即将到来。
沈荨还不想这么快高chao,于是将手指插进了他发间,摸索到他脑后那张面具的扣锁处,问他:真的取不下来么?
这种时候,她居然还分心关心其他问题,谢瑾不满地加重了一点舔弄她ru珠的力道,舌尖抵着ru晕绕了一圈,惩罚似地合齿轻轻刮了一下,按着她的tun重重朝上一顶。
回敬他的是花径深处蚀骨的一挤一压和随之而来的左右绞缠,他呼吸一窒,差点缴械投降。
是扣死的,只能拿削铁如泥的匕首劈开,只是那样这面具也就毁去不能再戴了,他深吸一口气,暂时停止了挺腰上顶的动作,不是说喜欢我戴着它么?
钻心的麻痒像毒蛇啃咬着四肢百骸,酸软的花径被热胀器物撑得轻颤微搐,即使没有任何磨蹭的动作,也让人肌骨发酥,她深深喘息着,觉得腹部下方的脉动和鼓跳尤为清晰,只不知是他还是她。
两人都没有动,不约而同想要把距离极致体验的短暂一刻再延长些许,他一只手掌按压着她的tunrou,轻微带动着交合的地方,欢愉汹涌翻腾着,推着她和他往那高峰仙境再攀上一线,只消他再轻轻一个挺腰,或者她再微微扭动一下身子,便能登顶看见那炫美的景象。
只是这种时刻他必须要退出去,他不舍也不愿,于是把手掌滑到她光滑盈润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等待强烈的快感稍稍平息下来。
我的确很喜欢。沈荨唇角带着笑,微微虚着眼注视着他。
炭盆里的碳火已经全然成了灰烬,红色的光芒一点点黯淡下去,那流动着的火在金属面上熄灭下来,让它重新归于冷硬,也让他的面部轮廓越发冷冽,他Jing实躯体上刚硬的肌rou紧绷着,玄色衣袍的光滑缎面反射着微光,整个人像是幽暗丛林里走出来的暗夜之王,那面具上的兽头张扬着凶戾,眼眶里闪现的璀然光芒中却又明显含着一丝脆弱。
她去吻他的唇,沿着他的唇线细细勾画,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好看,知道你戴上这面具这般好看,早就该弄一个来戴。
她的唇挪到他耳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