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荨咬牙去夹他,想要他尽快结束,他觉察了她的意图,覆在她胸上的手一重,捏着她的ru珠旋着搓,身下枪头Jing准地抵着她敏感处压,顶得她天旋地转,没一会儿她双腿颤抖着泄了出来,他仍不放过她,继续顶着那处磨弄。
快感连续不断往上堆积,她透不过气来,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眶里溢出,被他拽着又一次高chao,欢爱成了拉锯的战斗,而他不认输,也不想结束,任自己沉溺在这种极致的体验中。
连续不断的高峰刺激将她的身体割裂又融合,直到一丝风撩开帐幔,空隙处投来的月光映出她脸上的泪痕,闪烁进他眼中,他这才陡然清醒过来,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把她搂进怀里。
抱歉他喃喃地说,我有些
沈荨抱紧他的腰去吻他的唇,没关系,只是你得让我喘口气。
谢瑾深深喘息着,搂紧她不发一言,那些心底深处,因突如其来的变故造成的纷乱情绪,没能压下的痛苦和慌乱,挫败和自责,愤怒和嫉妒,此刻慢慢被冲走,他整个人平息下来,合上衣袍将她裹住,斜靠在塌上,绷紧的身躯完全放松下来。
浸透月光的敞轩内此时一片寂静,楼阑前枋柱的影子投在地面上,将那片明亮分割成几块,雕花栏杆的菱格也映在地面上,一段段地镶在柱影之间。
角落里的银骨碳静静燃烧着,给寒冷而空旷的敞轩一隅带来几分暖意,帐幔后两人紧紧相拥,他的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半晌,沈荨去摸他脸上的面具。
她能感觉到这张面具给他带来的影响,除了生活上的不便,更多的是心理上带来的冲击,令他心底流淌着点滴Yin暗的情绪,这是他平日里不会展露,连他自己都没能意识到的一丝暴虐和急躁、焦灼。
她隐隐出了一身冷汗,这才完全体会到年轻皇帝这一招的毒辣之处。
Yin炽军是不被朝廷认可的,也是沈太后想要极力扼杀的一支队伍,要在这样的逆境中稳住脚跟,只有在极短的时间内立下军功,并且是完全不能被抹杀的巨大军功,才能保住他们。
士兵不穿甲,不戴盔,是宣昭帝对太后的妥协和让步,但戴上面具,却是皇帝自己的主意。
半张脸被束缚在面具之下,或许生活上的不便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人心里那种焦虑和孤独之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直面阳光,久而久之会形成无法宣泄的暴躁和自闭,混合着想要尽快摘下面具的急迫欲望,便会形成暴虐的杀性,这或许可以促使Yin炽军横杀四方,抢下军功得以获得正式的编制和地位。
只是这样的方式也很危险,甚至也有可能毁了这支军队。
皇帝说这支队伍剑走偏锋,但他自己所用的方式,也何尝不是剑走偏锋。
谢瑾方才的失控,很大程度是因这段时间的压抑,但也未尝没有这张面具给他带来的一些Yin影。
对于普通的Yin炽兵来说,他们长期就处于这种Yin暗的环境,或许影响还不明显,但对谢瑾这样一个出身高门,少年时期便是鲜衣怒马,一日踏尽长安花的贵胄子弟而言,落差的确很大,尤其他刚刚经历了一番变故,正处于低落和自我怀疑的时候。
沈荨心疼地抱紧了他,再度去吻他面具下的双眼,戴着很难受么?
不难受,谢瑾道,习惯了就好,再说不会戴很长时间。
都怪我,沈荨眼中隐有泪光,若是我早些
没有关系,他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一下,重复道:没有关系,其实这样,已经是很好的解决方式了,在建立暗军的那一天,我不是没有想过更坏的结果。
阿荨,他抚摸着她的脸颊,等着我,等我重新以自己的面目站在日光下,我们
好。沈荨并没有等他说出来,干脆地应道,随后堵着他的唇,深深地吻他,双手抚上他的胸膛,贴着强劲鼓动的那处。
谢瑾退开一些,面具会刮到你吧,疼不疼?
沈荨追上去,不疼,我喜欢。
他愣了愣,你喜欢?
她笑道:真的很喜欢,虽然这面具可能让你不舒服,但戴在你脸上很好看。
谢瑾审视着她,像是在辨别她说的究竟是真话,还是安慰他的一时之语。
沈荨抚在他胸膛上的手已经下滑,摸到他两腿之间偃旗息鼓的器物上,以行动抚慰着他。
她手心里的阳物跳了一下,立刻就硬了,谢瑾眸中光芒闪动,手掌投桃报李地顺着她的腿根抚摸过来,覆住她整个腿心,一根手指探进她chaoshi的花径口。
沈荨呻yin一声,颈脖朝后仰,眼光却一直凝注在他面上,随着他手指的撩拨一声声地低yin着,吐出暗哑而娆媚的低语,我喜欢这样的谢瑾,但你不要像刚才那样对我温柔些
好。谢瑾马上道,手下也放柔了力度。
手指温柔地来回进出在她腿心,细细地按揉着,不时照顾着花径口上的花珠,他俯身过来,轻轻舔她的胸,从峰丘的下缘开始,慢慢往上含住ru珠,舌尖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