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表情格外不快,他俯身趴在落凝的身上:“你以为我不敢?”
“国主自然是敢的。”
“我当然敢。”说罢他用力一撕,薄薄的纱衣顿时就被扯掉,落凝裸身在他身下,只有残余的布料落在腰间,好似讽刺一般,不断的在脑海中喧嚣。
好似在说:看吧,无论你为嫔为妃,无论你爬到了什么地位,遇到了什么样的帝王,终有一日,你还是这样,做回那个人尽可夫的母狗,人尽可欺!
落凝眼角不禁流下泪来,徐二酒意正浓,此刻看去,更觉落凝身上威凛不可侵的气质里带了一种楚楚可怜,愈发诱人,他健壮的身体向前,死死将落凝按住,欺身压向她的唇,亲吻了上去。
落凝用力的别开脸,徐二错位吻上了她的耳朵,愤怒极了,他掰正她的脸,立时就扇了一个耳光,啪!!
落凝震惊地看向徐二,她嘴唇微微哆嗦,想说什么,终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徐二Cao了落凝。
是Cao了。
如玩弄一只任人摆弄的兔子,他放肆的侵占,落凝的身子柔软,他在这软软的一小团里拼命的发泄着月余来的不甘,用毫不留力的爆Cao和扇到牙疼的耳光占有了她。
一直到半夜时分,泄了三次,他仍然死死扣住她的身子,将疲软的鸡巴顶在她的洞里,不许她动弹分毫。
落凝的眼泪早已干了,身体也被Cao得疲乏殆尽,没有了抵抗的力气,随即疲惫的睡去。
次日清晨醒来的时候,徐二第一反应是震惊,可是看到落凝冷淡的睡颜,那种想要占有她的心情更甚。她好似有一种神奇的魔力,那副yIn荡的画卷让人看了就想占有她的身体,尤其她平日里总是一副清高冷淡的样子对着她,他身体里忍耐的因子早已到了极限,如若不是昨夜看了画卷多喝了几杯,他迟早也要拿下她。
落凝不知梦到了什么,眉头轻皱。徐二抱着她白玉般的裸身,像抱着一个绝美的瓷器,想要得到她的全部,又怕伤害了她,摔得粉碎。
落凝挣扎着醒来,睁开眼便看到徐二的脸,一股泛呕从胃里升腾,她用力推开徐二。可徐二在边陲长大,什么样的磨炼没有经受过?区区这等力气完全不需要费力便将她的胳膊钳制在身后,落凝眉头紧锁,眼里流下泪来却死死咬唇忍住不喊疼。徐二下体刚从清晨里复苏还没有落下,他微微一顶,落凝便神色大变。
徐二笑道:“以后有的是机会Cao你。”说罢还揉弄了她的两个nai子。
落凝紧紧皱了眉。nai子极痛,好似昨夜经受了巨大的痛苦一样,不知道被抓弄成了什么样子,就连nai头稍一触碰都觉得像是要裂开了一样。
徐二发觉她的脸,一阵悔意。他松开了她的身子,径自起身,却不由地嘴上欺她更甚:“我奉劝你,伺候好我,否则后果不是你一个人所能承担的。”
落凝遥遥看向窗外,白玉般的身子就这样躺在那里,不遮掩,也不回应他。
徐二心中微滞,他顿了顿,仍是转身走了。
她的心,不在这儿。
他终于明白了那些人为什么一再推崇安凝,为什么探子报来的宣妃娘娘人人都想要。
尽管她传闻中那么不堪,yIn荡下贱。
可她的心,是干净纯粹的。
甚至,是飞蛾扑火般,不计后果的纯粹。
不知什么人才能有幸得到她全心的对待。
照他看来,燕国的皇帝,也并没有全心拿下她。
三日后,他再去华清宫时,落凝见他来便转身进屋闭了门。身边侍从立刻就要拔剑,徐二瞪他,他方收了回去。
徐二独自推门进了屋,自顾自倒了茶,脸带笑意:“你就不能安安心心留在我身边吗?你们中原有句话,叫既来之则安之,你既已来了我南疆,何不就留在我身边,做我的第一夫人?”
徐二日渐被她所迷,人人尽知,可他就是偏要用这种压制的方式强行得到她,好似这样才可以说尽自己的爱,才可以表明自己的暴戾,令她臣服似的。
他心底里藏着一份赤诚,然而落凝无一分碰触的意愿。
“你休想。”
徐二登时愤怒,他一把将她横腰抱起就扔到床榻上,落凝刚要起身,徐二便趴了上去,正正压在她的身上,手紧紧抓着她的nai子,用力揉捏。
落凝紧紧皱眉,立时就流下泪来,她本能地喊道:“疼……”
徐二立刻放了手,他轻轻按摩着她的nai子,一心想要查看是否用力太大捏伤了,可是她穿的纱衣复杂,他生气地一把撕开,落凝诧异地看着他,眼里还带了泪,徐二本意只是想看看nai子有没有受伤,一时间解释不清,干脆就说了句:“我看看nai子。”
看到她裸露的如两颗洁白的鸡蛋般的双ru,他情不自禁吻了上去,继而吻向她的nai头,将其含在嘴里,轻轻咬着。
落凝一动,徐二一个不提防咬了上去,nai头顿时传来一阵刺痛,落凝疼得坐不住,又躺了回去,泪流满面。
“好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