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啊,
是不是你弄错了,我看全村也就他爷们儿了。」
王雪琴扭了下身子道:「你懂个屁,两码事儿,那床上能跟地上一样吗?」
他们说话都被旁边铜锁瞧了去,铜锁进来初懂人事,他爹周铁生最近趁着他
妈去姥姥家的档儿,把村里一个骚狐子领到家里在仓库的柴火垛上猛干,那骚狐
子一个劲儿的忸怩哼唧,简直是爽翻了天了,这些事儿都被他看在了眼里,从此
他知道了原来那事儿是那么的销魂。他听她们俩那样说道,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又感觉模棱两可。
王雪琴和柳凤儿做了一大桌子菜,炕桌中间摆着一个搪瓷火锅,下面还放着
几枚无烟的木炭,火锅里炖的是家里刚饲养一年的小公鸡。火炕烧的热乎乎的,
头顶上一枚十几度的灯泡被蒸汽蒸的晃来晃去,让屋里更加显得昏暗了。
王雪琴让吕阳去隔壁把柳莉莉叫过来,一家人围在炕桌上,柳凤儿与王雪琴
挨着坐,王雪琴旁边就是铜锁,对面坐着老实巴交的老闷驴吕更民两边坐着俩黄
花大闺女柳莉莉和吕贞贞,吕阳坐在铜锁的一边显得跟铜锁甚为亲切。
柳凤儿从她家里那出一罐子珍藏多年的米黄酒,给吕更民倒了一碗,今天也
破天荒开始让吕阳也喝了一碗,为的就是陪着铜锁喝上一碗。
大家尽兴吃着喝着,聊的好不开心,柳凤儿是个天生风趣的人,又和王雪琴
要好,就一个劲儿的开玩笑,等到酒过三巡都喝的酒酣耳热的时候,柳凤儿忽然
感到她和王雪琴之间有东西蠕动,她悄悄向下看去,发觉一只手摸到了王雪琴的
腰上,而且伸入棉袄里摸着她的胯骨。
这一惊让她的心肝扑通乱跳,定了定神抬眼看了一下王雪琴,看她竟然跟没
事儿人似的,仍旧谈笑风生,而旁边的铜锁脸上却阴晴不定,一副迷离享受的样
子。柳凤儿没敢揭穿,只是陪着大家谈笑。
其实当喝了三碗米酒的时候,铜锁大胆了起来,刚开始犹豫着坐在了王雪琴
旁边,为的就是能靠近她,刚开始只是耷拉着手臂,把手掌插在两人之间,用手
背轻轻地摩擦王雪琴的丰臀,可能隔着棉裤,仅仅摩擦几下没有什么感觉,铜锁
就试探着用手探开她棉衣缝隙,用手背挨上了王雪琴的腰肢,他能感觉到王雪琴
身体一震,紧接着肌肉变得紧绷。
铜锁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偷偷抬眼看了下王雪琴的反应,没想到她依旧跟大
家谈笑风生,就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
这种无声的沉默其实是一种变相的纵容,至少铜锁是这么认为的,他变得更
加大胆,尤其是又喝了两碗米酒,酒劲也上来了,他趁着屋里烟气迷蒙灯光昏暗,
轻轻把手掌绕到了王雪琴后背,探进她棉衣里,摸着她细腻光滑的腰肢,甚至探
进棉裤内,摸着她浑圆丰满光滑的圆臀,铜锁秉着呼吸,不敢大声喘气,生怕王
雪琴发怒,到时候就太尴尬了,他偷偷地感受着王雪琴的变化。
王雪琴脸蛋红扑扑的,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也许是铜锁抚摸的缘故,她今晚
倒想一个刚结婚的小媳妇,一脸的迷离与羞涩,她轻轻的往前移动了下臀部,好
让铜锁往下探的再甚一些,铜锁顿时像得到了回应一样,身体内顿时感受血脉喷
涌。
毫无顾忌地把手往下一探,摸住了王雪琴的半个屁股蛋子,紧紧揉捏蹂躏着,
别提多兴奋了,而他胯下那玩意儿也争气地翘了起来,把棉裤顶了个帐篷。
王雪琴自从男人当兵退役回来就一直没有享受过正常的性生活,长期的不接
触男人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加上今天铜锁不顾一切的保护她,让她对他心
生好感。
当她感受到铜锁轻轻触摸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像触电似的,从腰部直接电击
到大脑,她的身体不由控制地紧绷,进而颤抖,而她那敏感的小穴也感受到了电
击的快感,呼啦流出一丝液体,她能感受到内裤的潮湿,同时她也能感受到脸颊
的潮红与发烫。
她的身体太敏感了,敏感的她自己都出乎意料,她竟然忘记了拒绝,脑子已
经被快感驱使,等到铜锁把手探进后背摸她的屁股时,她竟然为了快感而轻轻抬
了一下屁股,为的就是让铜锁再深入一些。
她自己也感到惊讶,知道在这种场合做这样的事情是不对的,尤其面对着自
己的男人自己的闺女儿子,可是她的身体就是那么的不争气,偏偏不由自主地抬
臀去配合人家,等到铜锁肆意揉捏她的丰臀时,她似乎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