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风雨交加,令房间内rou体撞击声及轻微喘息声皆湮灭无声。
江印雪维持着这个姿势cao了江鸿好几次,数个小时。
他眼前黑茫茫一片,只剩下养父的rou体。强壮、狠戾。那被他撞击时微荡的tun波,那紧紧含着男人性器的松软xue口。
那处已经不再紧涩,而是被强硬破开,每次退出时都不由自主地挽留着,颤巍巍吐出一波里头含着的Jingye来。
江鸿肚子里已不知含了多少养子的Jingye,怎么流也流不完。
江印雪甚至抓不住自己这几个小时想了些什么。这些年来他的想象似乎终于变成了现实,又似乎那些从来也只是想象。
江印雪抽出性器,xue口还未曾合拢。不再是贞洁的浅淡颜色,那里yIn得靡红。
他终于将养父变成了他的妻子,他的婊子。
从前观别人交媾,江印雪只觉得那rou浪翻飞、只知寻欢的原始姿态令他作呕。但江鸿是不同的。
他推着江鸿翻了个身,两个人面对着面。
江鸿眼神清明,似乎方才从不曾经历和养子的媾和。
似乎此刻张开腿,xue里止也止不住般流着男人Jingye的人,并不是他。
他垂眸看着江印雪,还未曾言语,江印雪便已经给他递上了一根烟。
他叼着烟,神色终于有波动,松快些许。
“头一次?”
江印雪点头。
“不错。”
趁着他抽烟放松,江印雪又一次半蹲下来,对着江鸿张开的大腿根。
那儿的青色观音纹身,已经脏污到不能再看。
Jingye和江鸿后xue里流出的水ye一起糊上去,蜿蜒的Jing细纹路被盖住大片。
然而他腿根皮肤微微发红,温度热烫惊人,更显得这儿的雕琢栩栩如生,令人目不敢视。
观音慈悲地看着他们这对荒唐的父子。
江印雪细细舔弄掉这里的点点脏痕。
他又忍不住在这里印上一吻,赤忱而虔诚。
江鸿烟抽完了,他动也不动,甚至没把腿合拢。
江印雪掏出一把手枪。
手枪型号老旧,枪口磨损严重,已是不能再用了。但是上面未沾一点灰尘,看得出主人十分爱惜,时常擦拭。
江鸿认出,这是他送给江印雪的第一把枪。
他收养江印雪后,并没有放在家里养尊处优地养着,而是把他扔回帮派里,任由他摸爬滚打。
江印雪仅凭借着一把刀和一双拳头,不过十多岁便已经闯出凶名。自此,再没有人胆敢轻视这个江鸿带回来的漂亮男孩。
那一日,江印雪孤身一人对抗了几个越界挑衅的红棍,他们有武器,江印雪却不过在放学路上,没带刀,赤手空拳,手指骨都几乎打碎了。
江鸿抓着他满是伤痕的手,亲自给他上药包扎好,然后送给了他这把枪。
这之后,江印雪身上,却总是莫名其妙又多了些大大小小的伤。
“我给你枪,不是让你带着伤回来见我的。”江鸿只此一句。
却也不需他再提点,江印雪早已声名大噪。甚至许多底层打手和其他帮派的人,都以为他名字叫做“印血”。因为遇见他,必定见血。
简直是凶煞。
思绪回笼,江鸿看着这把手枪。江印雪的手很漂亮,握枪姿势亦极优雅。然而见过他这般模样的人,少有还能喘气的。
江印雪半跪在床上,在江鸿跟前,把黑洞洞的枪口朝向了他。
接着,枪管抵上了江鸿浸透着浑浊白Jing的xue口。
“父亲,您送我的第一件礼物。”江印雪缓缓将枪管朝里推进,手背因使力而青筋暴起。
“还给您。”
xue口被残忍地撑开,止不住痉挛着。枪管推到最深。
枪口的粗粝质感和枪身的起伏纹路嵌得极深,似要磨到他的骨血里。
江鸿甚至觉得,自己感受到了枪管里残留的烟尘。
这不知饮了多少血的旧手枪,终于等来最后一个亡魂。
无比强烈的感受,他终是忍不住蹙眉。
江印雪却缓慢地转动枪身,食指搭在扳机上。
尽管知道这把枪已经无法发射子弹了,江鸿还是忍不住从后背渗出一点冷汗。
他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哪怕多年前无数次生死险要关头,也不曾如此。
他还是看轻江印雪了。
江鸿很快冷静下来,他深吸一口气,放松着紧绷的身体。
有着xue内Jingye的润滑,枪管的抽插很快顺利几分。
才开苞不久的xue口几经凌辱,却越发适应起吞吐异物来。
江印雪一只手抓着江鸿大腿,覆在他腿根栩栩如生的刺青上,另一只手拿着枪,不断jian污着他的养父。
枪口磨损严重,坑洼崎岖,每每磨过柔软内壁,都引来江鸿压抑的闷哼。
江印雪分出心神,观察着江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