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你想要的?”
雷声轰轰,江鸿的声音有些低。
江印雪低头站在他跟前,仿佛他才是那个被训斥的对象。
江鸿对着他做了个手势,江印雪立即会意,抽出一根烟给他点上。
烟头火光明灭,江鸿狠狠抽了一口,咳嗽一声。
江印雪沉默地立在他吐出的烟雾里。
“咳咳……觉得难受的话,开窗吧。”
从前江鸿是不会这么说的。他哪里会在意江印雪在烟雾缭绕中不经意间蹙起的眉。
江印雪没有动。江鸿身上的烟味早已浸入他的脾肺。
江鸿皱着眉,思索着什么,甚至烟灰簌簌掉落在他裤腿上,他也没有及时掸去。
一根烟抽完,他没多少表情,也看不出思绪,对着江印雪道:“来吧。”
衣物褪去,江鸿露出光裸的上半身。哪怕养尊处优许久,他也未曾疏于锻炼,rou体上不见一丝赘rou,肌rou紧实有力,呼吸间起起伏伏的线条都极诱人。
他的皮肤已久未添新伤,只有胸膛后背上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狰狞疤痕昭示了那段刀尖舔血的生涯。
他胸口上刺着的一只雄健苍鹰,振翅欲飞。
江鸿出身低贱,是从最底层的马仔打手一步步拼到了如今的地位。他打人狠,出了名的不要命,但他也聪明、冷静,行事从不莽撞。
最重要的是,江鸿有野心。
他看着江印雪半明半暗的脸颊。
江印雪比他更狠,比他更天才。
江印雪半跪下来,解开他的裤腰带。
不多时,江鸿已不着寸缕。
江印雪抚摸上他蛰伏着的Yinjing,那瓷白修长的手指极像一件艺术品,此刻却摸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
江印雪跪在他跟前,上下撸动几次。
江鸿沉默地看着他的动作。
性器依然沉眠着,没有硬起来。
江印雪扶住性器,张开嘴,含住了他。
江鸿皱眉,感受到柔软舌尖在那处柱身上轻轻滑过,瘙痒极了。
他立即有感觉起来。
江鸿于性之一事远算不上沉迷,他从来不屑最低级最原始的感官发泄。近几年更是过着算得上禁欲的生活。
那处被温柔抚慰,如同久旱逢甘霖,立刻直挺挺地立起来,杵在他养子的嘴里。
江印雪神情乖顺,动作虽生涩,却极温柔,耐心地吞吐着。
江鸿看着江印雪的头顶,和他极漂亮的眉眼。
快感堆叠,他的呼吸略微急促几分。
他射在了江印雪嘴里。江印雪喉结滚动,吞下了他的Jingye。
江印雪直起身,江鸿登时感到些许不适。
方才两人隔着一段距离,此时江印雪靠他极近,他坐着,江印雪站着,竟让他感到了威压。
不知何时,江印雪已经长得极高了。如同一颗在角落里沉默着抽条拔高的竹。
“父亲。背对着我。”
江鸿神色淡淡,沉默着转过身,把大片赤裸背脊袒露在他眼前。
还有那劲瘦细窄的腰身和挺翘tun部,以及那藏在tun缝中的幽暗秘地。
江印雪整个人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他死死盯着养父的身体。
不再需要任何刺激,宛若条件反射,他早已经兴奋起来的性器再次跳动起来。
他解开裤链,把性器释放出来。
江鸿看不到。他看不到他惯常冷静矜持的养子此时近乎失控的模样,更看不到江印雪身下那一根颜色淡形状好看,尺寸却极可怖的东西。
他只是光着身子背对着江印雪,近乎于应付任务。
江印雪的手指抚摸上江鸿tun部,微凉的触感让江鸿忍不住蹙眉。
他近乎迷醉地一遍遍揉弄过养父tun部软rou,终是忍不住向那个诱人的xue口探去。
江鸿性经验不少,这儿却从未有人胆敢踏足,甚至天生颜色便淡。
在他的手指摸上xue口的那一刹,江鸿呼吸一滞。
一根手指试探着伸了进去,却因为过于干涩而止步不前。
江印雪看着那紧涩xue口颤巍巍地被自己的手指略微撑开一点,甚至想这样不管不顾地完全捅进去。
他终归暂时找回了些许理智,深呼吸几次,拿出润滑剂,抹在了那处。
手指在xue口缓缓打着圈,紧致干涩的xue口逐渐软化,甚至已经能吸住他一个指头。
江鸿没有任何反应,任由他动作着。
任由自己的后xue被养子侵占。
江鸿后面是头一次,江印雪前戏做得极细致,直到那处已经能毫无阻碍吞入三根手指,甚至能带出一丁点缠绵的yIn丝。
江印雪将硬到发疼的性器抵上绵软xue口,缓缓向里推入。
“嗯……”江鸿禁不住闷哼一声。
哪怕已经做过准备,对于初次承欢的后xue来说,这根东西的尺寸还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