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刘一漠是个小色胚的事情安德烈很久以前就已经知道了,并且安德烈也知道,刘一漠每次这样突然亲自己,一定是他又想到了什么想要改变的事情。
亲吻代表着包容,代表着亲近,代表着刘一漠即将要豁出去做某事了。
反正每次有这种情况出现,就意味着安德烈要产生什么巨大的改变,上上次是安德烈被要求不能再自己碰肉棒,上次是刘一漠哄着要安德烈坐假鸡巴给自己看,每一次改变都让安德烈远离最初的“痞子混混”模样一些,慢慢变成肌肉骚狗。
这次会是什么?
“对不起,安德烈……我发现你还是和彭阳不一样。”刘一漠道着歉,手上却是把玩着安德烈粗大的肉棒,没几下就把他设置的这根早泄巨根给玩得快要喷水了,他知道这样的话安德烈很快就会陷入到迷离的状态里去,而他就想看那样的安德烈。
毕竟他洗脑改造安德烈的一大目标,就是想看老爹各种各样羞耻的样子,所以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把安德烈玩崩溃的机会。
“哦哦哦哦,啊,你说什……唔……”
安德烈口齿不清,他已经爽到口水都流下来了,完全没发现刘一漠另一只手在托着自己的大屁股往下,很快他的体重就慢慢集中到了臀尖上,正对着那根粗大阳具,还剩下一小圈外凸的睾丸倒膜在底部,显得十分雄傲。
“我想把你们区分开来,他是他,你是你。”刘一漠忙碌着,安德烈热腾腾的酮体让他也感觉燥热了起来,刘一漠努力集中精神调整安德烈的姿势,一边发现安德烈腹肌与顶起来的巨根紧紧贴在了一起,中间几乎没有缝隙,于是刘一漠咽了咽口水,把手插进了中间,同时感受着肌肉与肉棒的触感。
“那是,当然。”安德烈发出了一阵满足的叹息,爽得发抖,“老子比他贱多了……”
“嗯。”
刘一漠又凑过去在安德烈的胸膛上亲了一下。
安德烈其实给他的,和彭阳给他的是一样的东西。
也许因为过去生活的动荡飘摇,又或者因为经历过许多不完美的事情,所以刘一漠的生活与安德烈是完全相反的——刘一漠非常,非常地想要像血族这样近乎静态的完美生活,不需要担心任何事情,只需要肆无忌惮地享受。
刘一漠也不知道自己是会腐烂在享乐的泥潭中,还是有一天会休息够了然后去开始自己的旅程。
但是他很感谢安德烈能给自己无条件的宠溺,这让刘一漠在改变带来的慌乱中有了喘息的空间,他可以在自己觉得合适的节奏中做想做的事情。
可以不用去见生面孔,可以不用走出舒适圈,可以他不用为自己的新身份负责。
刘一漠此刻的梦想非常简单:他要把自己的“初中同学”安德烈玩成骚狗,每天欺负得他肉穴和大鸡巴决堤流水,然后看平时喜欢装酷的安德烈扒开屁股露出直男雄穴来给操,每天刘一漠就要一边操安德烈一边躺在床上玩SMwitch到爽。
怎么爽怎么来。
“你能全部吃下去吗?”刘一漠指了指安德烈身下那根假阳具最粗的一圈。
安德烈已经被刘一漠磨肉棒给磨迷糊了,他“啊?”地抬起眼睛,低头看了一圈,当安德烈注意到正插在自己体内的假阳具的粗度时稍微清醒了一些。
清醒过来的安德烈第一反应是点头:他总是点头,刘一漠说什么他都会点头。
然后再清醒一点,安德烈不安地挪了挪屁股,他的一对大肉臀又圆又壮,只是中间本来深邃的沟壑已经被操开了,粗壮双腿间一览无余,连被肏得外翻的一圈媚肉都看得清楚。
他意识到自己的整个身体重量都被刘一漠托着。
“不知道,吃……得下?”安德烈惴惴地问,他的肉棒正被刘一漠带上了又一次高潮,但是刘一漠又不给他更多的爱抚,于是安德烈只能一边缓缓地漏着淫水,一边抽搐着靠肌肉的收缩来喷精。
快感折磨得安德烈没有足够的能力去思考,只有的没的说着“我能吃下吧”、“你让我再扩会儿”,大脑里却是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想法反复播放:当同性恋还挺辛苦,下次我要多自己练下。
“彭阳绝对吃不下,这件事只有你能做到吧。”刘一漠自说自话,他知道这件事情自己决定了就是真的定下来了,然后他对着似乎已经放弃思考的安德烈说:“放松。”
安德烈的肌肉不再紧绷,甚至整个人松弛下来,像是进入什么极深的催眠状态一样,尽管这并不是真的催眠,只是对身体有掌控天赋的人在完全服从而已。
刘一漠把舌头伸进安德烈的嘴里,顶得这个已经被雄穴快感折磨到浑身敏感、大肉棒射了又射的大男人发出几声喘息。
然后在安德烈一个不注意的瞬间,刘一漠松开了手,让又高又壮的安德烈狠狠往下叠。
“——————”
安德烈先是睁大了眼睛。
就好像有什么本来不该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