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冷静地回答,实际上大脑正经历着一次世界观的重组。
安德烈:也就是说,不是我射给一漠,而是他射给我?哦……好,好他妈新奇……
“操,不对!”安德烈突然反应过来,“你和那个叫彭阳的做过了!?”
“!?”
面对安德烈的突然发难,刘一漠第一次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了“吃醋”的气息,顿感修罗场即将来临的刘一漠大脑转速达到最快。
“毕竟,那个,”刘一漠突然发现自己找理由哄安德烈的样子好像个渣男,结果找了半天实在编不出来一个合适的理由:“毕竟我和他都喜欢男人嘛!!”
安德烈一瞬间眯起迷惑的双眼,顶着一个“你在说什么鸡巴?”的表情,努力去理解其中的深意。
思考了几个来回安德烈才恍然大悟。
“啊,你的意思是,”安德烈慢慢的捋,“你喜欢男人,他也喜欢男人,所以你们一拍即合,你就把他办了。”
“嗯嗯!”
刘一漠看着安德烈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知道自己的意思传达到了。
安德烈:“操,输在这里啊……”
安德烈几乎是纯粹的异性恋,男性对他来说与女性无异,所以他才可以接受与男人做爱。
彭阳是在性中迷茫许久、没谈过恋爱也没有性经验的男生,尽管家世给彭阳提供了广阔的眼界,以至于他在寻找“我喜欢什么样的人呢?”的探索过程中,注视过同龄的女孩子、注视过自己的兄弟、注视过很多人,最后把视线落在了黄片女优身上。
但那是因为没想到自己喜欢刘一漠这样的正太款,打从一开始就没往这种禁忌的方向看,谁能想得到绝美矮矮豆芽菜竟在自己身边。
而安德烈不一样。
他是在已经知晓无数种类的美人之后,还是会优先选择丰乳肥臀的女人。刘一漠这样的类型与其说是他的性爱首选,不如说是在经历无数性爱对象之后的生活选择。
刘一漠是家庭,是保护对象,是依恋对象,是明明纤细却又是另一个男性的个体。
无论何时,只要刘一漠需要,那安德烈就会去做某事,但不会优先做,这一点是性癖使然,安德烈的本质终究是靠近直男的,也是洗脑前与洗脑后的安德烈完全一致的地方。
“…………”
安德烈放空得更厉害了些,他开始反思为什么以前没有累积点与男性做爱的经验,以至于现在他想象与刘一漠啪啪啪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自己小腹下面的私处长了个粉嫩的花穴,然后被刘一漠操得合不拢,把安德烈自己给整不会了。
“啊,以前我都是想着我给你舔,”安德烈的眼神好像已经失去了生机,他突然发现自己以前所有的性幻想都是错的。
他已经习惯了在性上跟着刘一漠的要求走,“这小子说了算”是他大脑里的准则,安德烈自己的射精与否都是刘一漠决定的,那么做爱的形式也当然是听刘一漠的。
甚至安德烈在很久以前就想过:如果有一天刘一漠让我去当鸭子赚钱给他当零花钱也没问题。
更过分的,在安德烈不知道刘一漠性取向的时候,他想过如果有一天刘一漠与女性结婚,安德烈也愿意成为那个家庭的保护伞,接盘也没问题。
所以当刘一漠说他是在上面的那个,安德烈也是第一时间就接受了,整个思维绕着刘一漠转,但是转着转着就卡壳:“我又不敢操你,我本来是想找个尺寸你能容纳得下的小弟,我先给你舔开然后做前戏,但是……嘶……”
安德烈说着说着大脑又宕机了。
因为他即刻意识到,自己太粗了所以不能操刘一漠,但是如果反过来,是刘一漠肏自己的话……好像好多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哇,你小子可以啊!”安德烈拍了拍刘一漠的肩膀,“那你来操我就挺好啊!”
虽然不知道安德烈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思考,但是听着安德烈满脸爽朗地说出这种话,刘一漠感觉自己鼻血都要喷出来了。
然后,刘一漠开始按着安德烈的肩膀轻轻往下压。
刚开始安德烈迷惑于刘一漠要做什么,当压力开始增大之后,安德烈那被迫遗忘的、已经熟练到无法合拢的雄穴,开始被再度撑开。
再往下压一点,安德烈就终于把粗大假阳具的最后一点吃了进去,撑得这个从来都只想着操逼或给刘一漠舔穴的“直男”爽得鸡巴乱颤。
然后在安德烈不安的眼神中,刘一漠扶着安德烈粗壮的双腿,让他放松着继续往下。
“喂……”安德烈声音都有些抖,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屁眼竟然能比av里的女优还能吃,眼看着自己的肉穴已经把那骇人尺寸的道具给容纳了进去,安德烈内心升起一种耻辱的满足感。
从内心到身体,安德烈确确实实是已经被填满了。
哪怕是跌坐在椅子上的安德烈,也还是比站着的刘一漠要高,因此刘一漠只能稍微踮起一点脚去亲安德烈:“你比彭阳要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