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觉得有理,便指定由我们两位上场来打。
打当然不能真打,演犯人可不愿被打,因此将训练来的功夫尽展,下下像大力打在犯人屁股上,其实顶多轻轻触碰到屁股,大部分是没碰到屁股。
打完之後,犯人也招供了,真达到“股不打不响,人不打不招”的成效。
一次喝成,导演满意的收工了。至於漫天价响的打屁股声,要等後制时再配上了。
下场後,演犯人直嘀咕着:屁股都被碰红了。听了真不爽,当时演戏时,应该真的揍上他几板。
5.屈打成招
剧务再度要求我演一个被冤枉的犯人,在公堂被屈打成招的戏码,这次要被真打多次,屁股会被打烂,当然片酬决不会少。反正被打过,被打的耐力应该已加强,也想知道自己能达到什麽程度,就答应了。
剧情是如此发展,今天参加好友婚宴,跟一群好友闹了洞房之後,又在一起喝酒助兴,到了将近半夜,才颠颠倒倒的走回家,快到家时,好像踢到什麽东西,也没管他,直接回到家,鞋子一脱,没换衣服,倒进床舖就呼呼大睡了。
第一个场景,我演着一付醉醺醺的走着,走到巷口时,踢到一具趴着的赤裸屍体,脚踩过流满地的血,走入巷子内,留下一路的沾血的足迹。
接下来的场景转到室内,我甩掉鞋子,扑进床上,鼾声大做。
再下一场景,捕快来到,将还宿醉未醒的我铐上手铐,拉出房门。
接着我还未醒的被拉进监牢,狱卒将瘫痪在地的我的衣服脱去,只剩底衣,然後将囚衣套进我的身上,我就穿着囚衣躺在监牢里的地上呼呼大睡。
下个场景,我醒着倒在囚牢里,身穿囚衣。没多久,就有衙役来提领,说要上公堂审问。
进入公堂的场景,县太爷、师爷、衙役们都已在场,我被押入公堂跪下时,站在两旁的衙役们,水火棍猛敲地板,口喊“威武”,想是对我下马威,要我心生恐惧,及早招供。
等衙役停止发声,县太爷开口了,『下面何人?』
『小人王沙。』
『家住何处?』
『家住本县城沙仁巷。』
『做什麽的?』
『杀牲为业。』
问完基本资料,由师爷提出控诉:昨天一早,林大老爷的公子被人发现趴在沙仁巷口,全身赤裸,肛门破裂,精液流淌,左背有一刀伤,深及心脏,已死亡一些时间,据仵作判断,是前一天(参加婚宴那天)傍晚,在当场被人鸡奸,然後杀害,杀人凶器是杀牲的尖刀,未在现场发现,不过捕快发现一条血迹,来到沙仁巷王沙家中,找到沾有血迹的鞋子,在刀架上也找到一支沾有血迹的杀牲尖刀,而王沙则烂醉如泥的在床上睡觉。捕快将之逮捕,但因烂醉未醒,因此先为他换上囚衣,将之监禁囚牢,於今天上公堂审问。本席在此控告他犯了杀人罪。
『证据确凿,招还是不招?』
『小人冤枉啊,小人那天傍晚,在友人的婚晏上,怎可能那时杀人?』
『哼,有人密告,你在傍晚时,曾消失一阵子,还狡辩。不招,给他十大板。』
二话不说,拖翻在地,亮出屁股,“霹霹啪啪”的打了十大板,屁股除了痛还热烘烘的,应该是红通通了。
我跪起时,马上喊冤,『小人冤枉啊,那天傍晚,小人曾去上了茅房,时间不够杀人啊!』
『还狡辩,不招,再给他二十大板。』
又被拖翻在地,很快的打了二十大板,这次比上次被打时感觉更痛,因此忍不住大声嚎叫,可说一板一哀号,屁股大概开始瘀青、破皮、流血了。
『招还是不招?』
都快跪不住了,『老爷,小人真的没杀人啊!』
『还嘴硬,我不信你还能撑住不招,再给他二十大板。』。
『老爷不能屈打成招啊!』
在度被拖翻在地,很快的又打了二十大板,再度痛得大声嚎叫,痛叫声音渐渐由强转弱,由大转小,终至发不出声音。等二十大板过後,我人已经昏昏沈沈的,耳朵传来“招不招”的声响,竟随口答了“招”。不久师爷便拿来口供要我画押,也在迷迷糊糊拿了笔画了个十字,被拉了手盖了手印。
这场景到此为止,剧情的发展是:捕快听了我的供辞,觉得有理,问过其他友人离开的时间,这段时间不够来回再加上先奸後杀,因此怀疑密告者,问了当时婚宴的人,这位密告者曾消失很长得一段时间,反而有足够的时间来回加先奸後杀,又探得林公子曾要护院将他赤裸下身压在床上,奸了他,他有对林公子先奸後杀的动机,因此逮捕,终得他犯案的供辞。
我的下个场景是隔了好几天後,我的伤势较好之後,已能被扶着一拐一拐的走路,我被带上公堂,当庭释放。
这里有不合理的地方是,我无罪挨打,必须有补偿才对。但这是导演的事,我才不管,我只要拿到足够的片酬即可。
好像听说,古代四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