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依然没有玛丽的份,但显然她也吃不下什么东西,屁股刚结了一层薄薄的痂,又被街道上公开处罚的那一顿打得再次破了皮。玛丽哭号得嗓子都哑了,珍妮胆战心惊,下面却又涌出许多粘稠的ye体,让内裤也变得粘粘乎乎,紧贴在她的Yin部。
有了约翰逊的到来,晚餐愉快起来,他说已经将昨天与未来岳父的谈话告知父母,他们明日就会从邻县赶来——他父亲现在在那里做生意,父母与姐姐都搬了过去。约翰逊和珍妮原本是青梅竹马,之后父母搬家,算起来两边的家长也有十年未见了。明日要面见老友,约翰也很有兴致,十分高兴,又跟约翰逊多喝了一杯酒。
原本晚上玛丽还得再挨上一顿巴掌或是板子,由父亲亲自动手,但约翰难得心情愉悦。加上喝了酒他觉得有些疲惫,毕竟头一天他用藤条抽打了玛丽一夜,这消耗了他许多Jing力。他决定放过玛丽一马,也给她的烂屁股一晚上恢复的时间。
玛丽从前不理解,为什么姐姐珍妮挨打的时候可以不管不顾任何脸面,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求饶,什么羞耻的话都能说出口。可现在她明白了,她从没挨过这么狠的打,可经历那一夜之后,她听到父亲说可以饶恕她一个晚上不用挨打,便已经感恩戴德。
珍妮跟男友回到房间,他小心翼翼的,不愿被未来的岳父母看见。实际上,老约翰早就瞧见了,但他并不去揭穿这些,反而很高兴,即将有这么优秀的一个女婿。
关了房门约翰逊一把抱住珍妮吻了起来,然而不等珍妮回应,身后一凉,裙子和内裤都被男友扒了下来。她小声尖叫起来,却挣扎不得,任由约翰逊拽着她到床边,按在腿上。
“这是什么东西。”约翰逊手指抵在珍妮xue口缓慢揉弄,在那之前这里便已经shi淋淋的,在他的挑逗之下,涌出了更多晶莹剔透的ye体。“我的天呐,女孩,你看自己的妹妹被打屁股,这样严肃的事情,竟然看出了这么多水吗?难道我的未婚妻,是一个yIn荡的小妻子?”
珍妮腹诽,yIn不yIn荡难道不是你说了算吗,怎么还问起我来了。可她哪里敢把这些话说出来,只得支支吾吾,还扭了一下屁股。
约翰逊见她恢复了大半,之前原本只有一两个出血点,不至于结痂,只还是泛着青紫,但不甚严重的地方,已经是大红色了。但内里还是痛的,约翰逊知道,连续三天的惩罚,之后是三天的休息,时间远远不够,他的女孩那可怜的小屁股依然痛着。
约翰逊一只手扒着珍妮一边tun瓣,然后命令她自己背过手掰开另一片tunrou,tun缝完全展现在约翰逊眼前。虽然还没h完全恢复白皙,但只剩下些微红色,与两边还肿胀着的屁股蛋完全不同,是一种诱惑。
约翰逊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个小拍子,大小正适合用来鞭笞tun缝,皮质的韧性亦好,抽在tun间嫩rou上,有清脆的噼啪响。每一记刚好留下一个粉色的圆印,引起可怜的小珍妮一阵战栗。
约翰逊打得不快,每下倒着实下了点力气,不是不能忍耐的痛,却有瞬间的刺痛,和长时钝钝的酸胀。每当珍妮受不住连续几下抽在一个地方的痛,试图松开手指的时候,皮拍的尖端就准确地落在她粉嫩的花心,带着上面粘黏的yIn水发出浪荡的声音。
这下珍妮便不敢再乱动,只由着男友手里的小皮拍让她tun缝愈发火辣辣的酥麻钝痛,小xue也因为她的不乖巧挨了好几下。约翰逊的腿大力推开她的双腿,股沟肛门和外Yin全都彻底呈现在男友面前,最隐私的部位像复活节餐桌上的火鸡,被全方位展示着,剧烈的羞耻感填满了珍妮的小心脏。
更多的yIn水悄悄涌出来,珍妮很想夹紧双腿,既是太过害羞,也因为那是她自己偷偷自慰的姿势。用小玩具是绝对不被允许的,不管是父亲哥哥还是男友,哪怕是母亲与家庭教师,被任何一个人知道她敢私藏那种东西,轻则像今天的玛丽一样在院子外面被抽烂屁股,重则被扒光绑在教堂的架子上连续狠打个一天一夜也是有可能的。男友显然也注意到那里,手里的皮拍有意无意总更多抽过去,不重却总能带起一瞬间的刺痛,让珍妮呻yin起来。
直到tun缝完全染上大红色,微微肿胀着刚好封住她小巧的肛门,外Yin也被抽得红彤彤的,约翰逊总算放过了她。实际上男人也心痒难耐,却强迫自己去冲了个冷水澡,只需要再忍耐几天,等他们结了婚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与他的女孩同床共枕。
那晚二人睡得都不是很好,珍妮更多是紧张,要面见未来的公公婆婆,准备订婚仪式,再之后就要搬到县城与n未婚夫一起生活了。约翰逊则是兴奋,忍不住和自己的左手来了一发,一想到婚后的各种甜美生活,他就更难以入睡。
他得父母十分准时,在上去十一点到达老约翰家门口,父母一起热情的打招呼,叙旧,看的出来面对单纯可爱的珍妮,他们也很是满意。进入客厅,首先印入眼帘的却是一个青紫的布满深色鞭痕的大肿屁股,这是母亲专程为玛丽选的位置,方便每一个进到屋里的人都能第一时间看到她最丑陋羞耻的模样。
约翰逊得父亲立刻赞赏起来,夸奖老约翰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