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听得胆战心惊,藤条见血,不知道玛丽的屁股变成了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此刻的玛丽正跪在地下室里反省。
昨晚的表现不太好,她被骄纵惯了,许久没有挨过那样的狠打。以至于在惩罚一开始的时候,她看着安吉拉和她的父母,还有两个陌生男人,听介绍似乎是安吉拉两个回家度假的弟弟,以及另一名衣着光鲜的年轻女人,是安吉拉的妻子——是的,安吉拉与她的女友已经在邻国登记结婚,这么多没见过的人围着她,玛丽的恐惧与羞耻心高涨,再父亲第二次命令她脱光下身的时候无动于衷。
终于,她彻底地激怒了父亲,约翰觉得自己身为一家之主的尊严得到前所未有地挑衅,她怎么敢这样违逆自己。约翰脸被气得通红,向安吉拉借用了绳子,将玛丽扒得一丝不挂以后,把她死死绑在桌子上,
安吉拉提供了ruye,让玛丽的屁股和大腿没那么容易被打破,约翰希望她还能提供一些生姜,这样可以迫使玛丽无法夹紧屁股瓣,姜汁会让她的tunrou松软,承担更多的责打。
算下来,断断续续几乎有四个小时,一直到午夜,玛丽的声音从尖叫到哭喊,再到呜咽,直到最后没有声音。八点到十二点,约翰打一会儿歇一会儿,安吉拉的父亲拿出美味的威士忌与他一道品尝,有时候则是安吉拉的妻子和他一起品鉴红酒,休息的时间加起来大概一小时,其余三个小时玛丽的屁股便没有得到过片刻休息。自然,还有她可怜的小屁眼,并没有麻木的感觉,反而随着安吉拉削好的姜越来越粗大,她的后xue里是源源不断,愈演愈烈的灼痛。
安吉拉的父亲提供了他在海外作特种兵的军用皮带,约翰拿它给玛丽热身,一个小时的抽打,让她的屁股从粉变红,由大红色转为深红,并高高肿起产生硬块。之后是藤条,让玛丽可怜的屁股隆起一道道紫色的肿痕,并且在持续不断地抽打后,隆肿的痕迹逐渐破开皮rou,尖锐的刺痛连续跳弄着玛丽的神经,而屁股上渗出来的几颗血珠,染红了藤条。
约翰这才停手,看玛丽乖巧——其实根本是无力反抗,的样子,他终于满意起来。也在安吉拉和她的家人面前找回了面子,看吧,老约翰管教女儿还是有一套的,他有的是办法叫孩子们乖顺听话。
可怜的玛丽回到家里,只被母亲冷漠地涂了些消毒的药,睡了不足五个小时,天色才刚刚发亮,就被叫起来,跪在Yin冷的地下室反省。
这期间珍妮却美美得睡了一觉,和母亲哥哥男友一起吃了早餐,之后父亲起床了。等他吃完了早餐,约翰逊再次跟未来的老丈人确认了一下他与珍妮订婚的细节,之后便和珍妮一起出去约会了。乔不知从哪找了一辆老式汽车,约翰逊打算开着这辆车带珍妮到附近的乡村游玩一番。
二人中午在村子里吃了一顿美味的烤鸡,在山林里奔跑,在池塘边接吻。当然,临回去的时候,珍妮屁股上的伤因为一天的折腾又疼起来,被男友强行按在车头,四下无人,直接被扒光了裤子上药。回去的时候还没到晚饭时间,约翰逊还了车,跟珍妮说说笑笑地往家走,还没到家就看到街边围了不少人,议论纷纷。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珍妮的心却剧烈跳动起来,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仿佛想起了自己之前在院子里被鞭打的记忆。约翰逊感觉到珍妮的局促,他握紧了珍妮的手,带着她一步步走了进去。
天呐,自己看到了什么。最骄傲最美丽的玛丽,得到家长和老师最多宠爱的玛丽,竟然被扒得几乎一丝不挂,除了nai罩和袜子,她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被按在一张破旧的、从地下室抬出来的桌子上,屁股撅得高高的,可谓皮开rou绽,伤口上薄薄结了一层痂,两瓣tunrou都是紫红色,看着就让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