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童闭着眼睛,不愿看韩雷的脸,他屁股还疼得厉害,再被丈夫将腿打弯摁在肚子上,扯得淤肿的tunrou更钻心,两只小手紧攥着被单,只能靠死咬牙关才忍得住不哀叫出声来。
两腿间最隐秘的地方顶上了个弹弹硬硬的东西,男人的大家伙很快捅了进来,狠狠地一贯到底,还未做好准备的xue道撕裂般地疼了起来。
“呃呜...”方童受不住地哀叫出声,他现在根本不在兴头上,刚才和人吵了一架情绪低落,平时水汪汪的小roubi也干涩,这时的性交根本毫无束缚可言,rou壁被恶狠狠地摩擦,跟上刑似的撕疼。
韩雷也被磨得难受,抽插了几下鸡巴都快秃噜皮了,这才俯下身咬男孩的耳朵,吮吸那软软的耳垂,再顺着一路下来嘬那嫩颈子,像找准动脉屠杀猎物的猛兽,嘬得男孩两腿濒死般痉挛地蹬踹。
他对方童敏感的地方了若指掌,知道一啃哪儿他下边的小rouxue会跟开闸似的流水,果真Yin道里很快分泌出yIn汁,暖流将鸡巴浇透,把艰涩的rou腔润得shi滑适合cao干。
方童厌恶自己身体最自然的反应,可他被这个符合人类最原始交配标准的男人,从心脏到直肠Yin道都捏拿捏得死死的,没办法产生一丝反抗。
大鸡巴在Yin道里狠狠抽插起来,屁股被抬得更高,好让大屌角度正好地cao进最深的花芯,韩雷跪坐在男孩被cao到自动分开的两腿间,两手撑在身侧,健硕的腰肢耸动着将鸡巴捅进bi里,把一xue的汁水榨出来,顺着缝隙流下,把被迫洞开的小屁眼也浇得shi透。
韩雷恶狠狠地cao他,像个急于交配的大型rou食动物,每一次撞入都带着气,身上的肌rou绷得紧紧的,好像要把鸡巴狠狠杵进他的身体里,把那柔弱的身体cao穿,撞得男孩本就伤重的屁股钻心疼。
屁股被撞得都发麻了,下腹的快感却没完没了地冲击着全身,方童知道推不开他,又死不愿叫出声,实在咬牙咬不住了,竟一把咬住自己小胳膊,泪水再次溢满了眼眶,涓涓淌到脑袋两边的褥子上。
“咬啥!”韩雷看他这不情不愿的模样更来气,掰开他小胳膊往脑袋两侧一压,身下又狠又快地往里捣,要把他干老实了。
最后一层屏障被扯来,方童再也忍不住了,像欠夜nai的孩子般爆发出悲切的哭声,小嘴一张一合,一声高过一声。
韩雷也没想到他会哭成这样,差点被他嚎萎了,日一顿就好的祖传家不见效,身下干不动了,随手塞了截枕巾到他嘴里,低吼道:“哭啥呢,受了天大委屈似的!”
这可不就是受了天大委屈么!
方童伸手想扯开嘴里的毛巾,却被韩雷重新压住手腕制住,劈头盖脸地又一通训:“跟我嚎啥,你还有理了!吭也不吭一声叭叭就求人给你读书,当你老汉死了是不?!”
“唔唔...呜...”方童使劲摇头,小脸蛋憋得通红,shi漉漉的大眼睛惊恐地盯着男人凶神恶煞的模样,像被山贼绑来压寨的黄花闺女。
韩雷一个没忍心,把他嘴里的毛巾扯了,就听男孩呜咽地哭道:“呜...我腕子疼...你捏..捏疼我了...”
小细腕子上还带着伤,是被吊在树上揍时留的,一圈青紫正是疼得厉害的时候,韩雷这才想起来,赶紧放开他手,有点心疼地捧起来看了看。
方童抽回小手,想翻身却被压得翻不过,抓了团被子往脸上一盖,不搭理他。
大rou棒子还留在里头,两人交连的地方明明难分难舍的黏糊,韩雷狠狠撞了他两下,边伸手剥被子边吓唬:“还闹别扭是不?你再这样我可又揍你!”
“你揍吧,藤拍鞋底子,还是蘸水的麻绳,我去给你取!”方童扔开被子,顾不上屁股疼,拼命往后挪了挪,奋力让鸡巴从身体里退出来,一翻身把屁股反过来冲上,哭哑的嗓门冲男人吼,听起来却软得可怜:“你打...打不死我你就不算男人...呜...”
哪怕借着月光都能看到那两团圆呼呼的rou上一块青一块紫,连着大腿都肿着,方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屁股也跟着一起一伏,实在是太惹人怜了。
“还来劲了你!”韩雷也就嘴上吓唬,哪真下得去手,实在拿他没办法,地将人从床上捞起来,抱着他两边胳膊,气呼呼地质问:“你要闹到啥时候,嗯?为了读俩破书日子也不要过了,是不是!”
“是...是我闹..闹么...是...你不搭理我...”方童梗着脖子,脸蛋偏到一边,模样倔得可怜。
“兴你饭桌子上发浪,不兴我生气?”韩雷紧皱着眉,手里劲儿大,把方童两只大胳膊rou都挤成了两截。
“你..你几岁了...”方童话还说不利索,可也听出韩雷话里的让步,抽噎道:“你哪是生气..你就、就是可劲想、想欺负我....”
“我啥时候说不让你读书了,都你自个儿叭叭说,”韩雷看着那张嘟着的小脸蛋委屈巴拉的,以为自己可厉害其实又nai又可怜,不知道怎么稀罕才好了,掐着他小嫩下巴贴着说:“训你几句还来劲了,是不是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