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来对哥哥的思念跟欲望,令季邢摘下了斯文温雅的面具,浅色的眸底蕴藏着炽烈的欲火,修长的指骨嵌进了秦牧饱满的胸肌,下身跟装了马达一样狂乱地jianyIn着男人的sao屁眼。
可怜秦牧才被cao到chao喷,Yin蒂又被珍珠链条磨到高chao了无数次,整个人都恍惚了,再次迎来狂风骤雨的侵犯,粗硕狰狞的大屌凶狠地在shi软肠道里抽插,插得肠rou疯狂抽搐,透明的肠ye都溢了出来。
“啊啊啊……阿邢不要,呜……我不要了……呜呜放过我……放过我……”
泪水流的更凶了,以往锐利的黑眸布满了迷蒙的水雾,秦牧无助地摇头,指甲陷进身下的米白色地毯,手臂的肱二头肌微微鼓出,困兽般挣扎着往前爬。
眼看着痉挛的后xue艰难地吐出了半截rou棒,又是一声清脆响亮的“啪”,粗长的rou屌又一次凶狠地凿入肠道深处。
“不啊啊啊……”
英俊逼人的男人哭的眼睛都肿了,浓密的眼睫挂着透明的泪珠,眉宇间依稀可以捕捉到一抹跟他阳刚男性化外表不符的脆弱。
他快要被季邢cao死了。
季邢真的压抑太久了,他需要借助更猛烈更激烈的性爱来确定,哥哥是真的回来了,为此他完全不顾哥哥能不能承受,每次都尽根捅入,两颗沉甸甸的Jing囊撞上入口的褶皱还不够,还要往里再压一压,恨不得把睾丸也塞进去。
“哥对不起,太久没cao了,满足我这一次吧。”
他一边道歉,一边凶悍如同野兽,野蛮地侵犯哥哥,两瓣肥硕的routun被拍打的一片烂红,像是腐烂的水蜜桃,再用力一点就能榨出甜蜜的汁ye。
秦牧sao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哭着求饶,原先还能断断续续吐出完整的话,到后来只剩下急促的带着哭腔的呜咽了。
屁眼收缩的频率跟鸡巴进出的频率完全不匹配,不等肠rou放松,鸡巴就蛮横地后撤,在肠壁收缩之前又急切地闯入,柔嫩的肠道快被干烂了,肠ye更是被搅成了白沫附着在肛口跟鸡巴上,随着鸡巴的深入浅出而被送进带出。
在这样暴烈的jianyIn下,秦牧很快就没力了,手臂剧烈颤抖了一番后,脱力地垂下,上半身如同一座大山轰然倒下,nai子深陷进地毯,带来一片难言的酥麻。
这个姿势,使得男人的腰肢下陷,屁股撅的更高了,完全成了供鸡巴yIn乐的rou便器。
季邢猩红着眼,将手移到了男人的肥tun上,一边跟揉面团一样粗暴地揉捏tunrou,一边继续啪啪啪肆意cao干烂屁眼,肠ye混合着白沫时不时溅到了红肿的tun瓣,沿着性感的弧线缓缓流下。
等到cao尽兴了,他才俯下身,温存地亲吻着哥哥凸起的肩胛骨,满足地喟叹道:“哥哥的屁眼,呼……还是像以前一样紧。”
虽然从哥哥的反应来看,应该没有别的男人,季邢还是忍不住满含醋意地问了一句:“这些年,哥有没有背着我跟别的男人上床?”
秦牧都被cao迷糊了,压根没听清季邢在说什么,胡乱地“嗯”了一声,哭着道:“呜呜……我不要了,不呃啊啊啊……”话没说话,就迎来了比刚才还要激烈的Cao弄。
赤红的凶器凶悍地插捣着肠道,与之前毫无章法的Cao弄不同,这次季邢故意对准那凸起的前列腺不断插凿,硕大的gui头狠狠撞上那一点,马眼抵着前列腺用力往下摁,几乎要把前列腺磨烂。
过于强烈的刺激让秦牧失了声,上半身软绵绵地倒在地毯上,黑眸紧闭,脑海里有几十秒的空白。
“你跟别人上床了?是谁?”
季邢显然误会了,清浅的眸底印上深沉的怒火跟妒火,不管过多久,他骨子里仍是那个自私自利不择手段除了哥哥谁也不爱的季邢,一想到哥哥跟别人上床了,他几乎快要发疯。
他睁着血红的眸子,死死掐着秦牧的sao屁股,又是一记狠戾的捣入,gui头抵着里面的前列腺狠狠研磨。
好不容易从灭顶的情chao醒来,前列腺遭受持续不断的刺激,害怕被季邢活活cao死,秦牧呜呜哭着,惶急地摇头:“没有人,只有你……唔啊……我不行了……”
这句话成功将季邢从失控边缘拉回,眸底的红雾渐渐退去,他深吸了一口气,柔声道:“哥好乖,我也只有哥一个,唔……先给你一次。”
说罢,他再次挺腰在男人体内驰骋,速度较之前慢下不少,被折腾狠的男人更适应这和风细雨的jian弄,呻yin里很快多了一丝甜腻,反应也不如刚才那样抗拒,红彤彤的sao屁股甚至开始无意识地摇摆迎合鸡巴的进入。
艳红的肠rou贪婪地裹吸着大屌,小嘴一般讨好地蠕动吮吸,前面的鸡巴颤巍巍地挺立,马眼分泌的前ye时不时滴入地毯。
然而温情只是一时的,等到季邢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完全成了爆jiansao母狗的发情公狗,下身耸动的频率快到rou眼看不清,rou体的拍击声一声响过一声,完全是要把男人干烂的架势。
“不啊啊啊啊……”
秦牧无助地仰起头,下巴抵着柔软的地毯,口水都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