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起的青筋迅速碾过敏感的内壁,gui头凿上花心,秦牧呼吸一窒,喉咙被什么堵住一样,只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唔”,他一时分不清是快感多一些还是酸胀多一些,流着口水浪叫:“啊啊啊……都插进来了……”
真的太久没做了,saoxue紧的不可思议,层层叠叠的媚rou缠了上来,如饥似渴地吞吃大屌,严丝合缝地包裹着jing柱。
季邢舒爽地喟叹了一声,两手扶着男人的腰,时隔七年再次对狭窄的甬道进行凶猛的入侵。
赤红的大屌烫的骇人,上面青筋暴起,啪啪啪啪失速地jianyIn着敏感的saoxue,gui头对着花心闭合的小眼狂插烂捣,凿井般急切地想要钻进去。
迫切想要跟哥哥合二为一,季邢失去了一贯的冷静自持,眸色猩红,白皙修长的手指陷进了男人腰部的皮肤,下身近乎野蛮地插凿宫口,露在外面的一小截jing身,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在慢慢变短。
“啊啊啊……不,阿邢……呜呜……太深了,嗯啊……要坏了……”
秦牧受不了地摇头,泪水不断从眼里流出,抓着门把的指骨用力到都有些变形了。
虽然这七年他有自慰过,通常就是用道具刺激Yin蒂,实在是太空虚了,他才会把小号跳蛋塞到bi里止痒,然而道具哪里比得过真刀实抢的插入,事后只会更空虚,更怀念被大鸡巴爆cao的滋味,因而他不怎么用道具插xue,更别说刺激宫口了。
抓着秦牧的腰,用力往下摁,迫使他的屁股撅得更高,季邢下身用力一挺,又是一记重插,子宫口颤巍巍张开一个小眼,吃力地嗦着半个gui头,他舒服地闷哼了一声,俯身凑到男人耳边,伸长舌头yIn猥地轻舔着男人的耳廓。
“哥,放松,呼……让我进去。”
敏感的耳窝被舌头钻入,酥麻的快感顺着耳朵席卷全身,秦牧身体一阵阵发软,几乎要抓不住门把,可怜地呜咽着:“呜啊……阿邢不行的,嗯啊……好胀……我会死的……”包裹在女仆装里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大腿的肌rou都哆嗦了。
理智告诉他要温柔一些,慢慢来,可压抑了七年的欲望一经释放,就如洪水决堤,男人哭泣的求饶,只会激发他骨子里的施虐欲,季邢眸色赤红,用紧绷的语气道:“对不起,我……忍不住了。”
话音刚落,他抓住男人劲瘦的腰肢,下体再次往上一顶,硕大的gui头好似凶器,凶狠地顶开窄嫩的宫口,强势地凿了进去,子宫口嵌进了冠状沟,整个gui头全都置身于shi热温暖的宫巢。
“不啊啊啊啊……”
秦牧崩溃地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哭喊,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
完全不给男人适应的时间,季邢就开始凶悍地爆cao哥哥的小嫩bi,粗硕狰狞的rou屌狂肆地抽送,每次都全部抽出,让gui头卡在柔嫩的bi口,然后尽根捅入,挤开媚rou捣进子宫,紧窄的saoxue彻底被cao成了鸡巴的形状。
在这样大开大合的凶猛jian弄下,秦牧意识混乱不堪,原先还哭着喊着说不要,后来只能发出急促颤抖的呜咽,小腹都微微凸起了,配合着体内鸡巴进出的频率,有节奏地鼓出鸡巴的轮廓。
布满水汽的黑眸失去了焦距,灵魂不知道在哪里游荡,秦牧抓着门把手,任由自己的亲弟弟在身后爆cao他。
啪啪啪啪啪。
肥硕的大屁股被两颗Jing囊抽得红肿乱颤,yIn水被捣成了白浆,附着在bixue口跟鸡巴表面,两片Yin唇跟jing柱急剧摩擦,肥肿外翻,透明的yIn水跟下雨似得淅淅沥沥地落下,两人相连的下体一片狼藉。
等到g点被鸡巴来回刮磨,Yin蒂被季邢富有技巧地揉搓,激狂的快感如同龙卷风,将秦牧的神智都卷走了,他沦为发情的sao母狗,嘴里不断溢出yIn浪的尖叫:“呃啊啊……好爽,嗯啊啊……要高chao了,老公cao我……用力……啊啊啊干死我干死我……”
“干死你!”
季邢眸色暗红,扭曲着好看的脸孔,硬是又提了一档速度,啪啪啪狂猛地爆jiansaoxue,插得saoxue抽搐痉挛,sao水乱溅,原本干净柔软的地毯早就洒满了yIn汁。
太爽了。
已经长成青年的季邢,鸡巴又粗又硬,在床上一向强势热情,把秦牧cao得欲仙欲死,发春一样浪叫连连,舌头都吐出来了,流着口水迎合青年的侵犯。
如此又插了百来下,秦牧如同濒死的天鹅,高高仰起脖子,额角青筋暴起,迎来了七年来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高chao。
“嗯啊啊啊……高chao了……”
saoxue宛如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拼命裹紧了体内的大屌,承接着马眼里迸射出的琼浆玉露,甬道也在收缩到极限后,骤然一松,无数花ye从花心喷涌而出,迎着gui头浇下,要不是季邢扶着他,秦牧早就软倒在地。
激情的泪水自眼尾滑落,秦牧失控地摆动屁股,高chao后痉挛的saoxue胡乱吞吃着体内射Jing后半软的rou棒,被堵在xue里的sao水,随着男人乱拱而一小股一小股地喷出,雪白的丝袜都被yIn水打shi了,上面爬满了一条条暧昧的shi痕。
季邢极克制地喘息了一声,将鸡巴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