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点高chao来得那么快,那么猝不及防,下体不受控制地乱拱,水淋淋的嫩bi不断摩擦jing柱,紫红色的阳具表面布满了水光。
突来的高chao打乱了秦牧的节奏,他一时忘了夺回主导权,俊朗的脸上浮现迷乱的神色,漆黑的瞳仁一片涣散,身体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不断颤抖。
才chao喷的saobi压着鸡巴上下滑动,熟悉的酥痒自Yin蒂袭来,迫使甬道里的媚rou饥渴地收缩挤压,恍惚间,秦牧以为是季邢在磨他bi,眼里水汽更浓,颤抖地呻yin:“唔……别动,我受不了。”
“我没动。”
听到这话,秦牧下意识朝下身看去,等到发现是他在用bi乱蹭季邢的鸡巴,秦牧羞耻地缩了缩saoxue,坐在季邢胯部不动了。
季邢没想让秦牧这么快喷的,奈何秦牧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鸡巴被嫩乎乎的小bi磨来磨去,硬的都要爆炸了,季邢很想不管不顾插进去怒,cao烂秦牧的小嫩bi。
但是不行。
领带的质量很好,牢牢地绑住了季邢的双手,笃定秦牧不会伤害他,被绑时季邢没有任何的挣扎,现在却成了阻碍,让他不能随心所欲地玩弄秦牧的身体。
为了哄住哥哥,季邢压下体内的躁动,主动道歉:“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忍不住。”一双剪水秋瞳波光粼粼,藏着一汪春水,季邢咬了咬唇,关心道:“你还好吗?”
怒火没来得及蔓延,就被季邢这两句示弱的话语浇灭了一半,秦牧极力减缓身体的抽搐,“啪”地一声抽了一记滑溜溜的鸡巴,季邢身体随之一僵,梆硬的鸡巴跟个鸡巴状的不倒翁似得,歪倒又弹起。
季邢眼尾漫上绯红,适时发出颤抖的低yin,求饶道:“哥,别这样……我错了……”
那双晕染水雾的凤眼好似藏着钩子,勾得秦牧心痒难耐,抬手又抽上了鸡巴,“错哪儿了?”
“我不该……插进去的……”
这臭小子心里清楚,还强插进来,秦牧磨了磨牙,惩罚性地继续扇打rou棒。
宽厚的掌心跟狰狞的Yinjing相撞,啪啪啪啪,鸡巴跟装有弹簧一般,不断撞上手心,伴随着季邢哭泣般的低yin,刺激得秦牧欲火高窜,saoxue痒得更厉害了。季邢刚才只插进来三分之一,甬道没有得到真正的满足,靠近花心的内壁一直在空虚地蠕动,亟待大鸡巴填满。
秦牧从牙关里挤出一句:“Cao,别叫这么sao。”
“唔……给我,让我进去好不好?”
看着季邢跟条美女蛇一样在床上乱扭,纤细的腰肢弯出柔韧的曲线,秦牧脑海里绷着的名为理智的弦倏然断了。
秦牧扯了扯嘴角,“我这就给你。”
说罢,左手重新贴在少年薄韧的胸膛,右手则将鸡巴对准了bi洞,屁股下沉缓缓坐了下去。
saoxue被鸡巴cao出一个小洞,轻而易举地吃下了小半截鸡巴,里面没被cao到rou壁很紧,秦牧咬了咬牙,努力放松saoxue吞纳rou棒,等到花心被gui头抵到,秦牧眼里再次蒙上了shi润的水雾。
秦牧已经认命,他不可能看着季邢堕落下去,这也意味着这辈子他要跟季邢纠缠在一起了。
既然决定接受季邢,秦牧不再忽视身体的渴望,吃下鸡巴后便绷着小腹,扭动屁股在季邢身上骑乘。
saoxue被鸡巴表面盘旋的青筋不断摁压,酸麻的快感自体内涌起,爽得秦牧白眼上翻,跟匹骏马似得骑得飞快。
蜜色的tunrou随着骑乘的频率一颤一颤的,块垒分明的腹肌也在几不可察地颤动,saoxue很快就被干得媚rou外翻,yIn水泛滥,床板的吱嘎声跟咕叽咕叽的水声混杂在一起,合成一支yIn糜的曲调。
秦牧很想就此沉沦在这场性爱中,然而他没忘了是他在cao季邢。
为了让季邢先他一步高chao,秦牧用力夹紧saoxue,每次saoxue把鸡巴吞进去时就会死死箍住,吐出鸡巴时又会放松,甬道里的媚rou全都由他支配,他想夹紧就夹紧,想放松就放松,鱼吸水般收放自如地吞吐大屌。
要不是季邢耐力好,早就被秦牧的saoxue夹射了,饶是如此,射Jing感还是一阵比一阵强烈,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担心射太快了,季邢讨饶道:“嘶……别夹,太紧了。”
秦牧听了,模糊地笑了笑,连季邢的脸都看不清了,喘着粗气问:“爽吗?”
他骑乘速度快到惊人,光滑劲瘦的腰扭得快要断了,却依旧不知疲惫地用嫩bi伺候体内的大屌。
“呼……好爽,哥的sao逼好紧,鸡巴要被夹断了。”
季邢想让秦牧慢一点,不要夹那么紧,看到男人微微仰着头,额头跟脖子上都沁了一层薄汗,身体不断上下起伏,英俊的脸上满是迷乱的神色,嘴角还流淌着可疑的ye体,季邢喉咙一紧,把话咽了下去,转而发出舒爽的呻yin。
要把季邢的鸡巴夹断。
带着这样的念头,秦牧将saoxue夹得更紧了。
原本他一直是前后移动,只让gui头抵到他的花心,为了让季邢爽到射Jing,秦牧抬起saobi后猛地坐下,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