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bi早就shi透了,xue口的媚rou饥渴地蠕动,对底下那根大鸡巴垂涎欲滴,甬道里的瘙痒一阵强过一阵,已经快达到临界点了。
面对季邢的主动求cao,秦牧不可抑制地感到兴奋,bi痒得不行了,差点就直接坐下去。
事到如今,秦牧也知道季邢是在逼他,如果他不跟季邢在一起,季邢就要继续堕落,这次他及时把季邢拉回来,那下次呢?下下次呢?
他不可能时时刻刻看着季邢。
秦牧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季邢毁掉自己,可在季邢变相地逼迫下跟他交往,心里又憋屈,只能将满腔的怒火跟欲火发泄在季邢身上。
强忍住体内的sao动,秦牧看了季邢一眼,无视对方浸yIn着欲望的乞求目光,轻扯嘴角,问:“这就受不了了?”
沙哑的声音里透着一丝讽意,秦牧顿了顿,随口道:“忍着。”
说完,他放下手中那根粗硬的rou屌,将其紧贴在季邢的小腹,然后朝着青筋虬结的jing柱坐了下去。
季邢的鸡巴又硬又烫,凸起的Yin蒂被烫了一下,再次涌起熟悉的酥麻。
saoxue收缩的频率加快,yIn水不断从甬道溢出,很快就染shi了整根rou屌,sao水沿着rou柱往下流淌,不多时底下两颗Jing囊也shi哒哒的。
秦牧刚才握着季邢的鸡巴刺激Yin蒂时,Yin蒂已经快被gui头摩擦到高chao了,不想那么快到,秦牧坐下就不动了,打算先缓缓,等Yin蒂没那么敏感了,再好好玩弄季邢。
以往在床上他总是占据下风,被季邢cao哭,真的很丢脸,这次他说什么都要连本带利从季邢身上讨回来。
他要一雪前耻。
久久不见秦牧有所动作,季邢大概猜到秦牧想做什么,缓缓眨了下薄红的眼皮,咬住下唇,一副被欲望折磨的痛苦不堪的模样。
“呼……哥……给我,我要……求你……”
那颤抖的、近乎呜咽的低yin,传入秦牧耳里,犹如服用了兴奋剂,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极度亢奋。
他没忘了自己在惩罚季邢,哪能那么轻易让季邢爽,安抚了一句“忍忍,一会儿再给你”后,两手撑在季邢的胸膛,开始移动shi漉漉的嫩bi,沿着jing柱来回轻蹭。
两片肥厚的Yin唇被分开,蚌rou一样吸附在鸡巴表面,借着yIn水的润滑,saobi磨起鸡巴愈发顺遂,鸡巴上凸起的青筋来回刮擦着小小的rou蒂,酥麻的快感再次从那一点席卷全身。
为了让快感一直延续下去,直至到达顶峰,秦牧绷紧了屁股上的肌rou,加快了sao逼前后滑动的速度,Yin唇被摩擦的更加肥肿,Yin蒂也是又痒又麻。
秦牧仰起头,翻着白眼,忘情地在季邢身上骑乘,屁股狂乱地扭动,下体相贴处时不时响起咕啾咕啾的yIn水声。
他的身体太敏感了,只是进行边缘性行为,就足以让他爽得忘乎所以,一手继续撑着季邢的胸膛,另一只手却伸到下面,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卷起来的Yin唇抻平,让其服帖地贴在鸡巴上,同时缩紧嫩bi,使得Yin蒂更凸出,这样更容易高chao。
“唔嗯……”
克制压抑的闷喘从鼻腔里哼出,秦牧满脸chao红,口水都流出来,sao逼移动速度加快再加快。
这副sao样落入季邢眼里,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之前都是他捆住秦牧的手,这是季邢第一次被绑住双手,虽然很刺激,但行动受限,此时他一丝不挂,反观秦牧下身赤裸,上身套了件黑色衬衣,扣子解开了三颗,从敞开的领口能清楚地看到锁骨跟蜜色的胸膛,再往下就看不到了。
季邢不由暗下眼,隔着碍眼的衬衣视jian秦牧的nai子,两颗nai子早就激凸了,抵着衣服,看上去极为明显。
他探出舌尖,缓缓扫过柔软的唇瓣,幻想着在舔哥哥的nai子,下面的鸡巴更硬了,蓄势待发,妄图狠狠捣进秦牧的体内jianyIn他的宫口。
内心充斥着把哥哥cao坏的施虐欲,表面却装作承受不了的样子,急促地喘息:“哥,不要……太快了……”
一听到季邢的呻yin,秦牧动得更快了,速度越来越快,Yin蒂几乎快要破皮。
他就是要让季邢受不了,要把他cao得服服帖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出去乱搞。
带着这样的念头,秦牧绷紧屁股上的肌rou,更加疯狂的用嫩bi磨季邢的鸡巴,bi口的媚rou都快被磨烂了,呈深红色,yIn水决堤般从花xue不断流出。
如此机械地骑乘了百来下,高chao不期而至,强烈的快感过电般传遍全身,秦牧脑海里一片空白,挺起胸膛,情不自禁地长长浪叫出声:“呃啊啊啊……”
身体抖如筛糠,saoxue在Yin蒂的刺激下不断绞缩,内壁挤压到g点,bi口推挤着又一次喷出少许yInye。
saoxue没有被真正满足,仍在空虚地收缩,yInye顺着Yin毛不断滴落,两人的下体shi的一塌糊涂。
沉浸在Yin蒂高chao的余韵中,秦牧黑眸再次浮现水雾,眼尾还残余着泪痕,胸口剧烈起伏,身体脱力地往后仰,两手撑在身体两侧,勉强撑起上半身。
随着体位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