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给薛凤养了很久的伤,那时候,薛凤正被劫匪追杀,不能轻易透底,也不能让人起疑,就用了凤二哥的假名。
婠婠叫了他两个月的凤二哥,吃饭、洗澡、包扎伤口、赶走村里的登徒子,一直叫他,浑然不觉他看她的眼神变了,现在想起来,恨不得当初没救这忘恩负义的家伙。
薛凤用宋怀玉吊她,婠婠恼人得很,嘴上叫了一声凤二哥,迫不及待道:我哥哥在哪里,薛二老爷多少透个底。
薛凤摸来一枚梅子,放在她上唇来回摩挲,叫她咽下去,慢条斯理道:等等,又叫二老爷,我有这么老吗?还是不肯听话,我不对你生气,可是难保宋怀玉不会被朝廷捉去,逃兵的下场,你比我更清楚。
薛凤话里话外都是威胁,他家大业大,自有法子令宋怀玉生不如死,令他们Yin阳相隔。
婠婠唇上被来回研磨的梅子弄得发痒,心里再不情愿,也只得强忍咽下,柔声唤了一声,凤二哥。
薛凤顿时春风拂面。
和清泉村不同,在绵州,在薛家,在他的地盘上,她只能服从。
她若是心甘情愿跟了他,他不再介意她已嫁妇人的身份,给她个名分。
但想想,她怎么会不心甘情愿?
也就这么会儿功夫,薛凤想好了怎么风风光光娶她,一时心情愉悦,伸指点了一点桌上的茶杯,喂我。
婠婠乖乖端了过来,薛凤却不尝,低头看住她,用嘴。
婠婠脸儿一红,小嘴儿含了一口,嘴对嘴喂给他,薛凤张嘴尽数含下,却没有吞咽,趁机吸住了她的嘴,把嘴里的津ye渡过去。
唔唔唔
婠婠整个口腔被迫含满,舌头也被勾了出来,和他的反复搅弄在一起,口腔里尽是咕叽咕叽的声音。
薛凤亲了她很久,婠婠快呼吸不上来,脸儿泛粉,粉透到脖子里,薛凤低眸略了一眼,将人松开。
婠婠浑身似没了力气,瘫在他怀里喘息,薛凤跟没事人一样,起了兴致,胯间的阳具肿胀硕大,顶住紧缩的屁眼,随时冲撞进来。
婠婠害怕极了他那物儿,又粗又大,握在手里热热的,当初他拿这物儿坏了她的贞洁,要了一次还不够,一次又一次索取,婠婠避之不及,才会逃跑磕伤脑袋。
婠婠敢怒不敢言,别扭躲开他那里,肩膀却沉了一沉,薛凤伸手按住,正要低头亲下来,房门被敲了两敲,兰九隔门道:二哥,京里来了信儿。
薛大爷长居京里,笼络各方贵族,为薛家生意打点,凡是送往绵州的信笺,从来不敢耽搁。
薛凤一听,松开婠婠的肩膀,没做下一步,交代她道:晚上再来看你。
一听晚上还要来,婠婠眉眼绷了起来,眉毛又弯又长,眼中透出不悦,薛凤点了一下她紧拧的眉心,放心,你哥现在没事。
薛凤临走前总算透出了一点风声,知道宋怀玉现在没事,婠婠放心了,但口说无凭,薛凤狡猾,嘴上糊弄她也极有可能。
婠婠坐在床边,张望屋子里的摆设,和清泉村简陋的家相差甚远,可是在这儿,她不仅没有半分飞上枝头的喜悦,只有陌生。
薛凤晚上才来,丫环早早准备起来,拿点心进来。
桌上摆满了Jing致的点心,婠婠肚子也饿了,拿了一块尝,滋味太好了,又忍不住拿了一块,心里安慰自己,在这儿也不是没有快活之处。
要是哥哥也在就好了。
兄妹俩从小相依为命,日子过得清苦,宋怀玉自立门户,做起了打猎行当,一日三餐都是紧着婠婠吃,把她养得白白嫩嫩的,他自己还是长身体的年纪,比同龄人高出一大截,扒开衣服,只剩一副人皮骨架子。
他们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但有着盼头,依旧能苦中作乐。
现在平静的日子被打破,哥哥不知去向,她自己也被坏人掳走,做了别人家的小妾。
婠婠也知道着急没用,重振旗鼓,一口气吃了五块糕点,再要拿起一块,丫环连忙拦住,小心道:姨娘不能再吃了,晚上二爷还要过来,见到姨娘鼓着肚子,这不是要闹笑话,以后说不定不来了。
婠婠才不管薛凤喜不喜欢,要是换作哥哥,巴不得她吃得白白胖胖的,但她还有求于薛凤,得从嘴里套出哥哥下落,就默默收起了手。
这时身后来了人,柔柔道:不碍事,姨娘多吃点长福气,二爷见了也喜欢。
兰九走了进来,端来茶水漱口,见婠婠眼儿还巴着糕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放入碗中。
婠婠没再吃下去,刚才听丫环提起二姨娘,好奇问道:二爷究竟有几个女人?
婠婠在村子里长大,没见过有男人有钱纳小妾,倒是见过镇上的富老爷,眯长的眼,大腹便便,要讨她做十三姨娘。
这还是镇子上的小富人,绵州首富的女人不知要多去几倍。
兰九细细讲来。
薛凤至今未娶妻,房里纳了三个姨娘,很早之前纳的,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