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泡进浴池,热水拂过脸,肌肤粉了起来,轻咬着唇说道:不要叫我姨娘。
她不喜欢这个称呼,姨娘是什么,就不是个健全的女人,而是买卖的东西,没有尊严和地位,是下贱的。
姨娘姨娘的叫她,时间久了,怕真成了薛凤的四姨娘,变成了没有尊严的东西。
以后奴婢就唤你主子。兰九低垂眼帘,拿起专门制作的香皂,从婠婠的脖子开始擦起,一路往下,已经改了口,主子靠在池壁上,将双ru捧出水面。
婠婠羞红了脸,哥哥也没对她说这种色溜溜的话。
她悄悄觑了一眼面前的兰九。
还好是个女人。
主子?兰九在她面前晃了晃手。
婠婠回过神,后背贴住池壁,双手捧起发育中的ru儿,一点点捧出流动的水面。
兰九弯腰凑近上来,呼吸喷在胸口,手握住了一侧的ru尖,轻轻揉弄,擦出许多香气喷喷的白沫儿,擦完了一只,再擦另一只。
不知不觉,ru尖已经被擦得嫣红充血,早已挺立。
兰九已经擦到肚脐眼,泡进水里的手指长长的,肌肤很白,和她的肚皮紧贴在一起,几乎是一个颜色。
婠婠肚子紧紧缩动,酝酿着一股热气,兰九终于松开手,婠婠轻声泄口气,鼻尖上的热汗还没蒸干,新一轮又开始了。
主子往前仰一仰,双腿打开,奴婢到后面来,擦您的私处。
不用了,婠婠先抢过她手里的香皂,背过身小声道,我自己来。
兰九望着她纤长清瘦的肩背,垂手候在身后,她默默等着,婠婠说好了,才伸手接过香皂,手里多了一股旖旎的香味。
香皂擦过婠婠的私处,沾染了花xue的气息,若有似无撩动兰九的鼻尖。
她睫毛垂得更低了,像薄薄的蝶翼轻着颤动。
婠婠沐浴以后,兰九怕她滑倒,牵住她的手绕过屏风,来到另一间干燥的屋子。
屋里摆着小睡榻,还有衣架子,摆满了胭脂,绫罗衣裳,看得人眼花缭乱。
婠婠没见过这么多好看的衣服,心里头高兴,要是能穿这些衣服给哥哥看,哥哥会和她一样高兴。
她主动忘记了穿这些Jing致衣服是给薛凤看的,扭头问兰九,我能穿哪一件?
兰九看到婠婠红扑扑的脸蛋,仿佛伸手就能摸到她脸上的粉嫩,飞快错开眼,给指了一下,这件。
婠婠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到一件十分清凉的轻纱,根本不是这个时节能穿的,而且一看,就透着那股意味。
婠婠微微睁大眼,摇起了头,我不要。态度十分抗拒。
兰九并不着急,微微笑着,牵住她的手,主子想见到二爷吗?
婠婠显然是想的,想见到哥哥,就要先见到薛凤,慢慢的不再往后退,兰九看到她不再抵触,带着坐到梳妆台前,婠婠天生丽质,简单打扮一番,镜子里就出现一个美人。
美人还披上了一层浅透的轻纱,里头只穿了一件巴掌大的肚兜,堪堪两只翘ru儿,下身穿了开裆亵裤,头发虚虚挽起,露出洁白的脖子,里戴了一块小小的玉坠子,用极细的金丝线勾着,垂到ru沟,脚上也带了细链子,一走动起来,身上清脆响个不停。
婠婠往镜子前一照,羞得忙闭上了眼,这时开门声响了。
兰九看到走进来的男人,行礼道:奴婢给二爷请安。
薛凤淡淡点头,目光径直落在兰久身后,眼中深了起来。
婠婠慌忙躲进床上,扯着帐子拉下来,往身上堆紧被子,藏住暴露的肌肤。
紧接着,一只大手扯开帐子,露出了薛凤的面孔。
倘若这时外面大雨连绵,乌云浓乱,就像极了薛凤占有她的那个晚上。
回想那个夜晚,一点也不美好,就算都过去了,婠婠心里还是留下淡淡的Yin霾,这会儿见到薛凤,身子缩得更厉害。
她身上卷紧了被子,手脚发抖,被子也抖个不停,仿佛要抖落下来。
床上就巴掌点儿地,薛凤像是窥视下界的兵将,扫了一眼,看到婠婠躲在床角,单手将她抓了过来,婠婠连忙大叫,松开!
她太惊慌,叫声传到屋外,丫环们窃窃私语,也有些笑话。
四姨娘这么泼辣,真没瞧出来。
长得越漂亮的女子,性子越是古怪泼辣,咱们去做奴才的,往后有的苦头吃了。
也就这一阵子新鲜,等二爷玩腻了,就连二姨娘不也是被赶了出去。
丫环们七嘴八舌,唯独兰九置身事外,她垂下眼帘,静静看住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