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晚了,六人分成了三个房间睡。小白跟诚哥这对很自然是一间,他们在二楼的客房。阿良牵着阿飞去主卧房,继续着贱狗调教。鬼睿带着阿灰去到三楼。赤裸的阿灰跟在脱掉上衣打赤膊的鬼睿後面。鬼睿背部的百鬼夜行刺青震摄着阿灰。进了房间,鬼睿便要阿灰先去洗澡,只是鬼睿问了一句:「你会洗bi吗?」
阿灰面对鬼睿的质问:「是洗屁股吗?」虽然他的回答是对的,但洗屁股不只是字面的意思。
「嗯对。但我想你应该不会。你上次大便是什麽时候?」鬼睿问。
阿灰努力地回想着上次排便时间,他想了许久。「应该很久呴。才会想不起来。」鬼睿说完,便命令阿灰手脚撑地,屁股翘高,人成拱桥。他便出去下楼取家伙。阿灰虽然体力不差,但这样的姿势仍是让他汗流浃背,等不到鬼睿回来。拱形的他终於在视线范围内见到了鬼睿的脚,庆幸着即将结束这个体力刑。鬼睿在旁边架着手机摄影脚架,不知道在准备什麽,但阿灰很快就感觉到鬼睿用手掰开他的屁股rou,用了一根塑胶细细长长的插进他的屁眼,接着一股ye体被挤进里头。塑胶物被丢到地板上,他便知道那是什麽了——浣肠球。鬼睿连挤了两球,然後要求他继续维持着这个姿势。一会儿他便感受到体内有股屎劲在滚,浣肠ye已经在发挥作用,屎腔要喷发。
鬼睿没有为难他,便让他去房间内的浴室坐马桶。鬼睿没有离开,就站在门口,观看着。人类排便通常都是最私密的时间,阿灰从来也没有在旁人注视下排便,但他请鬼睿暂离,却被拒绝。「我都不嫌臭了,你在那边害羞什麽。奴隶是没有大便隐私的。」
几日未解便的阿灰,这时候也顾不得鬼睿在眼前,身体是满腔热屎般,轰天巨响地排泄。害羞尴尬耻辱,却让他双腿间的卵鸟充血,捶着马桶壁,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但还真不是自己的,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样竟然会有反应。
「浴巾在这边。排乾净後,你先洗澡。今晚我帮你开苞。」鬼睿点了根菸,便往浴室外走。
排泄,粪屎排出身体的痛快畅爽,一身轻快。像是忧愁烦恼通通随着马桶流水,相伴大便被冲走。阿灰关了门,走进浴室乾shi分离的淋浴间内,开了水,莲蓬头洒在rou体上,真的是感觉轻松自在。虽然鬼睿留下「开苞」一句就离开,让阿灰身体一惊,但要用屁股肛门(新称呼是bi)来服侍男人,是早知道的事,但,对象是鬼睿鬼哥,阿灰就觉得可以。让鬼哥帮自己开苞,虽然感觉代价很大,但能重获自由,这相较之下,还是相当划得来的。用沐浴ru搓洗身体每一块,尤其是刚刚排完便的屁眼,阿灰自己搓揉,都能感觉自己屁眼那圈好像特别敏感。
他还记得刚被阿飞大兮手下掠到时,被五花大绑的丢在一旁地上,他没得吃没得喝,连要尿尿大便,这些人只顾着自己抽菸喝酒吃饭打牌,完全没在理他他的基本需求。人憋久了,怎麽可能不排泄。即使他呐喊着他憋不住要尿在裤子里,大在裤子里了,他仍然得不到。最後撑不住憋不了时,他只能放弃挣扎,就尿就泄在自己裤子里,不像个人般。屎尿在裤子里双腿间,自己难受就算了,气味迟早会被那些兄弟们闻觉。弄臭了满屋,被咒骂肮脏、垃圾,他又被揍了。被监视着自己清洗,再奢求般的得到一件旧平口裤得以遮掩。在这之後他是被迫隐忍着便意,几日未解根本记不得了。而那件乞得的内裤,在鬼睿的创伤剪下早没了。下午时的阿灰还不明白鬼睿的举动,现在洗着屁股洗着bi,好像明白了什麽。
擦乾身体,围着浴巾出去,没见着鬼睿在房间内。鬼哥的外裤就搁在椅背上,旁边桌上还有从自己脖子上卸下来的电击项圈。现在只要阿灰愿意,穿了鬼睿的外裤,就可以逃离这里。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逃跑就只能躲藏,但要躲一辈子嘛躲到阿飞大兮忘记?他告诉自己不可以,这个念头不行。有条可以解决一切的大路,就要昂首阔步。
三楼露台有声音及菸味,阿灰便循去。鬼睿,身上只有一件银灰色裤头贴身内裤,翘着脚抽着菸喝着酒。阿灰慢慢走近,他怎麽突然有点害羞。毕竟今晚眼前的男人就要进入自己身体。「洗好罗。」鬼睿注意到了阿灰。「换我去洗。要抽菸喝酒,自己来。」鬼睿起身,便迳行进入浴室,留下内心忐忑的阿灰。他抽菸他喝着鬼睿倒着的酒。他坐在房间床铺上,静候着。阿灰怎麽觉得自己像洞房花烛夜的新娘般羞怯,坐立难安,满室踱步,又起了身去外面再抽一根。
阿灰不安到连鬼睿洗完澡,步至露台都没注意到。见到赤身围着浴巾的鬼睿还吓了一跳,手中的酒还洒了出来。「鬼哥??开苞?会不会痛?」阿灰问的时候,三楼露台正下方的二楼主卧室正传来着阿飞凄厉呻yin。阿灰内心的开苞感觉又更痛了。
「会痛啊。开苞哪里不痛,会痛也没办法。我的专长是弄痛人。痛跟爽就一线之隔而已。」鬼睿冷冷地说着,伴随着阿飞的声音,更让阿灰难受。鬼睿坐在阿灰旁边,抽起了菸。阿灰内心其实很想撒娇,想拜托鬼睿不要弄痛他,可是男性自尊让他做不到,做不出来。
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