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鬼睿的话温柔又霸道,阿灰的心复杂又矛盾。「??满爽?的??」阿灰诚实的回答,但他也知道这意味着未来他的bi也会像阿飞一样,让另外一个男人有着他这麽爽的感觉。阿灰不自觉的边走边缩紧括约肌,他跟着鬼睿回到躺椅,走路之间,胯间摇晃的射Jing後卵鸟,有种满足感,闪烁着盈盈唾ye。他搔了搔,想要擦掉阿飞刚刚留在自己卵鸟上的口水。
「怎麽又硬了?还在回味刚刚的啮炮喔。」鬼睿笑了笑,喝了口酒。「没有罗。我不会让你再用卵鸟了。现在你的卵鸟只有尿尿功能。」鬼睿递来了酒,阿灰苦笑着接过,他知道鬼睿的意思,最後一次打炮射Jing就这样没了。而且还是用在阿飞这个男人bi上,唉,没鱼虾也好。
阿灰注意到了刚刚的地方,阿良正持着木板监督着阿飞执行着什麽,他特别伸头,绕过阻挡视线的鬼睿,想要看清楚他们在干嘛。他注意到了阿飞正跪着屁股翘高,在用舌头舔舐地面。「喔你在看那个啊。奴隶射出来的Jingye要回到自己体内。那只贱狗正在吃他自己的洨。」鬼睿用着平淡无奇的口吻说着,却让阿灰惊讶不已。「食洨尔尔。继续看啊。」鬼睿突然笑了,像是知道後面也会让阿灰震惊。
阿飞蹲在一只盘子上,面对着阿灰,手伸向自己双腿之间,往後手指头捅进自己bi内,搅啊搅的。阿灰疑惑便问了「鬼哥,阿飞大兮在干嘛?」
「在把你刚刚射在他bi里的Jingye抠出来。没抠出来,等会可能会拉肚子。」鬼睿说时,阿灰注意到了阿飞一直与他面面相对,阿飞不好意思也没有别过头。看得是阿灰不好意思猛喝一口再撇过头。「干嘛不好意思?他是要对着射Jing在他体内的男人投射敬意。啊,刚刚不是你在他体内射Jing。如果他是母的,那是会怀孕呐。」听到鬼睿後面那句,阿灰突然喷了出来还呛到。「你反应也太夸张。还是你想去帮他抠?要也可以,我帮你说一声?」鬼睿转身要对阿良说话,阿灰就立刻拉着鬼睿衣角阻止。
「抠完了没?」阿良问。
「贱狗抠完了。」阿飞退到盘子後,四肢着地,像狗只坐姿般,对着阿良说。
「那就继续吧。吃完,再来处罚你。」
阿良说完,阿飞便在盘子前磕头,磕的方向正是面对着阿灰。阿灰有点被弄得不知所措,哑口无言。阿飞又嗑了一次。阿灰像是要说点什麽,不然阿飞大兮会对他磕不完。在自己附近的鬼睿鬼哥又一点都不想提示。他搔着头:「?啊??射在你bi里??就是给你的啦??」阿灰好像记得刚刚贱狗求干的种种,自己该说些话。
「谢谢灰哥。」阿飞大声说完便埋头舔舐起盘中洨来。
「还算聪明嘛,懂肢体语言。」鬼睿从阿灰手上拿走酒杯,饮了口。
阿灰尴尬地傻笑,「??这样不会吃到屎?」他问起鬼睿。
「吃到屎就是bi不乾净。bi要随时洗乾净,给人干啊。食屎就食屎,也不是没看过。反正又不是我要吃。」鬼睿说完便拾了根菸点起来。阿灰也自动跟上,他已经在鬼睿口中听到太多平常不会真的发生的事,食洨啦食屎啦,这些大家随口挂在嘴边的助兴词,是真的有人会食洨食屎。看来话真的不能乱说,说出口就真的会发生。
一根菸的时间,阿良阿飞这边,已经在做打屁股处罚。食洨完舔净盘子的阿飞,正翘着屁股,大声报数跟谢谢处罚。啪——「一。谢谢主人。」啪——「二。谢谢主人。」啪——「三。谢谢主人。」??
数到「九。谢谢主人。」阿良已经甩着手,感觉累了。
「鬼——最後一下给你。我手酸了。」阿良亲昵地喊着自己男友,边甩着手休息。
捻了菸,鬼睿饮了口酒後,便过去接过木板。先将打在阿飞屁股tunrou上的位置确定,再动手,完美弧度半圆打去,木板随着rou震及阿飞的放声哀嚎中,应声断裂。「啊——十??谢谢?鬼哥。」阿飞叩头答谢着主人及鬼睿,让他成为更好的贱狗。
阿灰眼中的鬼睿刚刚是使劲用尽全身力气往死里打的。鬼睿霸气,让阿灰寒毛竖起,如鬼一般的男人。阿灰突然不敢跟刚刚一块抽菸共饮一杯酒的鬼睿说话,他心里彻底地知道鬼睿的狠。鬼睿一到阿灰身边,他就颤抖了一下。「我常常也把木板打到断掉。没有断就好像我没用力一样。」鬼睿解释起面对竞争对手,不全力以赴,是轻敌、看不起对手;处罚犯错奴隶,不用尽全力,是主人不尽心不尽责。阿飞知道鬼睿的力道有多大,有没有放水,他自己清楚。贱狗之所以为贱狗,犯错接受处罚就要有到处罚的力劲。太轻或放水,反而会让阿飞觉得是不是嫌弃自己哪里,不明讲只能这样。
把木板打断,阿良是看到不要看。诚哥第一次看到主人处罚奴隶,把木板打断,是有点讶异。小白则是兴奋着自己又录到了一段很棒的影片。阿良牵着阿飞往躺椅那走。屁股挨打的阿飞不敢揉,只能任凭疼痛恣意。插回bi内的狗尾巴在他跟着爬过去时,在体内刺激,彷佛加大了痛感。跟鬼睿坐在同张躺椅上,阿飞就乖乖的呈现狗势坐姿在一旁地上。阿灰挪了位子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