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什麽啊,不论是挽留或是道别,我渴望一个确切的答覆。
没有任何动物,是会永远的等待着的。我们的生命都太短暂了,那种不确定的没有未来感,不是我们可以负担得起的奢侈。
但法兰克福只是看着我,下颚剧烈的颤抖着,却没有发出声音。
就这样吧,没有关系的。
我已经踏出了我那步,但你无法回应我,这也是常常发生的。
这些日子以来,也很够了,对於我们的相遇,我每天都心怀庆幸。我本来想要碰碰他作为道别的,但是他眼中有什麽一闪而过的东西让我退缩了。
「那就再见了。」我刚说完,打算要转身时,他将我压上墙面。
「法兰克福?」 他对我的回应是狠狠地咬上了我的肩膀,而我听到了骨头碎掉的声音。好痛。
「你在做什……」我尝试用没有受伤的手推开他,但法兰克福用力的握住我的手腕,制止了我。他扯开了我的制服丢到一旁,我看见上面沾了我的血。
「住手,马上!」这个瞬间,我的脑袋是一片混乱的。我只想到所有同仁都已经下班了,就算我喊出来也不会有任何动物听到。
而且我能喊出来吗?这种程度的行为绝对是会立刻断送法兰克福所有未来的可能性。
我的左手无力的垂下,我感觉到了血液顺着羽毛的纹理流下,然後滴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暗红。
「不要……」我无力的呢喃着。对於我细碎的反抗,法兰克福丝毫不受影响的忽略着,他撕咬着我的颈部,舔遍我的上身,扯掉了更多羽毛。
「马上住手你这只大笨狗!」不知道是没有听见,还是哪种原因,我无法从他那狂乱的双眸中判断。
那眼神是如此的愤怒,如此的暴力。他终於放开我的手,但接着便扯下了我的皮带和裤子。
我再次尝试推开他,但再次失败。我自大腿上感觉到了湿热的硬物,还有些许黏液沾了上来。
「法兰克福,我求你了,停下。」我恳求着,抓着他手臂上的毛发说道。但他没有理会我。
他非常粗暴,又毫无章法。好痛,非常痛,像被撕裂一样。尝试了许多次之後终於成功,他粗鲁的抽插着。剧痛和屈辱感交杂,让我的眼泪无法控制的流了下来。
好痛。就好像有什麽裂开来了,碎掉,知道再也不可能回复原状了。
好痛。法兰克福看着我,发出浓浊的喘息声,将热气喷到我身上。
好痛。那眼神是如此的悲伤,如此的无助。如果他能够流泪的话,应该已经在哭泣了。
好痛。不知道为什麽,我轻轻的将手,放上了法兰克福的头上,轻轻的抚摸着,像是尝试安抚他一样。
好痛,真的好痛。
「我会当作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希望你也是。」一只手不能动的情况,要穿上衣服真的有点困难。希望等等搭计程车去医院的时候,这些血迹不要吓到司机。
「我调到第十七区以後,应该好阵子不会回来了。」大概是十年以上那种长度。我将扣子扣好,把未乾的血液抹掉。
「我想,这团混乱就需要你自己收拾了。」法兰克福只是背对着我,坐在会议桌上,没有说话,耳朵和尾巴垂得低低的。
「那就……保重了。」在黑暗中,我就这麽看着他的背影说道,而他只是低着头,没有反应。
我白色的羽毛碎片,混杂着一些绒羽,在空气,四下飘零着。还有一些羽毛,沾上了我的血液,黏在地上或墙上,白色和棕色,还有,红色的。
「再见。」我打开门,离开法兰克福的办公室。但是将门关上的那个瞬间,我全身强行提起的力气好像通通都消失了一样。
麻木的我将头靠在门上,还能动的手搭在门把上,冰冷的金属吸收着我的热量。这些年,所有回忆的细节,纷纷自我脑中闪过。
那透亮的棕色眼睛、闪耀炙热的心,还有傻笑着的蠢样子。当然不会忘记,那总是如此坦率的卖力摇动,和本体完全不同调的尾巴。
泪水没有停止迹象的自脸颊上滑落,在地上被地毯吸收。
我依稀听到,法兰克福走向门边的声音,但是我仍然没有力气移动,只能继续靠在门上。
轻轻的一声闷响之後,我能感觉到,门另一边的景象。
我扶着门框,将额头靠上厚重的木板。他走了。
「不要走……」好像刚刚意识到这件事情一样的我喃喃的念道。
「拜托,留下来。」我的手指感受着木制门上的纹路。
「我需要你。」但是他已经走了。伊利诺血液的腥味,弥漫在空气中,让我的嗅觉失灵。我还能从齿缝中,尝到他血液的味道,还有一些羽毛碎片。我做了什麽?
「对不起……」我握住门把的手还在颤抖着,没有打算要停下来的样子。我现在追上去的话,还来得及吗,他会为我留下来吗?
不,我怎麽会以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以後,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