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插得紧紧包裹住鸡巴,不知羞耻的产生出一阵快感,欲望像海浪冲刷着苏辞的大脑,让他脊背发麻,一丝呻吟溢出喉咙。
“嗯啊……”
苏辞觉得羞耻极了,恨自己为什么如此敏感,被强奸还能感到快感,拼命想压制欲望,然而却适得其反,越想忍越忍不住,快感一浪接一浪的袭来。
“啊……啊啊……不要……嗯啊……”苏辞呻吟着,心里很绝望,不敢想陆言该怎么看他。
“大美人被我操爽了!”埃德蒙戏谑道。
“还是操熟的好,我这个只会叫疼。”摩根船长说着用力一顶陆言,陆言又发出了痛苦的低哼。
两个海盗不再言语,像竞赛一样比着操干身下的人,在猛烈的抽插下,苏辞终于受不住了,被操射了!
“唔……嗯……”苏辞急促的呼吸着,发出闷哼,阴茎喷射出一股白浆,后穴拼命收缩着。
埃德蒙看他看得入迷,俯下身子猛干了几百下,射进了苏辞腔道中。
摩根船长也低吼着射进了陆言体内,陆言哭的已经声音沙哑。
一整天水米未进,苏辞和陆言已饿的头昏眼花,摩根船长发泄过后总算赏了他俩一点残羹剩饭,夕日锦衣玉食的少爷,如今不得不赤裸着身子狼吞虎咽。
见他俩恢复了些体力,摩根船长和埃德蒙又压着他俩做了一次,才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离开。
然而夜晚并没有就此平静,不一会两个身强体壮的海盗推门进来,苏辞和陆言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船长和副船长玩够了,可算轮到我们了!”两名海盗脱了裤子,挺着昂扬的巨物站在二人跟前,在他俩头的旁边各放了个玻璃罐子,并往里面投了一枚金币。
“这是什么意思?”苏辞问道。
“船长给我们每人发一枚金币,参加了昨天劫船的可以得到三枚,一枚金币代表可以操你们一次,明白了吗?”
“嫂子,我好怕……我们怕是要死在这了……”陆言绝望的哭泣着,粗略计算了一下,他们岂不是要挨两百多次奸淫。
苏辞还没来得及安慰陆言,海盗甲沉重的身躯就压上了他的身体,之前挨操的精液还没有弄掉,海盗甲就着摩根船长的精液插了进来,苏辞一声闷哼,海盗甲迫不及待的开始打桩。
岛上没有女人,海盗们个个都憋了很久,偶尔才会有机会去陆地上找妓女解决生理需要,这次两个Omega落到他们手里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正好供他们发泄用不完的精力。
苏辞被死死压着搞,每一下都恨不得操破他的肠道,腹中胎儿被剧烈摇晃的无法安睡,烦躁的踢打着苏辞的肚子,肚皮上出现凸起,那是胎儿在蹬腿。
“快看!太他妈猎奇了,这Omega都让我操胎动了!”海盗甲惊奇的说道。
“你再使点劲,直接把他操生了,哈哈!让你说的我也想操他试试了。”海盗乙回答。
“那咱俩换着操。”海盗甲说罢,把长鸡巴从苏辞穴里抽出来,和海盗乙交换,于是海盗乙挺着沾着陆言体液的鸡巴捅进了苏辞穴里。
“啊……”苏辞受不住叫了一声。他每次被进入身体都要重新用柔软的媚肉去适应那硬烫的肉棒。
旁边,陆言在低声的呻吟着,海盗甲嫌他不叫,用力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总算打的叫出了几声。
十八岁的陆来之前刚刚拿到帝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希冀,本打算跟着哥哥嫂子度完假就回去准备开学事宜,谁知如今却落难于不知名的小岛,天之骄子成了海盗们泄欲的工具。
陆言刚被开苞就被迫一次接一次的承受奸淫,穴口被撕裂了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的嫩肉,还被男人一次一次的摩擦,像在伤口上撒盐再用砂纸打磨,他疼得意识逐渐模糊,但疼痛又使他不能晕过去,一次次在失去意识的边缘痛苦的挣扎着。
不知被奸淫了多久,两个海盗在他俩身上用完了所有精力,心满意足,用卫生纸擦干净鸡巴,餍足的离开了。
这时,门又开了,另外两名海盗早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叮铛”一声把金币投到了玻璃罐子里,开始了新的一轮强奸……
东方泛白,经过了整整一夜的轮奸,苏辞和陆言都被搞了几十次,旁边的玻璃罐子里已经装满了金币,周围扔满了沾着精液的卫生纸,身下的床垫下半边几乎湿透了,小屋里充斥着精液的腥臊气味。
苏辞已经被操得射不出来了,身体屈辱的被迫高潮了不知多少次,肉穴被操成了一个张着的圆洞,肉壁红肿,艳红的肠肉几乎被翻出来,像一朵鲜艳的玫瑰绽放,里边皮肉都被磨破了,随着呼吸往外吐着红白相间的粘液。
陆言已经晕过去了,身下一小片血迹和白浊的混合物,身上满是被掐被打的手印。
即便是这样,大部分海盗还没有轮到。如果这样下去,确实如陆言说的,他俩要死在这岛上。
忽然,一阵冷风吹入,苏辞条件反射的一机激灵,这意味着门又被打开,新的海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