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奸淫他们,然而这次没人走进来,一个人站在门外默默的看着他们,苏辞用尽力气抬起头,看清门外的人是摩根船长的儿子。
“救……救救我……求你了……”苏辞用沙哑的嗓音向他求救,然而门口的人静默了一会,隐入了走廊的黑暗中。
苏辞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忽然,那人又返回了,手里多了一条毯子,把苏辞手脚上绑着的绳子用匕首割断,把他用毯子裹上,扛起来走出了房间。
“霍华德,你这是干什么?”门口扛枪的守卫上来询问。
“这个人我看上了,带回去玩几天。”青年简短的回答,守卫没有再干涉,目送着青年扛着苏辞回了住处。
霍华德的住处是远处独立的一栋二层小楼,霍华德把苏辞径直扛进了浴室,轻轻放在浴缸里,打开了温水。
“你自己能洗吧,我出去了,有事可以喊我,我叫霍华德。”
“谢谢……”苏辞以为自己在做梦,半晌才憋出了两个字。
霍华德退出浴室,给他关上了门,苏辞用温水冲洗着下身,他不敢摸穴口,只觉得火辣辣的疼,眼看一股一股白浊在温水的冲刷下顺着排水孔流进下水道,洗了十分钟水才逐渐清澈。
苏辞伏在浴缸边缘呜呜的哭了起来,之前在陆言旁边一直忍着假装坚强,现在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霍华德在门外听的一清二楚,心里有些酸涩,取了一件干净浴袍给苏辞送进来。
苏辞已经站不起来,霍华德只得帮他用浴巾擦干净身体,又穿上浴袍,苏辞像个大玩偶一样木然的被霍华德摆弄着,霍华德的动作非常小心,没有碰触苏辞任何敏感部位。
“能不能……能不能救救陆言。”
“对不起,我只能救你一个,不然无法向兄弟们交代。”
苏辞的心在滴血,他暂时获救了,陆言却还在那人间地狱受罪。
“谢谢你……”苏辞又说了一遍,他的身体实在太疲倦了,说完就昏睡了过去。
霍华德揉了揉苏辞刚洗净的黑发,上面还沾染着洗发露的清香,以及某种幽微的好闻的香气,那是苏辞的Omega信息素,兰花香的,神秘的东方味道。
等苏辞再次醒来,发现霍华德睡在他的身边,高大劲瘦的身躯微微蜷缩着,一头半长黑卷发扎成一个小辫子,像极了异国王子。
陆言回忆起昨晚在一群粗鄙的海盗当中,霍华德显得那么格格不入,仿佛置身事外,冷眼旁观着嘈杂的人群,也许他可以把霍华德当做一个突破口,当然首先得获得他的信任,必须想些办法。
“你醒了,苏辞。”霍华德睡眠非常轻,苏辞的一点小动作就能把他吵醒。
“霍华德……我……身上好疼。”
“我这就帮你找点伤药。”霍华德在抽屉里翻找了一会,递给苏辞一盒药膏。
“你……自己能上吧,我出去了。”霍华德转身离开。
苏辞不得不给新鲜的伤口上药,药膏刺得穴口非常疼,他咬着牙坚持,必须快点好起来,才有力气想办法逃走。
苏辞环顾霍华德卧室的摆设,想了解他的喜好,屋子里陈设的和普通大学生类似,一些磁带,书籍和海报,墙上还挂着一把木吉他。
霍华德估计时间差不多了,端了些食物进来给苏辞。
“你会弹吉他?”苏辞假装不经意的问。
“不太会,这是我父亲从一艘船上抢来的,我在网上试着学了一点,还不熟练。”霍华德说这话的时候有些腼腆的神色。
“拿来给我看看。”苏辞说道。
霍华德把吉他摘下来放在苏辞怀里,苏辞虽然没有学过吉他,但大学读的是皇家音乐学院,学的是小提琴专业,弦乐又有些共通之处,苏辞拨弄着弦快速找到了音准,能弹奏简单的曲子,一首优美抒情的《use somebody》从指尖漫不经心的流淌出来。
霍华德听的入了迷,眼睛离不开苏辞白皙灵活弹拨琴弦的指尖,苏辞见他有兴趣,加上了轻声哼唱:
“I hope it′s gonna make you notice.
Someone like me, someone like me……
I′m ready, I′m ready……
I′m ready now.”
“苏辞,你弹的真好,唱的也是。”霍华德露出了欣赏的神色。
“那么这首歌就送给你,就当做感谢。”苏辞微笑的时候眼睛像弯弯的月牙。
“能教我怎么弹吉他吗?”霍华德毕竟年轻,常年在小岛上与世隔绝,与外界接触的唯一途径就是网络,对苏辞这样外来的人充满好奇。
“好啊。”
随后的两天,苏辞边养身体边教霍华德弹吉他,也聊一些喜欢的书籍和电影,就像知心朋友一样,晚上虽同床共枕,霍华德却没有越界之举。
苏辞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心急如焚,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