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却朝声音的方向瞥了一眼,并未答话。
他本就烦闷到极点,偏偏华胥剑客在此时出现,联想起那日在顾府被顾归珏抓住盘问他铁环的事,林却心情更加不悦,他唯一一次迫不得已向顾归珏撒谎,罪魁祸首就是坐在树枝上的那人!
华胥剑客从树上一跃而下,嘴里还叼着根杨柳,浪荡又痞气。
“小公子,你为何不理睬我?”华胥剑客蹲在他头边,用嘴里那根柳枝轻轻sao弄林却的脖颈,“我在这里等了你好多日,你不知道我有多难受。”
林却听得厌烦,索性闭上眼睛,扭过头去。
华胥剑客的行径却越来越下流,他将内力灌输进柳枝内,那柔软的柳枝便变得更有韧度,他用柳枝末端探进林却紧裹的衣领里,蓦一使力,那衣领便被轻松挑开了。
林却像是醉得沉了,对这些小动作竟没有任何反应。
华胥剑客便如获特赦,用柳枝一路挑开那层叠的衣衫,将藏匿在内雪白的胸膛袒露出来。
他玩心大起,将大量内力倾注到柳枝里,柳枝逐渐坚硬,形如碧簪的枝条刺进了林却因寒冷而挺立的ru尖里。
林却被疼痛惊醒,他发觉自己上身赤裸,大惊失色:“你在做什么!”
“让你理睬我啊。”华胥剑客耸耸肩,继续戳弄翘起来的红珠,柔嫩的皮肤很快就变得更红,“这里立起来了,小公子舒服吗?”
林却忍着头痛,裹住衣服往外滚了一圈:“你,你,不知廉耻!”
“我不知廉耻,那袒胸露ru、任人采撷的小公子岂不成了yIn女荡妇?”
林却哪里听过这么粗鄙的话,脸颊都被羞红了:“是你趁人之危。”
华胥剑客魅惑一笑:“你是不是忘记上次我说的话了?”
林却回想了半天,也没想起他说的什么话,戒备地看着他:“什么话?”
华胥剑客的脸色突变,表情瞬时Yin沉:“你根本没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对吗。”
林却看着他一步步逼近,下意识去摸腰侧的佩剑,却摸了个空。
他出门根本就没带剑!
华胥剑客眼神逐渐危险,声音低哑:“这里只有你我,你还想躲去哪里?既然这么怕我,就应该学乖一点,别逼我惩罚你啊。”
林却转身就想往湖中跳去,哪知脚还没踩到水,就被后面那人一把搂住腰际拽回。
“小公子,我让你不许再穿着白衣出门,不许醉醺醺地出现在我面前,你都忘了吗?”
华胥剑客悦耳的声音飘荡他耳边,温热的唇贴住了他冰凉的耳廓,耳垂被含入口中用舌尖安抚,灵动的舌尖卷住柔嫩用最色情下流的方式吮吸,牙齿在耳朵最脆弱、柔软的地方厮磨,就像是一边安抚受惊的幼宠,一边发出低鸣的警告。
林却双腿软了下去,他的双手被华胥剑客反手拧在身后。华胥剑客的动作灵敏,亲吻的间隙也不忘将林却用散落的衣物绑起来。
待林却的亵裤落地,难以启齿的隐秘暴露在人前时,他终于屈辱地叫出声。
“你,你放开我,你怎能如此对我!我们都是男子……”
“男子,呵。”华胥剑客凉薄笑了一声,“男子怎么了,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你无耻狂徒,枉顾礼法。”林却毫无还手之力,他悲恸、羞愤,气到耳根红透,却说不出更多贬低那人的市井污遭话。
林却被脱得赤裸,光溜溜地站在露天下,衣物被华胥剑客扔出了三尺远,只有衣服上束腰的玉带还牢牢地绑在他背后的双手上。
“yIn贼!无耻!”林却气急败坏,不断重复着那两三个骂人的词语。
“省省力气,留着体力待会别被我cao晕了。”华胥剑客丝毫不恼,他抽出袖中的柳枝,“开始cao你之前,我们先来算一算账。”
华胥剑客抬脚踢向他的腿弯,林却被酒意侵袭的身体瞬间软了下去,猝不及防地跌倒在沙石上,又因双手被缚,整个人都翻倒在地。
“你想干什么?”林却被沙石硌到皮肤,白嫩的膝盖蹭破了皮。他最敏感、最脆弱的性器在与粗糙的土地亲密接触,但他不仅没有痛到窒息,反而身下的物件却因为疼痛与羞辱变得愈发硬挺,甚至还轻微抖动着祈求更多疼爱。
“屁股翘起来。”华胥剑客命令道,“想少受罪就乖乖听话。”
林却已然羞愤至极,哪里肯听华胥剑客的话。
但下一瞬,全身软rou最多的地方便被狠狠打了一鞭。
林却意识到自己被一个陌生男子打了屁股后,瞬间羞愧到极点,大声痛哭起来。
“你,你怎么能这样!”他已经很多年不曾被打过屁股了,上次被打还是在幼时,他因为没完成课业被罚站,却被顾府的厨房rou香勾了魂,违背了顾归珏的规矩跑进厨房偷吃。
哪知一进门,就看到顾归珏系着襻膊和围布在煮rou。
林却脸色刷白,被顾归珏捉住后,当着后厨所有厨娘的面掀开裤子打了一顿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