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房间,林却就被按倒在门上,江舒粗蛮扯开他完好的衣衫,将白皙均匀的酮体剥离出来,前两日留下的青红斑痕已经渐褪,江舒不满意,又用急促而火热的吻,在逐渐淡去的印记表面覆上一层细密的红。
“慢,慢点。”细碎的吻密集又短暂,林却身体的温度不断攀升,他摇晃着头求道,“疼,别这样。”
江舒捻住胸前那粒深红的rou珠,用指尖轻佻地逗弄,两根修长的手指在rou球上捏揉,时而拉扯,时而挤压,仿佛有玩不尽的乐趣。
ru头被拉扯出一条情色的形状,江舒舔了舔充血的ru尖,戏笑道:“却哥嘴上说着疼,表情却是舒爽至极,还说不喜欢?”
“我瞧你喜欢的紧。”江舒轻声嗤笑。
“你住口……”林却惊恐地发现,他的身体正在自主地迎合江舒的抚摸,他摇着头,感到不可置信,这一定是yIn蛊的作用!
江舒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讥笑道:“小公子,上次我没说清楚,这yIn蛊只在深夜亥时发作,在此之前,你的身体……可都是由你自己做主的。”
江舒色情地舔舐着他因畏惧而颤抖的脖颈,那脖颈因常年娇生惯养而显得异常白皙,细汗轻浮在表面,犹如一朵出水白莲,楚楚颤动着,激起他的凌虐欲。
江舒解开两人的裤衫,露出双方翘立昂扬的性器,他将头部握在一起,用娴熟的手法挤压抚弄,溢出的黏ye混合在一起,沾了他满手。
江舒笑嘻嘻地将黏ye抹在林却脸上:“小公子,你尝尝自己的味道如何?”
林却羞耻地转过头去,却被江舒立刻掰了回来:“不想尝的意思,就是想被我cao了?”
林却阖上双眼,抿着嘴唇,眼睫轻轻颤抖着,耳朵已经红到了脖子根:“你……你要做,就快做。”
江舒却停了手,他略显失望道:“林公子,你要是实在不喜欢就罢了,我不想强人所难。”
说罢真的松开手,他倒退两步,倒坐在木凳上。
林却无助地睁开眼,而江舒正委屈地凝望着他,满脸无辜,眉眼里尽是受伤的神色。
林却的心被刺了一下,但很快就被愤怒代替,明明是江舒对他下yIn蛊,对他穷追不舍,不顾他意愿霸王硬上弓,现在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显得他薄情寡义!
简直不可理喻。
“你要是不做,我就去找别人。”林却弯腰就去捡地上的衣服。
江舒迅雷之势一把揽过他的腰,将他抱坐到身上,在他的胸膛蹭脸:“却哥太无情了,我这样喜欢你,你却要去找别人。”
“你想找谁?”
“顾归珏”三个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却硬生生被林却咽回了腹中。
没等林却回答,江舒继续道:“想你也找不了别人,小公子这样sao,也只有能我满足你。”
他摸到已经恢复紧致的xue,用手指试了试,没捅进去:“两日没做,就这么紧,林公子真乃名器也。”
常年进出红酥阁的林却对所谓“名器”也略知一二,现在这词却被江舒用来形容他,羞耻感顷刻间就将他淹没,他只能埋着头,徒劳地遮掩自己yIn荡的身心。
“……快,快些做。”好让他快点结束这场羞辱。
江舒将手指塞进林却口中润shi,三指齐并,开拓进那狭窄的甬道,他转着圈寻找令林却最舒爽的一点,林却倏地仰长脖子媚yin一声,江舒便坏笑着专心致志地捅那处敏感,直至林却尖叫着、绷直身体在痉挛中射出来。
“现在到我了。”
听起来似鬼魅的低语,林却浑身一抖,那处被捅开了的xue就吞纳进了不属于它的火热巨物,巨物在体内横行霸道,蛮横地征伐鞭笞,顶开交叠的rou障,捅进最深处的xue心。
“小公子,我的技术好不好,比起你去的那些秦楼楚馆里的ji子如何?”
江舒cao得兴致高涨,他那半张完美的脸颊也浮现出兴奋的绯红,粉颊红唇,在林却耳边低喘。
林却光是要忍住呻yin就已费了大半力气,他哪里还有回答江舒问题的Jing力,不过他眯眼瞧着江舒情动的模样,的确是比红酥阁那些Yin柔婉转的女子美丽。
……
Cao干持续到了深夜,yIn蛊发作的时候,林却正好射出一股白Jing,他双腿颤抖得勾着江舒健硕的腰,摇摇欲坠,他刚射完,yIn蛊就催动着roujing即刻挺立,随之而来的便是身体里火烧般的热。
他晃着脑袋,忍受不了这沦陷痛苦的烫,他朝江舒索求更多,他无法忍耐丝毫的欲望,他要身上的人发狂地cao他,顶到身体里最深处那点,用最肮脏的性器填满他的所有。
yIn蛊烧断了林却的神智,他变得不再是他,而是一头发情没有思想的雌兽,他喘息着、呻yin着甚至哭泣着祈求眼前的人赐予他更多的野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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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林却被热水呛醒,他睁开疲倦的眼皮,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家中,而旁边托着头帮他喂水的人正是江舒。
林却支着身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