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沈蜜趁着林于风不在贪嘴多吃了一碗凉羹,随即肚子就开始疼,抱着裤子哀叫,羊水破了流shi了整条小裤。
好在稳公大夫请了一整个院子,绿荷芙蓉也在旁边陪着,林于风接到消息也赶了回来,在床边握着他的手心疼地为他擦汗。
沈蜜高龄生产本来凶险万分,可他力气大吃的又多,那话儿也大一些,虽然还是叫的撕心裂肺,孩子出来得倒比寻常顺利些。
疼了两个多时辰孩子头就出来了,只可怜林于风的手骨差点被沈蜜捏碎了。林于风放了一块参片于沈蜜舌下,怜惜着为她生产到Jing疲力尽的夫郎,心酸软得不行,只想着让他赶快生完,能抱在怀里疼疼。
沈蜜生下了一个男孩,一出生便拉住了林于风的手指,仿佛认识自己母亲一般,林于风也随之晃了几晃,以作回应,又生出了已为人母的欣喜。
把儿子抱过去给还未完全昏睡的沈蜜看了两眼,让他安心,才交到了绿荷手上,端来一碗米汤给沈蜜喝下,放他睡去。
转眼过了两月,沈蜜在内室喂着被养得红润健康的林罄,听着外面的动静。
前两日,一直闲不下来天天出门的芙蓉拉回来一个健壮的异族异族女人,说那人救了他,要嫁到她们部落去。
沈蜜当时气得差点捂着胸晕过去,一来不是知根知底更何况还是语言不通的外族人,二来舍不得芙蓉离开。
林于风从外面恢复,听着他们左右争吵不休,先安抚下了沈蜜,又让芙蓉过段时间在把那女人叫进府里来一趟,让她过眼。
芙蓉果真又叫过来了一次,林于风与那个名叫代骨的女人交谈,发现她还是会说些汉话的,是当地最大部族土垚族的族长,她在打猎的时候救了芙蓉,看上了他,想讨回去。
林于风之前也去过土垚族,那部族的人甚为嚣张,见着外人就要驱赶,还是香柳从中调和,才得以交流了几句,也未曾得见这位族长。今日倒是她自己找上门来了。
且她也一直推行着当地汉族与异族人通婚,若这土垚族族长带头,日后的推进也定然更加顺利,当然事关芙蓉,她还是得好好考虑一番。
“芙蓉是本王夫郎的近侍,从小一同长大,情同手足。在家养的天真烂漫,不太通俗事。本王听说土垚族人成年便会迎娶夫郎,不知代骨族长家中几许人也?”
代骨思索了一番,回答道:“我早年有过一位夫郎,前几年生产的时候丧了命,留了个儿子。感念少年情深,一直未在迎娶。上个月在山中见到了芙蓉,甚喜,若不是他要回来说一声,我早就把他带回部族了。”
一席话确实让林于风感受到了她求娶的真心,只还需与沈蜜再商量:“家中夫郎得知要与芙蓉分离,一时难以接受,带我们再考虑几天,亲自去代骨族长门上回信。”
代骨向他行了土垚族的一个尊敬礼拜别,临走前补了一句:“我知道芙蓉是汉人,也不一定习惯我土垚族的生活,恰好我在城中也有宅子。若他嫁予我我们常来往于城中便事。尊夫郎也不必太过忧心。”
林于风欣赏代骨的坦诚,也有意促成这段姻缘,进了内室见沈蜜发怔便知成了大半,接过熟睡的儿子放到外面摇篮里托下人照顾着。
之后便转身毫不留情地关上了房门,抱着沈蜜上床开始褪他的衣服。
沈蜜捂着这边那边就失守,根本来不及阻止她,躲到她身下发笑。
“我知道你那里好了,蜜儿。”
“前两日就好了,只是你一直忙。”
“那今日全补回来?”ru汁沾shi了沈蜜的前胸衣襟,都不需刻意挤压,全涌了出来,林于风伸舌去舔,接住那颤颤巍巍的汁ye,从ru尖到胸脯划出了几道色情的痕迹。
沈蜜情动地抱着林于风的头,任她在自己怀里耸动吮吸,吸得nai头都舒展开,恨不得把整块胸rou全塞进她嘴里,让她帮着止痒。
刚刚恢复原状的rou棒敏感地翘起戳在林于风小腹上,随即被握住撸动了起来,木质在gui头玲口处打着转,疯狂摩擦着。
“啊!受不住了…要射…沐娘…”
林于风大手下滑,掐住他的根部,止住了他的冲动,压得他难受地攀上女人的腰,想要她,想进一步贴近她。
林于风抚着沈蜜被孩子日夜折磨得有些憔悴的脸,吻上他眼角多了的几道细纹,附在他耳边道:“蜜儿忍着点,今晚于我一起出来可好?”
“嗯…哼…我…也想与你一起…你…你慢一些…我怕我忍不住…嗯…”
“好。”得了沈蜜带着羞怯的应许,林于风沿着沈蜜厚实的肩背一路摸上了他的tun缝,剥得他光秃秃的,无助地遮着私处。窗外还有些天光透进,罩得他一身的白rou朦朦胧胧,勾得林于风欲情大动。
跪坐于沈蜜的胯部,林于风一件件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傲人的胸脯,劲壮的窄腰,引着沈蜜的手抚弄。
沈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情人年轻有充满生机的rou体,不住地吞咽下口水,摸到那挺翘双胸的手学着林于风的样子捧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