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程予在短时间内倾泻两次,虚弱的身子有些吃不消。
他眩晕着,半空中随风飘舞的幔帐和香炉尘烟都模糊一团。
半醒半晕之际,瞥见并肩的薛宁佑表情更加难看。
“……薛郎?”
有气无力的声音叫回薛宁佑的魂。
薛宁佑刹那间变了张脸,变回平时娇冷带媚的模样。
“程予,你我再这样恩爱下去,夫主要生气了。”
倪程予分不清,薛宁佑究竟是真亲近了他,还是在夫主面前做戏。
薛宁佑扭着屁股,爬到沉王身边去讨好。
“夫主~程予真的好棒哦~”
“呵,若儿,来本王怀里。”
沉王躺倒,抱薛宁佑入怀,玉jing还对准了花xue。
“嗯、啊!夫、夫主,怎么、突然、用、用我?!啊、嗯!啊啊、啊……”
薛宁佑刚泄完,就被沉王握在胯上cao干。
盘起的头发都散开,在胸膛臂腕间来回跳动。
纤细的身子摇摇欲坠,腰间剖腹产留的疤很是扎眼。
倪程予不愿再呆在这儿了。
身体已到了极限,心更是受不了折磨。
仿佛屋中所有都是沉王一人的玩具,玩具体内仅有讨好的音声。
他淡淡地说身体不适,虚弱离了房。
他一走,薛宁佑的动作猛然sao浪。
双手拉起脚踝,倒在沉王身上高声yIn叫。
“啊~夫主~若儿的xue,若儿的xue要被您用坏了~啊啊、啊嗯~”
叩叩——几声门响。
沉王cao着xue不受影响,手指一指。
坐在床榻最外的贱宠跑去开门。
门开,贱宠的脸色Yin下来。
“廖郎,主人忙着呢。”
廖凯不理会,踮脚朝屋内晃动的人影喊去:“夫主,郎身来献nai。”
垂到肚脐的巨ru抖了三抖,几滴ru汁渗出衣衫。
他健壮的rou体上还布着沙场带回的疤痕,手掌虎口的老茧也没消退。
却只是个深宅后院的夫郎了。
坠着碍事的双ru,生活只剩下孩子和厨房。
薛宁佑的影子映在幔帐上,交合着欢声不断。
他隐约听到门口的声音,抱住沉王:“夫主~啊~啊啊、廖、廖郎来了夫主~”
“怎么,若儿关心他?”
“唔、嗯,不是,是好香啊~廖郎的ru汁好香啊夫主~”
“想见他?”
沉王语气里有些不满。
薛宁佑夹紧了xue,哀求道:“想喝nai~想喝廖郎的nai么~嘤嘤嘤!”
“.…..依你。”
自从廖凯被放出牛棚,沉王就再没私下见过他。
大小家宴不曾坐在同一桌上,路过请安也都潦草。
只每月托人送来那间酒楼的账本时,会附上几句感谢的话。
沉王知晓他无事不登三宝殿,必是有事才会来。
没叫人进屋,而是cao着薛宁佑走到门口。
“有何事,差人说一声就是了。”
廖凯吸气,挺挺膨胀的双峰。
“这几日ru汁香醇,想献给夫主享用。”
“好。”
沉王用力一挺,将薛宁佑拱倒在地。
回幔帐之间侧卧,左拥右抱的尽是香艳裸体。
薛宁佑从地上爬起来,花xue呼吸着喷出一串yInye在地。
被吮吸发肿的嘴唇张张,口腔就成了个中空的碗。
“廖郎,用郎身的口xue盛nai吧。”
廖凯解着衣物,劝说:“口xue空间不足,能否用薛郎的后xue?”
衣裳滑下他宽阔如墙的肩膀,袒露出一对浅铜色的蹴鞠巨ru。
ru晕微微凸起几颗珍珠粒,溢出伴rou喷香的nai汁,单一边ru房就有成年人头大了。
众人皆被惊艳。
“啊……”薛宁佑都不禁倒吸口气。
怎么自己生产过后就nai水不足呢?白白浪费了个争宠的良机。
他下意识回头看沉王,沉王正盯着大胸目不转睛。
“夫主,郎身用屁股给您盛nai了。”
他高高撅起屁股,两手臂颤抖着支撑地面。
沉王轻轻推走怀中三两贱宠,“去帮他。”
被推出怀抱的男宠都心有不快,扶薛宁佑的手都不怎么发力。
扒开他tun瓣的指头却都陷进了rou,恨不得这朵花xue赶快松烂掉,好换他们上位。
薛宁佑记住这几个人的脸,出了这屋定要狠狠地抽打教训。
心里知道他们的小九九,径直告状:“夫主~弟弟们想看我里面,弄得好痛~”
话音一落,男宠们手上的力气都放松了,不敢再闹。
“若儿里面的艳rou只有本王能看。”沉王抿嘴。
他想得起薛宁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