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今天是逃不过去了,尝试与他解释道,无一郎,我和他不是你想
无一郎拧眉,好似已磨尽了耐心,他抬手褪下衣服,直接打断了你的话,声音厉如冰刃,姐姐是想被我绑起来吗。
转过去,趴好。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
这个青年终于撕开了往日温和的假面,露出与天赋一同生于根骨的锋角与冷傲,黑暗与烛火相碰,化作一柄无形的刀刃,在他眉眼间刻画出凌冽轮廓,光影明暗深浅,阴冷烛火映入青色眼瞳,深夜里凉如刀光。
啊呃!无一、无一郎,不是那样啊
你跪趴在床上,手臂后折,两条小臂叠在一起,被他一手握着压在背上,他另一只手提着你的腰抬高,性器半分不留情面地在花穴里抽插。
你的脸抵在床面,手臂被捏得生疼,雪白的手臂红了一片,全身只有脸和膝盖在着力。双腿被拉开,小穴收紧,肉棒顶入花穴的感受分外明显,他今天丝毫没有忍耐,很快就掐着你的腰射了进来。射完后他就抽了出来,穴口一收一缩,缓缓合拢,精液从肉缝里顺着大腿流下来,他沉着脸,用力在你的臀上甩了一巴掌。
啪!
嗯呃!清脆的巴掌声响在房间,你吃痛,低叫了一声,不由自主夹紧了穴道,穴口流个不停的精液立马被软肉夹着收了回去,再放松时,又开始往下滴。如今的无一郎早不是从前那个体格瘦弱的孩子,他跪在床上直起上身时,从后面看去,健硕的体格把你遮得严严实实。你声音发抖,无、无一郎?
青年伸手揉了揉你被扇红的臀肉,问你,疼吗?
虽然和无一郎在一起多年,但被身为弟弟的恋人抽打臀部仍让你感到难堪,你看不清无一郎弟弟面容,只知道自己的样子全被身后的男人收入了眼里。你咬着唇,声音低如蚊鸣,疼
是吗?无一郎神色不明,看着莹白的黏液从你腿间滴下来,双指并拢,猛地插进了红肿的穴肉抠弄起来,他清楚你身上所有的敏感处,圆润的指甲抵着花心快速挠动,强制的快感一波波袭来,你哭叫着,轻易被两根手指干到了高潮。
稠白的精液被淫水冲刷出来,喷了男人一手,他抽动手指,里面的软肉却吸附着他不肯放,疼?可是姐姐这里,却比平时夹得更厉害啊。
说着,用力抽出手指,在你腿上擦干净,对着臀又是一巴掌。这一掌拍得臀肉发颤,隐隐显出了五个指印。你浑身瑟缩了一下,喉里呜咽着往前缩,可手臂被压在背后半点动弹不得。
他松开手,你身体一歪,就倒在了床上。无一郎俯身吻去你的眼泪,姐姐哭什么,我都没怎么用力。他伸出舌头舔过你红润的眼角,吮吸掉咸热的泪珠,语气冷淡,离除我以外的所有人都远一些,姐姐。如果还有下一次,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舌头触及眼周,你微敛着眼皮,对方才所受到的对待很不满,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闻言,气狠般在你唇上咬了下去,神色激动道,我才不管姐姐为什么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仅仅是姐姐和别的人待在一起,就足够令我生气了,另外他直起身,动作是同语气不相符的温和。他抚顺你凌乱的发丝,姐姐还是少说些话吧,我怕姐姐等下没力气哭。
你被他看得发毛,总觉得你不是姐姐,他才是哥哥,挣扎道,我以后注意分寸就是了
无一郎没说话,刚射过的性器此刻又硬了起来,他向前膝行两步,双腿跪在你身侧,一手按着你的肩头,无视你震惊的眼神,用粗硕的柱头抵上你半硬的乳尖,把乳头推进绵软的胸肉里又让它弹出来,乳尖颤巍巍立在空气里,红的像熟透的樱桃。
无一郎抬起你的头让你直视着他的性器,深色的性器衬着雪白的肤色,他握着自己的肉棒一下下拍打在乳头上,顶部的小口吐出小股透亮的液体,又抵住乳头旋碾压。他玩弄着你的身体,嘴里还要嘲道,姐姐真是淫荡,被这根东西抽打乳头居然都能硬成这样,
肩上的手力气大得你挪动一下都做不到,你咬紧唇,努力忽略胸前传来的快感。他掰开你的腿,性器浅浅捅开你的软肉又抽出来,看着翕动个不停地肉穴,这里也是,床单都被姐姐流出的水打湿透了,就这么喜欢被下流地对待吗?
这实在太过屈辱,你瞥过头低泣出声,唔无一郎,不要说了
为什么不说,姐姐的身体明明很兴奋。他停下来,手指捏着你的乳头狠狠挤了几下,而后把食指伸到你面前,一点乳白的液体缀在他指腹上,都为我产奶了
什么
无一郎嘴里还在说个不停,啊,怎么办?姐姐好像被我干到怀孕了。他把性器一点点插进你的体内,缓缓动着腰俯身含住了你的乳头,又吸又咬,而后又用牙齿叼着用舌头舔,你眼睁睁看见乳白的奶水从红透的顶部一点点渗出来,在饱满的胸乳上四处流,清透的奶香提醒着你这的确是你身体里产出的奶水,你忍不住去推他的头,整个人都懵了。
不不行,呜你起来
你忽然想起无一郎曾经在床上说过的一句话。那时你们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