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时透无一郎跪坐在床上,低头看着赤裸躺在他身下的你,你双手被他绑在床头,两条白腻的大腿被他握在手中,他用腰部分开你的双腿,让你的tun部枕在他胯骨上,整个腰部无力悬在空中,露出腿间连接处一片yIn靡的景色。
无一郎衣衫未退,只拉低裤腰露出腿间肿胀充血的性器,不紧不慢地送入你的身体里。那性器又粗又长,柱身青筋盘绕,形状狰狞可怖,颜色却微微透着初经人事的粉。
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只管慢条斯理地抽插着,磨得腿间一片泥泞,你偏过头把脸埋进吊在床柱上的手臂里,五指一次次攥紧捆着手腕的布带,又一次次无力地松开,纤白的手指缠进布带勒出道道红痕,被人拉开舔吻上来。
shi濡的舌头舔过磨得刺痒的勒痕,甚至含着指尖一根根轻咬而过,在每根细白的指头上留下浅淡的齿印。无一郎抵着你的额角轻轻把你的脸扳回来,委屈道,姐姐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肯看我?
少年长发垂落在你的脸上,随着挺腰的动作在皮肤来回扫动,搔得皮肤发痒。你没有说话,因为你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下意识看他一眼又避开视线,目光越过他的肩头虚虚落到黑暗的屋顶上,复又闭上了眼睛。
因腰部悬空,你下身无法用力,手臂更是酸软,稍有想要逃开的动作就被他掐着腰往回拖,性器狠狠捣入体内,逼得你吐出两句细碎的呻yin。
你从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直以来跟在你身后乖乖叫姐姐的无一郎对你产生出了超出亲情之外的感情。是他藏得太好了吗?还是自己太迟钝? 可无论如何,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你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屋内的烛火早已燃尽,门窗紧闭,薄润的月色透过厚重窗扇,在床脚的地面投下一小片朦胧的光斑,堪堪能看清床上纠缠的身影。
忽然,埋在你身体里的性器一个深顶,你浑身猛颤,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哑的泣音。趴在你身上的少年在你耳根后长长吸了一口,抬起头,满眼欲色地盯着你。两指把你齿下咬破皮的嘴唇解救出来,指腹轻轻蹭磨着润红的唇瓣,姐姐为什么不回答我?
无一郎很少有情绪剧烈起伏的时候,生气更是少有,因此发起怒来便难以控制住自己。他一改缓慢的速度,手掌握着你的大腿,那处rou本就柔嫩,此刻更是掐得生疼。性器蛮力顶开裹紧的软rou,粗硕的头部杵着最敏感的一点旋磨,语气狠厉,姐姐为什么不肯说话?难道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做吗?
你浑身颤抖起来,小xue无助地缠紧了他的性器,体内研磨的rou棒便显得越具存在感,快感像决堤的洪流涌遍全身,你想要说些什么,张开嘴却只能发出隐隐带着哭声的呻yin声。
被自己视作弟弟的男人干到失态,实在令人过于感到难堪,你索性闭上眼,忍着一言不发。可不管你是否愿意,身体都一次次在他身下狼狈地达到高chao,然而身体越实诚,你理智上无言的沉默便越是让无一郎仓皇无措。
你向来是宠着他的,自他来到鬼杀队主公把他交到你手里,从普通队员成长为柱,你从没有因为他身份的转变而改变过什么。六年来,他在你身边一直都是被偏爱者,这是你第一次以这般冷漠的态度对他。
时透无一郎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唱着独角戏蠢货,无论自己如何询问倾诉,都得不到你任何回应,满脸都是失望的神色。可不该是这样的,你明明就在他身下,却比任何时候都让他觉得遥远。
无一郎本以为你像他爱你一样爱他,可事情好像并非这样。他看见你紧闭的双眼,心里陡然惊慌起来,像有什么东西把他的心脏绞做一团,任它鲜血淋漓也得不到你怜悯的一眼。
无一郎空手扯断束缚住你的布带,布带勒破皮肤,伤口浸出鲜红的血ye,他不管不顾,慌张地弯下腰,似从前那样轻轻抱住了你。少年将脸深深埋进你的肩窝,低声哀求道,看看我姐姐,你看看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难以听清,痛苦化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要无情地将他溺毙在这深夜,因为是我所以才这样吗?是因为我做错了吗?
姐姐讨厌我爱你吗?那我把它藏起来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说爱姐姐了,我不说了我错了,我错了姐姐
他抱着你的双手越收越紧,全身都颤抖起来,怎么样都好,但是求你不要不理我
热烫的ye体滚进肩颈,少年的话语似块粗砺磨刀石在你心上磨过,方才被缚住的腕口此刻仍在作痛,你沉默良久,终是抬起手臂环住了他,别哭了没有不理你
一直以来无一郎都表现得太正常,以至你都快忘了他本是怎样患得患失的一个人,家人的离去曾把这个孩子的心伤得千疮百孔,一击不起。
你抬起他的头,只见他神色痛苦不堪,泪水盈满了眼眶,像被魇住了似的,雾青色双目里空空一片,紧拽着你的手不肯松开,像抓住了唯一的浮木。细碎粘腻的吻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