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听了顾少,您……您出去吧。”
“拿女人换地位,真有他的。”顾昭慢条斯理地把枪放回去:“你别说你不记得是谁让你去偷货。”
陆文捂住耳朵,那天之前陈岚的话在脑海内回荡。
“小文,我们结婚吧。”
“幸福家园那有个二手房,我看还挺不错的,五十来平,我们可以交个首付,余下的将来慢慢还。”
“我这有四十万,就差一点了。”
“嗯,我们再攒一段时间。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还能不能有这么划算的房子。”
“你说你有办法弄到两万?小文……不要做危险的事。”
陆文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哭不太出来了,她就傻愣愣地抱着头蹲在那。
顾昭最后看她一眼,沉默地离开了。
陆文沉默地蹲在那,两手抱着头,好像在警察面前认罪伏法的恶棍似的。
她听着顾昭的脚步声远去了,又不知过去多久,身躯终于摇晃了一下,直接跌到地板上。
她头埋在膝盖里,听着窗外雨停后,水自屋檐滴落的声音。
雨是催眠良药,陆文逐渐平静下来。
她正要站起身时,忽然间脑海中闪过今日在会客室,陈岚说由于全区停电,监视器不起作用的事情。
陆文当然从一开始就知道会客室有监视器,她也没特地在意过。但此刻倏而意识到,假如会客室有监控,那会不会她的房间里……
她心窝有些冷,缓慢地站起来,用尽可能不会被怀疑的方式,顾昭先前把她衣服弄乱了些,她假装出要换睡衣的模样,一边解衣服,一边在房间里寻找着睡衣。
陆文翻箱倒柜地找,眼也四处寻觅着。房间拢共就那么大点,她抬起胳膊脱T恤时,余光带过衣柜上方,果然发现一个极小的摄像头。
这一瞬间,陆文觉得许多负面情绪涌上来,令她快要吐出来了。
而在她尚未注意到的地方,悬挂在窗户上的风铃里亦藏匿着另一摄像头,正忠实地记录着她的一切。
第二十日的傍晚,在顾昭的别墅,在拉着厚窗帘,晦暗无光的房间里。
她脆弱的脖颈被他掐在手中,皮肤上皆是皮带抽出的淤痕,顾昭冷笑着从后面要她:“怎么了,陆文,不舒服了?”
她把枕头角咬在齿间,眼泪机械地流着,一言不发。
“你会那么多招数……”顾昭喘息声也难得这样急促,他前额黑发散下来,给汗浸得shi透,嗓音沙哑:“不知道这儿也是要拿来伺候男人的?”
她那处要人命,这处就是连魂儿都索了。顾昭真想就这样把她生吞活剥了,谁也别惦记,谁也别再尝得这滋味。
陆文仍旧缄默,不理会他。手紧紧攥着床单。
顾昭也不在意她给不给反馈,说实在的,这他都有点顶不住了,陆文要再表现得像平常那样儿,他非得刷新他最快记录去。
他将陆文给翻过来,俯身,舌抵进她口中。
秋雨连降三日,在第二十一日的凌晨,到达了巅峰。风雨晦暝,甚至连陆文穿拖鞋走路的声音都被掩盖住。
陆文睡在客房,而顾昭在他卧室里,两者相隔一点都不近。
她把拖鞋脱下,光脚悄然地踩在地板上。
陆文竭尽全力,在暴雨声中分辨着顾昭房内的动静,确定他那边鸦雀无声。
她基本就是连吞唾沫都不敢,一步步挪到了偌大的客厅,那的沙发上是顾昭留下的外套。他进屋就直接要她了,衣服也没放起来。
陆文集中注意力地听着雨声里顾昭的房间。她表情有些扭曲,这纯属是紧张过头的结果,那只右手伸进顾昭外套。
真不知是不是上帝都怜悯她,她所摸的第一个口袋里,就是那冷冰冰的玩意儿。
陆文心里那颗石头嗙地落下。她把枪掖进裤腰里,神情终于放松开,跟要哭出来似的。
她也不多想,直接抬脚就往玄关走。顾昭的房间还是没有动静。
陆文走到玄关,准备穿鞋时,就看到玄关最Yin暗的角落中,有双脚站在那,靠着门。
她抬起眼,顾昭正望着她。
陆文甚至都不知道她那一刻的心情,她手放到裤腰里的枪上。
结果就听到顾昭对她笑,但笑里根本一点笑意都没有:“怎么不先检查一下?”
他手越过她的腰,取了那把枪,顺便摸了把陆文的屁股。
随后枪被他单手打开,里面空空如也。
陆文跪到地上:“顾少……原谅我吧。”
顾昭从怀里拿出枪弹,松手,一颗颗地掉在地上,滚落得到处都是。他扳过陆文下颌,望着她逐字逐句地道。
“还想要这玩意么。”
“我不要了顾少,我不跑了,您原谅我。”
“想要也可以。”顾昭总是表现得很慈悲,那把枪被他利落地装进去一枚弹,上膛,随即丢到地上。
“用这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