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入梦中,魏歇牵着大黄热情洋溢地朝她飞奔而来,主人主人,你又来陪我啦!
对比他rou眼可见的喜悦,壬年气冲冲地上前,一巴掌呼到他胸上。
魏歇不明就里,还一脸天真地问:这是什么新的打招呼方式嘛?
新你个头,你个榆木脑袋!老娘暗示得那么明显,衣服都要脱了,你竟然还无动于衷。
她每说一句就戳一戳他胸口,不屑地嘲笑:别是偷偷撸的次数太频繁,硬不起来了!
你这又是干什么?!
证明自己。
他迅速地解开皮带,捉住她的手伸到自己胯间,感受到了嘛?
裤裆撑起一片天,硬得不行。
那为什么宁愿憋着也不干?
壬年更气了,难以置信地瞪他,你不会是嫌我长胖了吧!
她就胖了两斤而已!
男人没吭声,往她脸上香了一口,低下头默默地脱裤子。
你这又是闹什么?
壬年后退一步。
不是你要的嘛?干你啊。
他将脱下来的长裤轻轻一丢,上前一步,圆硕的顶端戳弄她的大腿根,来吧,它等不及了。
壬年冷笑:抱歉,老娘现在不想要了。
主人你又戏耍我。
他委屈兮兮地抱怨,伤心欲绝,你把我灌醉,却不陪我睡。
话音未落,又遭到她当胸一拳。
把裤子穿上,随时可能有人要经过的,成何体统。
不会有人来的。
他拉住她的手祈求:我的好主人,做一次,做一次嘛,好不好?
哼。
她傲娇地背过身去,要做也行,你把我哄开心了。
嗯,那要怎么哄你才会开心嘛?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自己想吗!
呃
他望天沉思,眼神一亮:有了,我们回家去。
说走就走,他迅速穿好裤子,抱上她往家的方向跑,大黄跟在后面。
你等等我,我马上回来。
走进她的房间,他把人放到床上,火急火燎地又出去,几分钟后再回来,害羞地交给她一个布袋子。
壬年打开来一看,都是些蝴蝶结发卡口红等女人的东西。
你不在的这几天,想你时准备的,喜欢嘛?
他拿出个粉兔子发卡别在她头发上,举着镜子给她看效果,超可爱的。
壬年翻白眼:能不能再幼稚一点
她上初中后就不戴这些小女生的东西了。
不过看在他这么想念自己的份上,壬年决定宽宏大量饶他一次,勉勉强强地说:行了行了,就这样吧。
他面露喜色,胳膊一伸要脱衣服,壬年阻止他,慢着。
又怎么了嘛?
他一脸猴急,壬年抱臂,悠闲自在地宣布: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看来是要罚他了。
他重重一点头:怎么个罚法你说嘛,你又不是不了解我。
只要是她吩咐的,赴汤蹈火都不在话下。
拖干净,去床上躺好。
巴不得。
他三下五除二将自己剥干净,微笑脸提议:要不顺便帮你的也脱啦?
你想得美,快躺好。
哦
他乖乖往床上一躺,接下来呢?
没别的,躺着就行。
接下来就看她的发挥了。
她扫一眼布袋里的东西,坏坏一笑爬上了床。
让我看看具体都有些什么。
她将布袋倒过来,所有物件一股脑倒到床面上,随手翻了翻,捡起另一只粉兔子发卡别在他头发上。
他被骑在下面,弱弱地嘀咕:这样不太好吧,让别人知道,肯定会说我是娘炮的。
哪里娘了,明明很可爱。
真的吗?
嗯。
她睁眼说瞎话,面不改色地给他的嘴涂口红。
活该,得罪她的代价。
她给他的脖子系上丝巾,想到白天时张红玉讨人厌的嘴脸,恶狠狠地瞪他,以后还敢不敢拈花惹草了?
唔,一直都不敢的,可是除了主人你,我没有招惹过别人啊
还敢顶嘴,看我把你嘴封了。
她东找西找都没找到个适合捂嘴的东西,灵机一动,脱掉穿着的内裤塞他嘴里,咬紧了,没我的命令,不许吐出来。
他点点头。
壬年膝盖跪在他身侧,再次拿起口红,在男人壮硕的胸肌上画乌gui,此处显然是他的敏感处,屁股底下的铁棒子迅速又硬挺了几分。
她拍一巴掌他结实的小腹,冷声威胁:不想被切鸡鸡就老实点。
呜
他委屈地望着她,壬年不为所动,拿了蝴蝶结头绳过来绑在男人的擎天一柱上,再用口